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軍隊的士兵發狂更加嚴重,一直找不到原因。
沈冠廷隻好將那些發狂的士兵囚禁起來。
葉淺予的手傷差不多痊愈了,溜達到高家。高家的宅院,是祖上傳下來的一個大型中式庭院。
外麵是高高的高牆。
葉淺予和李卿卿在門外徘徊了許久,原本不想從正門進去,怕引起高家人懷疑。但是葉淺予受過傷以後,手使不上勁,踩在李卿卿身上,都沒辦法翻牆進去,隻好以看望姑姑的名義來高家了。
葉淺予和李卿卿一進門,迎上來的就是朱玉容,朱玉容長的不是傾國傾城,但是小家碧玉,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乍然感覺很是和氣。
“表嫂,近來可好。”葉淺予率先笑意盈盈的打招呼。
朱玉容含笑點了點頭:“我很好,聽聞表弟媳前陣子受了傷,現在可好了。”
“好了,所以在家中無聊,來看看姑姑和表嫂。”
“原本聽聞你受了傷,母親也想去看看你的,但是家中事物繁多,也就耽擱了。此時你來了,倒是省了母親一樁心願,我去叫母親。”
葉淺予點點頭,然後示意李卿卿找機會去偏院尋莫羨。
葉淺予曾經也治好過高夫人的惡疾,所以高夫人看見葉淺予,很是喜歡的拉著她的手說:“清瘦了不少,我都聽柏青說了,冠廷這次真的太過分了。”
葉淺予笑了笑:“他是大帥,想處死一個人都是極為理所當然的,折磨我一頓又算什麽,姑姑不必為了抱不平了。”
高夫人歎息了一聲:“你的性子也不要這麽剛毅,你要順著些冠廷,他也就不會為難你了,男人呢,都是喜歡溫順的姑娘,更何況你這樣漂亮,一服軟,他哪裏還能狠心責罰你。”
葉淺予一個勁的點頭:“我知道了姑姑,下次看見他,我一定服軟。”
高夫人笑了笑。
就在此時,一個丫鬟模樣的年輕小姑娘突然衝過來跪在葉淺予麵前說:“沈少奶奶,求你救救我家主子吧!”
朱玉容一看見這個丫鬟,臉上隨即閃過一絲厭惡和驚恐:“拾翠,誰給了你膽子竟敢如此驚擾夫人和沈少奶奶。”
拾翠磕頭磕的咚咚響:“奴婢該死,可是求沈少奶奶救救我們家主子吧,她病了。”
高夫人的臉上洋溢著太多無奈,終是歎了一聲:“罷了,不要再磕了。”又轉頭對葉淺予說:“淺予啊,既然你正好在這裏,就麻煩你去看看她吧!”
高夫人這麽說了,朱玉容也不好說什麽,隻是恨恨的瞪了一眼拾翠。
原本高夫人打算帶葉淺予一起過去,但是朱玉容說:“母親,就由我陪淺予過去吧,您身子骨不太好,先回房歇息。”
高夫人表示認同的點點頭。
一路上,朱玉容都沒有說話,走到偏院,還一臉嫌棄的捂住鼻子。
葉淺予四周打量了一番,覺得這裏簡直跟戲本子上說的冷宮差不多。陳舊的小樓,滿地落葉無人管,一陣陣蕭瑟淒涼的景象。
進到莫羨的屋子裏,一股刺鼻的味道讓朱玉容受不了。
葉淺予很是貼心的說:“表嫂不如在回大廳等候,這裏的空氣很是渾濁,容易生病的。”
朱玉容看了看病榻上的莫羨,再看了一眼葉淺予,就點點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