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學生的榮幸!”
江辰心中一喜,直接說起了二郎神的故事。
在連續喝了三碗茶後,他直接祭出了精心準備的殺手鐧,說道:
“楊戩為了孝道,劈山救母觸犯天條後,不僅被封印了法力,收回了天眼,連**都被人給打沒了。
可就在他以為必死無疑時,長生大帝卻出麵將他救了下來。
隨後楊戩便服侍在長生大帝身側,跟隨長生大帝轉世曆劫,希望能夠積累功德恢複法力,重新做回男兒身……”
這……
“這說的不就是提舉大人你嗎?”
李彥一臉誇張的望著楊戩,崇敬無比道:
“林真人他們早已證實官家乃是長生大帝轉世,既如此,那提舉大人便定是那二郎神君轉世了。
我的個天呐!下官早知大人來頭非凡,卻不想大人竟會是神君轉世!”
神君轉世?
潘掌櫃愣了一下,隨即趕忙對楊戩大禮參拜道:“草民潘石山拜見神君大人!”
神君大人?
我?
楊戩先是一臉懵逼,可隨即就想到二郎神君轉世身份所能帶來的巨大好處了。
暗道:如果讓官家知道我的性命是被他所救,是陪他一起來下凡曆劫的,那官家豈不是就更加信任我了?
可如果我真的是二郎真君轉世,那……
想到這裏,他突然皺眉向江辰問道:“本官如何才能積累功德,恢複男兒身?難不成積累不到功德,本官便要世世代代都做內官不成?”
江辰見狀心中一陣暗樂,不過麵上卻憨傻耿直的搖頭道:“大人,您聽差了,您不是二郎神君轉世,您少了一隻眼。”
“放你的狗臭屁!你才少了一隻眼呢!”
楊戩拍桌怒了,爭辯道:“你剛才不說本官因為劈山救母被收回法力和天眼了嗎?本官如何還能長出三隻眼來給你看?”
“咦?”
江辰一愣,隨即恍然道:“對啊,您現在沒有法力,自然就不會有天眼了。”
說著,他猛地躬身行禮道:“學生江辰,拜見神君大人!”
“嗯!哈哈哈……起來吧,都起來吧!不想我竟有如此驚人來曆。”
楊戩見江辰這個傻小子終於肯承認他的神君身份了,成就感十足的大笑了起來。
隨即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快告知本官,如何才能積累功德,讓本官盡快恢複法力與男兒身。”
“回神君大人,女媧造人成聖,老子立教化成聖……菩提接引立大宏願普度眾生成聖,所以功德在人!”
江辰說著,又為自己加上籌碼道:“學生在洪荒本紀中學到了幾個足以令人富可敵國的法門,願意獻給神君大人。
保證大人既可以享受世間繁華,又有足夠多的銀錢去造福萬民、積累功德!”
“足以富可敵國的法門?你說的可是真的?”
楊戩一臉激動的盯住了江辰。
而李彥則有些懷疑道:“江公子,你如果有那等本領,為何還要在酒樓說書啊?”
聞言,楊戩和潘掌櫃也向江辰投來了懷疑的目光。
江辰苦澀搖頭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
我那位前去海外雲遊的師父警告過我,書上秘法隻可以用來積德行善,報效國家社稷,凡人根本就承受不起那份福德。”
說著,他對一臉驚疑的潘掌櫃道:“麻煩潘大哥為我準備粗鹽、草木灰、紗布……我要當場證明給神君大人與你們看看。”
“好!賢弟稍等!”
潘掌櫃答應一聲,立馬親自出去準備了。
不到片刻,各種所需物品便被人送了進來。
隨後江辰當場就為三人表演了一場跨時代的化學實驗。
實驗很簡單,先將草木灰、粗鹽與水融合,除去粗鹽中氯化鈣、氯化鎂、硫酸鈉等雜質;
再用紗布反複過濾,蒸發烘幹,得到的便是除去了異味與苦澀的細鹽了。
可就是這麽簡單的實驗,卻直接將楊戩、李彥和潘石山給驚呆了!
“這鹽賣相倒是極好,與貢鹽相比也不遑多讓,不過能吃嗎?”
三人一臉期待的望向了江辰。
“當然,不苦不澀,老少皆宜!”
江辰笑著撚了一點放進了嘴巴裏。
“當真?”
楊戩一臉遲疑,仍舊不敢輕易嚐試。
他如今要權有權,要錢有錢,雖然身為太監,可家中小妾歌姬卻成群結隊,並不願意輕易冒險。
不過李彥卻忠心耿耿的站了出來:“我來為神君大人嚐嚐這精鹽。”
說著,他便撚了一點放到了嘴裏。
瞬間,李彥吃驚的瞪大了眼睛,舔了舔嘴巴後,他一臉激動的對楊戩道:
“神君大人,這鹽果然味道純正,一點都不苦澀,比起貢鹽都有好無差!一旦拿來售賣,必定供不應求,江公子富可敵國的說法絕非虛言!”
“果真?”
楊戩和潘掌櫃也都撚了一點嚐了下,隨即齊齊眼睛閃亮起來。
潘掌櫃當先開口道:“我原本以為賢弟是浮誇虛言,別有用心,如今看來……唉!為兄真是慚愧啊!”
說著,潘掌櫃對著江辰深深施了一禮。
江辰知道潘掌櫃是在幫自己說話,消除楊戩的疑心,趕忙回禮道:“潘大哥言重了,我萬萬不敢當你一禮!
本來我還想著找機會報答你的知遇之恩呢,可是……唉,小弟與家人隻怕是連今晚都活不過去了!”
“賢弟此話怎講?”
潘掌櫃一臉不解。
楊戩更是急了:“你為何會活不過今晚?”
他還惦記著江辰其他幾個足以讓人富可敵國的賺錢秘方呢,可舍不得讓江辰就這麽死了。
“唉!”
江辰搖頭一歎道:“實在是在下不該得罪呂文斌那個小人……”
當著楊戩和潘掌櫃幾人的麵,他原原本本的將王保長和呂文斌如何栽贓陷害、敲詐勒索並要禍害他家娘子的事情說了一遍。
潘掌櫃聽罷,憤怒出聲道:“豈有此理,區區一個保長竟無法無天到如此地步?賢弟,你為何不一早告知為兄?”
江辰一臉為難道:“我聽說那王保長的族叔是當今蔡相的嶽父,而且事情牽涉到了王喚王衙內,生怕牽連了潘大哥,所以才遲遲沒有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