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孝順咱媽是我的事。”
“不勞你們操心。”
出乎田家幾人預料,一向軟弱好欺負的大姐開口說道,有兒子在一旁,田淑華有主心骨,底氣也足。
“可是大姐,你現在發達了,這麽富了,就忘了我們幾個弟弟妹妹了?不認我們這些親人了嗎?”田中望開始打感情牌了。
“親人,你們也好意思提親人這兩個字?”秦鴻冷笑道。
“你是家裏最小的,我媽一直最疼你,從你還在上學到結婚,幾乎所有大開支都是我媽掏錢的,結果呢?”
“我們當年落魄我和妹妹沒飯吃快餓死了,我媽找你借錢,你不但不給還把我媽推了出來,你那時候可想過親情?還想過是我的長輩?”
“還有你,我媽在你門前站了大半天,你連門都不開。”
“你也是,我媽還沒開口,你就破口大罵說我媽是災星。”
秦鴻指著田歸農和田桂芬說道。
“長輩,親情?你們也好意思提這幾個字?”
“這……”田家幾人麵色尷尬。
“秦鴻,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還提這個茬幹嘛?”田歸農硬著頭皮說道。
“時間久是吧,那就說說最近的事。”
“就前幾個月,我媽病了要動手術,已經是危在旦夕了,我打電話給你們借錢,你們一個個又是怎麽說的?”秦鴻冷笑道。
“聽到我要借錢,你們一個立刻掛了電話,一個罵我是窮鬼趕緊滾別來煩我。”
“最過分的是你,你竟然說我媽死了最好,要死快死。”他指著田桂芬說道。
如果不是這些人和母親有血緣關係,他真想一掌拍死這幾人。
聽到兒子這一樁樁的控訴。
田淑華不僅悲從中來,尤其她不知道自己生病期間,兒子還要被他們羞辱,不由地眼睛一紅,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田家幾人麵色尷尬,訕訕說不出話來。
“誰讓你們總是借錢的,老是借錢我們不煩啊。”田桂芬嘀咕道。
“我這人一向恩怨分明,錢是我掙下的,我不會給你們這些白眼狼一分錢。”
“今天讓你們進家來,就是和你們說清楚。”
“以後我們家和你們沒半毛錢關係,送客!”秦鴻冷冷地說道。
他之所以讓這幾個人進家來,就是要把事情掰開來說,讓他們的醜陋嘴臉徹底暴露,讓母親徹底認清這幾個人,和他們斷絕關係。
“什麽?”田家幾人回過神來。
“我們不走!大姐,你們還沒分錢給我們,我們才不走!”
幾人死皮賴臉地叫道。
“你們不走,別怪我叫保安把你們扔出去!”
田歸農田桂芬等人一想到,進來時看到的那些手持警棍四處巡邏,戒備森嚴的保安,頓時心中一抖。
求助地看向田淑華。
後者撇過頭,徑自上樓了。
“快滾!”秦鴻手指大門,冷喝一聲。
田家四人隻好嘟囔著站起身,不情願地走出大門。
氣急敗壞地走出了別墅區。
“不行,這事不算完!”田桂芬氣呼呼地說道。
“他不給,你能有什麽辦法?”一直沒開口的葛文遠說道。
說實話,他們也都明白自己是無理取鬧,無論是告到法院還是哪裏,都站不住道理。
“我們先去那老房子再看看,那裏應該是真有寶貝,否則他們短短幾個月暴富,實在說不通。”
“對了,這老房子是大姐一個人的名字……”
幾人對望一眼,目光閃爍。
如果大姐突然意外去世,那按照法律,他們這些親屬都有繼承權。
到時候就好說了。
幾人各懷心思。
不過當務之急,他們是要搞清楚,秦鴻和田淑華突然暴富的原因。
而在江州的另一邊,同樣有一家人在惦記著秦鴻,準確地說是惦記他的錢。
陳倩的家中。
“媽,姐,快救我啊。”
“他們說如果再不還錢,就要把我三刀六洞,摘了腎賣到國外!”電話中,陳倩的弟弟陳小冬哭訴道。
“倩倩,那個許少到底幫不幫我們還啊!”掛了電話之後,牛曼麗慌了神。
“別提他了。”陳倩沒好氣地說道。
“那個秦鴻呢?他是你前男友,他應該幫我們家小東還錢!”牛曼麗理直氣壯地說道。
“他家到底發現了什麽寶貝。”陳倩自言自語道。
前段日子,她和牛曼麗跑到城中村四處打聽,也沒打聽出秦鴻為什麽突然暴富發達的原因。
可她並不甘心就這麽放過秦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