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爾說:“這個李卿卿也太傲慢無理了吧!難怪婉詩經常吃她的虧。”

高柏青無奈的看著她:“王小姐,你能不能不要亂說話,你什麽時候即將成為我的未婚妻,這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知道嗎?”

王玉爾笑意盈盈:“我現在對你是越來越有興趣了,所以我很有可能成為你的未婚妻。正好這兩天我媽也在邑州,跟我去拜訪一下吧!”

高柏青搖搖頭:“服你了。”說完就坐下來喝咖啡生悶氣。覺得剛剛李卿卿真是一點麵子也沒給他,這個女人肯定是被自己寵壞了。

李卿卿回到家,發現葉淺予也不在家,心情那麽落寞啊!拿著藥草撒氣:“你們都拋棄了我,剩下我一個人。”

正巧倪雲臣來回春堂,看見李卿卿一個人在那生悶氣,說:“喲,這是誰惹我們的李姑娘了,告訴我,我去幫你揍他。”

李卿卿狠狠的扯著草藥:“你們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我現在不想看見男人。”

“喲,這男人是怎麽招惹你了呀!你對我們男人是不是有誤解。”

“有什麽誤解,那個高柏青,原本我還以為你是個好人,可是呢,我這兩個月擔憂他的安危,他卻一回來就和別的女人約會,還又說又笑的。”

倪雲臣也氣憤的說:“四大家族裏麵的人,本來就沒有一個好人,你和淺予都傻,居然會喜歡上四大家族裏麵的人。”

李卿卿吸了吸鼻子:“我看淺予比我更傻吧!她都被沈冠廷給休了,現在又被沈冠廷給騙了,現跟沈冠廷吃飯去了,拋棄我了。”

“你說什麽?葉淺予又跟沈冠廷牽扯在一起了?”倪雲臣緊握拳頭,臉上怒氣衝衝。

李卿卿還沉浸在自己的傷心裏呢,壓根沒注意到倪雲臣的語氣和表情,又漫不經心的說:“可不是嗎?下午的時候,沈冠廷來找她了,兩個人在院子裏打情罵俏的。”

倪雲臣已經被怒火衝到了頭頂上:“他們去哪裏吃飯了。”

李卿卿聞言更加傷心了:“他們又沒有帶我去,我哪知道呀!”

倪雲臣直接就走了。

李卿卿看著倪雲臣的背影說:“喂,你也不陪我一下嗎?”說完一個人難過低語:“我真的是這麽不討喜嗎?都不想理我。”

沈冠廷帶著葉淺予來到高級西餐廳。

沈冠廷很紳士的拉開凳子,請葉淺予坐下,然後自己坐下。

服務員拿了菜單過來,沈冠廷讓葉淺予選菜。

葉淺予說:“我隨便。”

沈冠廷扭頭對服務員說:“你們這裏有隨便嗎?”

服務員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裏沒有隨便。”

沈冠廷對著葉淺予聳聳肩:“葉小姐,這裏沒有隨便啊!”

葉淺予瞪了他一眼,然後對服務員用法語點了牛排和紅酒。

服務員拿著單子便走了。

沈冠廷笑意盈盈:“沒想到葉小姐說法語這麽好聽,我還是第一次聽見呢!”

葉淺予說:“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那你一一說給我聽啊!我很有興趣聽你的事情。”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啊!哦,你是想刺探敵情是不,這倒符合你沈大帥的打仗風格,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沈冠廷笑的眼角的皺紋都出來了:“我沒葉小姐說的這麽厲害啊!我很傻的,智商情商都有問題。”

葉淺予點點頭;“我看出來了,你的確智商情商都有問題,我看你最好不要生孩子了,免得孩子隨你的智商,愁人。”

“孩子隨你的智商就好了呀!我就負責呆頭呆腦的掙錢養家。”

葉淺予無語。

沈冠廷又說:“我學了一句法語,不知道是什麽意思,想請葉小姐幫我解答一下。”

葉淺予沒好氣的說:“你學了一句法語,居然還不知道什麽意思,你這智商真的屬於弱智。”

沈冠廷點點頭:“葉小姐說的對啊!我說給葉小姐聽啊,看我這發音對不對Jet’aime!”

葉淺予愣住了,沈冠廷的這句法語說的非常純正,而且意思是“我愛你”

見葉淺予不說話,沈冠廷追問:“怎麽了,葉小姐,指教我一下。”

葉淺予說:“其實我對法語不太熟悉,我隻在巴黎待了兩年,半桶水吧!我學的都是一些常用語,點餐之類的,你說的這個詞匯,我還真不知道,所以沒辦法替你解答,實在抱歉。”

沈冠廷笑了笑,自然是不會相信葉淺予說的聽不懂,反正他也知道葉淺予現在都對他心裏存著恨,不可能來回應這句話。

服務員將牛排和紅酒端了上來,再倒了兩杯酒請兩人慢用。

沈冠廷拿起紅酒,晃了一下,聞了聞,然後輕抿了一口,說:“這酒不錯啊!”

葉淺予看著沈冠廷的一舉一動,竟還是那麽的容易沉迷,她在心裏恨自己無數次了。

於是也不回答沈冠廷的話,埋頭吃牛排。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淺予,好久不見。”

葉淺予回頭一看,居然是長川辰彥,他已經消失很久了,怎麽又突然出現了,他的身邊還多了一個美麗的女子挽著他。

葉淺予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畢竟想起那天晚上,她在洗澡的時候,長川辰彥突然闖了進來,到現在還有些心裏陰影。

葉淺予的反應,也讓長川辰彥有些尷尬的,便又說:“突然,忘記我這個老朋友了,我身邊的這個是我的未婚妻。”

一聽這話,葉淺予倒是放鬆了不少警惕,便說:“恭喜你啊!難怪你許久沒出現了,原本是去完成自己的終身大事去了。”

長川辰彥笑了笑:“你們慢用。”說完就帶著他身邊的女子走了。

葉淺予還覺得雲裏霧裏呢!

沈冠廷心裏就不舒服了,酸溜溜的說:“怎麽了,看見老情人帶著個女人,你心裏不舒服啊!”

葉淺予白了他一眼,看著他一肚子火:“什麽叫老情人?你自己心裏肮髒,別把別人也說的那麽肮髒,我和長川辰彥,就是純潔的友誼,不像你,朝三暮四,娶了這個又想著那個,髒死了。和那個周婉詩一樣,你們兩個就是天生一對,去找你那個周婉詩吧!和我在這裏吃什麽。”

沈冠廷看著她發火,也怒火衝天:“你一直冷冷靜靜的,一看見長川辰彥你就不冷靜了?果然,這人在你心裏有沒有地位,一目了然。”說完就起身,然後去前台買了單,把葉淺予丟餐廳不管了。

葉淺予看著沈冠廷的背影,心裏覺得委屈極了,這算什麽事啊!他自己朝三暮四,居然還衝自己發火。

葉淺予氣呼呼的回到回春堂。

李卿卿也一肚子火呢!上前揶揄她說:“哼,和沈冠廷吃完飯回來了。”

葉淺予一錘桌子:“別跟我提沈冠廷,要是現在他在我身邊,我一定會把他暴打一頓。”

李卿卿的怒火瞬間消散了,轉而是好奇;“怎麽了,沈冠廷又惹你了。”

葉淺予拍拍胸口:“我跟他置什麽氣啊!他算老幾。”說完就進屋了。

李卿卿一頭霧水,感慨這女人還真是善變啊!

翌日,一早。

泗景小別院的小容就來敲門;“葉大夫,葉大夫......”

葉淺予打著哈欠,搖搖晃晃的開門。

小容看見葉淺予,開心的說:“泗景姑娘醒來了。”

葉淺予的覺瞬間醒了,然後收拾一下就跟著小容去了小別院。

泗景躺在**,睜開眼睛,臉色還是十分慘白,宋蒔荊正激動的握住她的手。

葉淺予給她把脈後說:“脈象很平穩,泗景是渡過這一劫了。”

宋蒔荊鬆了一口氣。

泗景看著葉淺予說:“謝謝你救了我。”

葉淺予說:“是你命大,還有宋大少的悉心照顧。”

宋蒔荊滿懷愧疚的說:“泗景,是我對不起你,讓你冒險了,要是你這次醒不過來,我真的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泗景,等你身體好一些,我們就成婚。”

泗景並沒有很高興,而是說:“宋大少,你不要因為愧疚而娶我,你沒什麽欠我的。”

宋蒔荊一臉真誠的:“我娶你,並不是因為愧疚,也不是因為戚錦,是因為你是泗景。”

泗景笑著點點頭。

葉淺予很感慨,如果泗景不是別有目的,會不會和宋蒔荊很幸福呢!但事實就沒有如果。

葉淺予寫了一個調養身子的方子交給小容,就離開了。

一個人背著個藥箱走在大街上。

看見街邊的人家,有年輕夫妻在那裏卿卿我我的,有老夫老妻的相互喂食,還有逗孩子們玩的,葉淺予突然覺得很幸福啊!

一個小孩子將玩的竹球不小心扔在了葉淺予腳下,葉淺予撿起來遞給那個小孩子,小孩子的母親立馬跑過來說:“不好意思,砸到你沒有。”

葉淺予微笑著搖搖頭:“沒有。”

小孩的母親看著葉淺予背著一個藥箱子說:“你是大夫嗎?”

葉淺予點點頭。

小孩母親眼裏露出驚喜的光芒:“大夫,能不能請你幫我丈夫看下傷。”

葉淺予說:“好啊!”就跟著小孩的母親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