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我有什麽關係?這好像不僅跟我沒有關係,跟這個家裏麵的任何人也都沒有關係吧?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提到這件事?”

江夕聽到了這些話之後,確實覺得有些詫異。

不管是股東會也好,還是什麽會議,這所有的一切,已經跟她沒有了任何的關係。

哪怕是她真的想要參加,她的手上什麽都沒有,又有什麽資格呢?

顧穆覃歎氣。

“是啊,這些和我們確實是沒有什麽關係,但是你前公公指名道姓要是你參加,

本來你哥哥覺得不應該去,但是思來想去的,又覺得如果你不參加的話,這件事情就會變得更加麻煩,所以讓我來告訴你。”

江夕擰眉。

完全沒有想到在這之後,還有這麽一件事。

這件事情無論是誰點了她的名,她如果不想去的話,這些人也沒有辦逼著他去。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江夕完全有理由拒絕。

“爸,你也這麽覺得嗎?你也覺得我去比不去好是嗎?”

江夕沉默了許久之後,但她的心裏終究還是沒有答案。

該怎麽樣去選擇,她都已經做完了。

那你還說這件事情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關係,可是現在,忽然之間來了這麽一手。

江夕確實有些措不及防。

這個人,會做出什麽樣的事,他們兩個人,其實都清楚。

無非就是當著所有的麵,把自己的股份或者手底下所有的東西都給了她或者惜惜。

而且不會允許任何人反駁,完全就是一種霸道的狀態。

江夕不在場的話,就沒有辦法解決這件事。

可如果在場,這件事情更加無法拒絕。

“其實你我都清楚,你去不去都一樣,都是一個意思,你拒絕也好,不拒絕也罷,這些東西遲早都得到你的手裏,

因為你這個前公公就是這樣一個霸氣側漏的人,所以無論你做什麽,都沒有任何的意義,但是我還是覺得你應該去,這是禮貌也是教養。”

顧穆覃並不是因為他們虛榮,也不是因為那個人給的東西。

隻不過是看在他的年紀,跟他一樣的大,這輩子這麽大的年紀,也從來沒有期望過什麽。

好不容易所有的事情,都能夠順利的解決,一半的身體,都已經開始埋入黃土了。

但卻又發現,我兒女之間過的並不是那麽的幸福,一把年紀,他也隻能去做那些力所能及的事。

他無非也隻是站在這個角度上去看待這件事,有了共鳴而已。

如果是讓他現在看著自己的女兒過的這麽的不幸福,她也隻能是經曆的,讓她變得開心。

除此之外,也不知道就是能夠做什麽,能夠改變這一切。

“好,我知道了。”

江夕看著他滿麵愁容的臉,似乎明白了什麽。

對於這個事情,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的糾結,反正都是直接答應了這件事。

而霍家。

自從沒有了小孩的時候,在這裏,變得更加的沉默,安靜。

幾乎連心跳的聲音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而家裏麵的二了,對於他的所作所為就是非常的不滿。

霍承延看著角落裏那些正常的書籍,還有放在沙發上的那些玩具,他的男孩忽然之間就回想起之前的那些影子。

時不時的就感覺到了鑽心的疼痛,但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之後,根本就沒有人搭理。

“老霍,他不管怎麽說,就算是做錯了事,也是我們的兒子,你總不能真的讓他這麽一直痛下去吧。”

“不許去幫他,這些都是他自討的,疼死也就算了,我是真的沒有見過這麽不爭氣的兒子,這麽一個好好的媳婦兒,

就讓他這麽氣走了,給我找了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回來,真以為這個家裏沒人做主了嗎?”

霍母見霍承延在那裏疼的齜牙咧嘴的,準備上前去幫忙。

可霍父直接就拉著她坐了下來,對於這件事情,他根本就沒有任何一點的心疼。

甚至覺得,隻有他現在的疼痛,才能夠感覺得到,他把那些話說出來之後。

江夕的痛可是比他現在的頭要疼百倍。

他就應該知道有這麽一天。

霍承延聽到這話之後,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

為什麽他能夠這麽心恨,從前都沒有過的事情,但現在卻發生了。

“感覺到了嗎?你要知道,你那天說出來的那些話,讓他的心比你現在疼痛的感覺要疼百倍,你給我記清楚你今天的痛,

等到你有一天想起來,今天所做所為,你必然會清楚,這種感覺是什麽樣的滋味?”

霍父說完了之後,站起身來,冷哼一聲,拉著霍母離開。

而霍承延坐在沙發上,聽到這些話之後,一言不發。

李特站在一旁,雖然覺得這一切對他來說有些殘忍。

但這句話,的確是沒有說錯。

等到他想起來所發生的這一些之後,他一定會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難道是我做錯了什麽嗎?我隻不過是憑著我腦海當中記憶的東西,找到了那個人而已,有什麽錯嗎?”

李特聽到這話之後,頓時就是一頭霧水,下意識的開口疑問。

“總裁,你是憑著什麽找到的她?”

“在我腦海當中,那個女人的身上一直帶著一根紅繩,和她手上的一模一樣,難道不是嗎?”

霍承延聽到這話之後,反問。

李特這才明白過來。

為什麽那天會莫名其妙的把這個女人當做江夕,原來這所有的一切,僅僅隻是因為手上的那個紅繩。

“總裁,少夫人她的手上也有一模一樣的紅繩,隻不過是在照顧你的時候,把這些東西都拿了下來,

隻是因為害怕,不方便,照顧不好你,所以這麽久的時間以來,她根本就沒有戴在自己的手。”

李特再把這些話說了出來之後,頓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原本以為他應該是憑著什麽來確定這個人,但是沒有想到,就那麽一天,陰差陽錯的當做了她。

“你說什麽?這怎麽可能?”

“她真的,這個紅繩還是零送給少夫人的,她一直都是寸步不離的帶著,但是那天離開之後,她把你送給他的東西,全都留了下來,紅繩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