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錢本仁查了查,才狠狠地警告了她,說明了她兩次受辱都是因為同一個人。
錢本仁凶狠地看著她警告道:“那女人你若是再見到,勢必要避讓些!”
“能讓鄭家青睞並沒有什麽稀奇的,主要是她竟然能被齊恒之奉為貴客,那便是有些東西!”
“你惹誰也不要惹她!”
在家中的時候,錢嬌嬌答應得好好的。
可是此時錢嬌嬌看到人的時候,她心頭的怒意怎麽都壓不下去。
她隻覺得那賤婦就跟她的克星一樣,遇見她準沒好事。
此時看到薑姒和鄭妍,她實在忍不住出聲譏諷:“現在怎麽回事,什麽阿貓阿狗都能來了。”
錢嬌嬌冷眼掃了一眼薑姒:“別以為當上鄭家的狗,就能囂張了。”
“下等人永遠是下等人。”
“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否則一會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錢嬌嬌看著薑姒,怨毒絲毫不顯露。
她之前還覺得自己若是見到薑姒,避開就好。
可是此時見到了,她才知道,她根本就沒有那麽好的定力。
她恨不得把這賤人,扒光了按在地上讓她像狗一樣朝著她搖尾乞憐。
她便是做不得這樣的事情,言語上羞辱她幾分,錢嬌嬌也覺得心裏暢快。
鄭妍一步上前,將薑姒護在身後:“錢嬌嬌你說什麽呢!”
“怎麽剛從家中放出來,就開始到處咬人了?”
“要不讓我去給錢伯伯說一下,將你拴好!”
鄭妍的話,讓錢嬌嬌麵色一頓,立馬難看極了。
她心中恨極了鄭妍和薑姒。
可是她現在又沒有任何辦法。
隻得被噎得麵紅耳赤不知道如何辯駁。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這是怎麽了?”
錢嬌嬌立馬欣喜地看過去,她小跑著跑過去,一臉委屈:“二叔……”
錢家寧偏頭看了一眼自己這驕橫的侄女,見她一臉委屈頓時有了幾分好奇,他好奇是什麽樣的人能讓他侄女受委屈。
“怎麽了?”
錢家寧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名聲極差,喜好女色許多安分守己的姑娘家被他盯上了都沒有什麽好下場。
寧州的貴女們對於錢家寧都是退避三舍,導致他如今已經快四十了都還沒有娶妻。
高了看不上他,低娶他錢家寧又不願意。
就這麽一拖便到了現在。
錢家寧倒是覺得沒什麽,沒有娶妻更好,這樣才沒有人管束他。
他府中光是妾侍就有不少,美貌的丫頭更是數不勝數。
也正因為錢家寧這德行,所以每次宴會都從來沒人請他,不知道這次這個人怎麽來了。
一來便直接朝著女眷這邊過來,其性子一眼便能看出來。
錢嬌嬌上前一步,自家二叔什麽德行她心中清楚的很。
心中頓時生出一個惡毒的想法,父親不是不讓自己惹事嗎?
若是二叔惹事,那可就不關她的事了。
那賤人生著一副勾人的樣貌,二叔一看肯定會喜歡。
到時候她要是被二叔拉上了床,看這賤人還如何活下去。
她那夫君勢必也不會要她。
想到這裏,錢嬌嬌心中的憤怒一掃而空,嘴角有些抑製不住的上揚。
這段時間她憋屈極了,都是拜這賤婦所賜。
就連她母親都被連累,讓爹爹不喜。
到時候她被二叔玩夠了厭棄了,她定然要好好地折磨她來狠狠出了心頭這一口惡氣。
錢嬌嬌聽見錢家寧詢問連忙道:“二叔,這個女人不過是個外鄉人,這樣的宴會本就不是她該來的,我讓她離開,鄭妍還說我。”
錢嬌嬌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
“這樣的外鄉人憑什麽來參加這個宴會,這是咱們寧州自己人才能來的。”
錢家寧順著錢嬌嬌指的方向看過去,本以為是個什麽無知的婦人。
可目光落在薑姒身上的時候,錢家寧眸子瞬間一亮。
他目光**不懷好意地打量著薑姒,片刻後他才轉頭看向錢嬌嬌,神情帶著幾分責備:“你這話就不對了!”
“這位夫人來見見我寧州的繁榮多好,你可不能這麽小心眼。”
“嬌嬌,你是個姑娘,收收你那小心子。”
“你父親前幾日都在說你越發的不懂事了。”
錢嬌嬌自然是知道自家二叔的德行,見到個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動道的人,為了那賤人說自己也在常理之中。
可是被當著這麽多人麵責備,錢嬌嬌即便是知道錢家寧那德行,可是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不過轉念一想,被錢家寧看上的人有多慘,她心中又舒坦起來。
她低著頭,許久才悶聲道:“知道了二叔。”
錢家寧神情滿意了幾分,隨後他又迫不及待地看向薑姒,他上前一步,做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朝著薑姒行了一禮。
然後才溫聲道:“這位夫人,我家侄女被慣壞了,她不懂事口無遮攔,家寧在此替她道歉。”
錢家寧雖然做出一副斯文有禮的樣子,可是雙眼卻猥瑣地亂瞟。
圍觀的夫人小姐目光同情地看向薑姒,心裏一片唏噓。
被錢家寧看上了可不是什麽好事。
鄭妍自然也是知道,她上前一步擋住錢家寧的目光,警惕地看著錢家寧,開口警告:“錢二叔,薑姐姐可是我鄭家的恩人,我哥哥對她也格外敬重。”
“你可不要打什麽歪心思到她身上。”
“我提醒你一句,齊大公子也說薑姐姐是他的貴客,你若是有什麽想法也得掂量掂量。”
錢家寧神情微微一變,隨後恢複自然,他臉上掛著幾分笑意:“鄭家侄女,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說得就像是我是什麽居心不良的人一樣。”
“這位夫人既然是齊家和你們鄭家的貴客,那我自然不會有什麽想法。”
“我就隻是為了我侄女給這位夫人道歉而已。”
錢家寧心中略有遺憾,若是真是個普通的外地人,他定要嚐嚐其中滋味。
可是若是真的像鄭妍說的那樣,是齊家和鄭家重視的人,那麽他便得權衡下了。
女人雖然好,但是他分得清楚輕重。
這也是為什麽他雖然好色,但是卻沒有出什麽大亂子。
他用強的都是那些毫無背景的女人,這樣的人隨意些銀子便能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