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爺子聽了這話,直接擺手,“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在我們家不興這一套!孩子們的事,讓他們自己去折騰。”他的態度相當清楚。他不會幹涉孫兒們的婚姻大事,更不會搞“指婚”那一套。

南蕭予忠急得臉紅脖子粗,“許知卿那丫頭,我聽說過,也不怎麽樣,霆琛那小子怎麽偏偏就看上了她呢,哪裏比得上我們家亭亭!”

“情人眼裏出西施,霆琛覺得好,那就是好啊。”墨老爺子的一句玩笑話,又將皮球踢了回去。

早晚都是要說清楚的,墨老爺子也不想再給南蕭予忠父女倆任何幻想。

離開墨家的時候,南蕭予忠一臉的垂頭喪氣。沒了和墨家聯姻的機會,家裏的公司和生意,很有可能止步不前。

車剛開到門口,王淑萍就快步走了過來,“老公,怎麽樣?他們怎麽說的?”

要不是她怕自己話多,會影響大局,王淑萍早就跟著一塊兒去墨家了。

南蕭予忠的臉色並不好,話哽在了喉邊,卻說不出來,隻能拉著王淑萍先回屋了。

“你這人快說話呀,真是急死人了!”王淑萍左等右等,都沒有等來他的一句痛快話,也沒了耐心。

“應該是沒戲。”南蕭予忠坐在沙發上,無奈歎氣道。

這麽大的事,他就是有心想要撒謊,早晚有一天也會被戳破的啊。

“什麽叫沒戲?你怎麽和墨老爺子說的?是不是你嘴太笨,把事情給搞砸了!早知道你這麽不中用,就應該我該親自去的。”王淑萍氣得狠狠捶了一下南蕭予忠。

南蕭予忠實在委屈,“人家墨老爺子說不管孩子們的事,聽他的意思,還很認可那個許知卿。我能怎麽辦,把亭亭強塞進墨家,塞給墨霆琛嗎?”

“那個小賤.人,能有我們家亭亭好嗎?你不會說給墨老爺子分析利害嗎?他可是墨霆琛的爺爺!隻要他點了頭,墨霆琛還敢不聽嗎?”

“我說了啊!他不聽,我能怎麽樣!”南蕭予忠也窩著一肚子的火氣,沒地方發泄呢。兩個人在客廳裏大吵起來。站在樓上的南蕭亭,將這些爭吵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

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感受到了莫大的休辱和委屈。

是啊,她哪裏比許知卿那個小賤.人差?

論長相,南蕭亭也是數一數二的,氣質也好。論家世和背景,A市幾乎沒人能比的上她了。

南蕭亭用力地握著拳頭,因為太用力,指甲都嵌進了掌心裏麵,硬生生地摳出了一條血痕來。

樓下,爭吵還在繼續,“我親自去一趟墨家,再和墨老爺子好好說說去!”王淑萍不服輸更不甘心。

南蕭予忠見狀,趕緊一把攔住。

“你現在再過去,那不還是自取其辱嗎?你先冷靜一下,再想一想有沒有其他別的辦法。”

這樣沒頭沒腦的衝過去,能說出什麽來?她現在氣昏了頭,頭腦不清醒,他還是要保持理智的。

南蕭亭不想再聽下去了,轉身回屋了。

南蕭予忠注意到樓上的動靜,趕忙低聲提醒王淑萍:“糟了,亭亭都聽見了,你趕緊去開導開導她,別讓她做什麽傻事啊!”

南蕭亭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順風順水,從來沒有經曆過什麽大的波折。唯獨在墨霆琛身上,栽了個大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