【我的天, 這部戲是反串嗎?溫渲是女媧畢設之作吧】

【怎麽可以同時融入妖豔、風情、帥氣、狠戾在身上啊】

【旗袍…嘿嘿,斯哈斯哈】

【究竟誰一開始造謠渲寶是靠關係的,我們家寶明明是靠美貌…呸, 演技上位的】

【本來抱著吐槽的心來看的, 結果我一個直男被這麽短的一個片段美得瘋狂心動】

【而且為什麽這麽短的幾幀畫麵我居然能看出演技啊, 我大概知道張導為什麽直接定他了】

【不就是個花瓶嗎?還演技,至於這麽吹嗎?】

【花瓶怎麽了,娛樂圈你都找不出比這更美的花瓶了,再說了, 童老師還認渲寶做了關門弟子,怎麽可能隻是花瓶】

【我一邊開心一邊想哭,他真的沒有放棄自己,而是用另一種方式在發光】

《秘密》的這個片段雖然隻有幾秒鍾,但足夠驚豔, 也足夠回擊所有的質疑, 大家對這部戲的關注度和討論度也高漲起來,溫渲那幾秒鍾鏡頭在各大網站被網友們循環播放了好幾天,始終掛在熱門上, 甚至都沒有人在意這部戲的一番男主是誰了。

溫渲從頭到尾其實就沒有太在意這件事, 畢竟他現在也看不了手機, 更別說自己去看看網上的評論了,他有時候問小陸,小陸作為他家小老板的忠實擁躉,自然是報喜不報憂,基本上能把溫渲吹得人無完人, 溫渲就知道從小陸這兒是聽不出什麽的, 他也不想去問司燃, 本來一起的時間就很寶貴,也沒必要講這些。於是,溫渲發現他唯一能得到真實的瓜的來源,竟然隻有白衡染。溫渲斟酌了一下自己要從白衡染那邊問問消息要消耗的和對方虛與委蛇打太極的精力,果斷就放棄了。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做個與世隔絕的無事小神仙。

司燃很快就帶來了一個巨大的好消息,那位診治過諸多疑難雜症的眼科專家被司燃請來了,可以為溫渲進行進一步的醫治。

電話那邊司燃還是有一些猶豫:“小渲老師…”

“嗯?你怎麽了,你不開心嗎?”

“我有些擔心,醫生說、因為情況複雜,手術的成功率也並不是百分之一百。”

司燃的聲音有些低落,溫渲笑道:“那肯定呀,沒有哪件事安全係數會到百分之一百的,司燃。不會有比現在更糟糕的狀況了,之前那麽多優秀的醫生也都說了我可能得一輩子保守治療,其實還是在撞運氣等著哪天奇跡發生,但現在你都已經找到這麽好的醫生了,我不可以退縮。”溫渲又似乎想起什麽有趣的事:“而且,我也好想看見你的樣子,現在每次和你在一起都和盲人摸象一樣。”

“好。”司燃寵溺地應著:“那我等下和譚凱說,讓他和張導去請假。”

溫渲思考了一下:“司燃,讓凱哥先別和張導說我是去做眼部手術,就說我是例行複查和治療就好。”

“怎麽了嗎?”

“如果這次效果沒有達到預期的話,也免得劇組人知道傳出去空歡喜一場,而且、我自己有一些猜測和打算。”

“好,那到時候定下時間我來這裏接你。”

此時戲已經拍到中期了,雖然後麵溫渲還有不少的戲份,但張導一聽是去做眼部的檢查,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這些天張導對溫渲已經不僅是對影視界天才後生的愛惜了,現在看溫渲已經和瞧自己孩子似的了,又聰明又懂事,做事處處都得體讓人心裏舒服,卻沒有沾上一點點世故氣,張導是打心底裏疼這個孩子。童宜瑜也是張導這麽多年的老朋友,他總和童宜瑜感慨,要是溫渲眼睛能康複該多好,之前是覺得他眼睛好了戲路也可以更寬,現在是真心希望他能健健康康的。

“小渲,聽說你請假了,是眼睛的問題有轉機了嗎?”

白衡染正在溫渲身邊,突然問他。

溫渲申請落寞,扯出笑容:“還沒有,隻是回去複檢一下,再用些別的藥,做一些保守的物理治療。”

“原來是這樣,沒關係,之後肯定有辦法治的。”

“已經有那麽多一流的醫生都看過了…嗬,估計我一輩子就這樣了吧。”

白衡染從側麵盯住溫渲的眼睛,看著他苦笑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沒有一絲快慰的感覺。

“放寬心,到時候哥哥也會幫你去找這方麵的專家,而且不管再怎麽說,以後溫家還是會養著你的。”

溫渲聽白衡染都提起溫家,實在有些忍不住想刺回去,就聽見自己這麽長時間隻能在電話裏聽到的日思夜想的聲音。

“不勞煩白先生費心了,更不用麻煩溫家,白先生願意自己守著溫家的破銅爛鐵過唄。”司燃看著白衡染,那樣的眼神和溫渲在戲裏看著螻蟻是一樣的。

“司燃前輩何必如此呢,我也是關心小渲,他也確實是溫家人,除了我們小渲也沒有別的親人能為他做主了。”

“嗬,你做哪門子的主?”司燃嗤笑開,像是方才還在蟄伏壓著的雄獅突然起身抖動自己渾身的毛,隱隱透著攻擊的味道。

“司燃。”溫渲淡淡喊了他一聲,大獅子頓了一下,又得到了安撫慢慢沉下去,雖然沒有那麽有壓迫感,危險的氣息卻更彌漫:“白老師,謝謝你的好意,但我是又手有腳的成年人,也還可以繼續工作,不必這樣為我擔心。”

溫渲不想司燃此時此刻在片場就和白衡染鬧起來,不得不說,或許自己和白衡染真的有某種親緣,他們太像了,仿佛是同一個門派出來的子弟,隻是走了完全相反的兩條路,所以溫渲更看得清白衡染在做什麽,未必是溫渲更聰明,隻是白衡染太驕傲了,他的心機與城府讓他在以往的計謀上都可以攻無不克,所以他更沒有把看著弱小的溫渲看作非常強大的對手,他一定在想,沒有人可以在玩弄心術上戰勝他。白衡染的執念,讓他想要和溫渲分個輸贏,隻是從一開始,白衡染就注定是要敗的;更何況,在溫渲這裏,要糾的是是非對錯。

司燃帶溫渲回去,入住的是專科的私人醫院,司燃也已經做好了和這家醫院的溝通,他們聽說是頂尖專家到來也欣然同意。那位遠道而來的眼科專家給溫渲親自做了術前的檢查和會診。溫渲做檢查的時候一直很安靜,隻是到結束的時候,他突然問:“醫生,如果手術成功的話,我大概能恢複到什麽程度呀?”

空氣裏突然安靜下來,司燃趕緊扶住從檢查儀器上下來的溫渲:“醫生可能語言不通,我來問他。”司燃用英語重複了一遍溫渲的話。過了良久,溫渲才聽到對方手機裏傳出翻譯軟件的ai語音:“你放心,完全可以恢複到你之前健康時的狀態。”

“哦,好的,謝謝您。”溫渲等了幾秒,偏過頭笑著問司燃:“你不用翻譯嗎,這句?”

司燃有些慌亂地向醫生表示了感謝。

手術的日期很快就確定了下來,前一天晚上,司燃一直陪在溫渲的床邊,溫渲有些睡不著,就想和司燃聊聊天。

作者有話說:

來推一下開的預收,感興趣的寶子們可以先碼住:

《成為敵國反派攝政王的白月光》

薑辰星作為南宸錦繡堆裏最錦衣玉食嬌養出來的小少爺,全南宸的世家子弟在背地裏既羨慕又不恥。家室再高又怎麽樣,草包紈絝一個,整日隻知道追著南宸最清冷的丞相大人跑。

一朝事變,父兄受困於邊境,原本捧著自己的叔伯堂兄都對他棄之敝履。一直說他還沒有長大的丞相卻在這時候告訴他,該學會為家族去犧牲。

薑辰星成為了質子,抱著要臥薪嚐膽的打算進入了楚都,被指給了雲楚陰鷙攝政王。

洞房花燭夜,最驕傲的小少年紅了眼眶,卻見到一襲紅衣豐神俊朗的男子眼簾微低,嘴角噙著寵溺的笑,冰山都成了春水,滿身光華。

薑辰星再看那張熟悉的臉:“是你?!”

“我可不會讓我的小辰星受委屈。”

“我、我救過你的命,不管你要做什麽,你不準恩將仇報!”

在父兄遭人陷害後,薑辰星受到了太多的嘲諷、排擠和冷眼,卻堅持著不肯在任何想看他笑話的人麵前低頭。所有人都覺得這樣嬌柔沒有經曆過任何挫折的小公子會被搓磨隕落,而薑辰星此刻正被傳聞能止小兒夜啼的攝政王抱在懷裏輕聲哄著。

淩溫喻一直被保皇黨視作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最大反派,人人都避之而不及,生怕被瑕疵必報的他記恨上。

淩溫喻覺得這皇位誰愛坐誰坐。卻在到南宸的第一天被小皇帝派人追殺,還勾結南宸的君臣想讓自己有去無回。不過,似乎南宸貴族家有個又嬌又美的小公子,所有人都想讓自己死,隻有他還想著救自己。淩溫喻想以身相許給自己的「救命恩人」時,卻被告知他的小辰星已經有自己的心上人了。

就說他傻,那個一直在利用他的丞相究竟有什麽好的。淩溫喻酸得要命,回了雲楚一直在琢磨著怎麽把人拐過來。

既然他想報仇,把兩國的皇位都捧給他又何妨?史書工筆,亂臣賊子的名聲他淩溫喻一人承擔。

高亮:

有配角追妻火葬場追不上;

不會寫權謀,無腦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