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原諒,那是她的事,跟我無關。”
她不相信,爹真的會為了一個外人,將她趕出家門。
蘭二長老一眼便看出了她的心思,越發的失望,“你真的太自私自利了。”
蘭英炸了,“二長老,你憑良心說話。”
“我哪裏自私自利了?”
“是那女人不知廉恥勾引了王上,還利用王上來算計我。”
蘭二長老嗤笑道,“何來的勾引?”
“首先,你不是王上的誰。其次,王上要和誰在一起,那是王上的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你連自己的身份都沒搞清楚,在這裏裝什麽王上的女人。”
他的一番話,猶如數個耳光,狠狠地打在蘭英的臉上,又疼又難堪。
但她知道,二長老說的是實話。
她不是王上的誰,無權管王上的任何事。
可她不甘心呐。
她喜歡王上那麽多年了,偏偏鑽出來一個女人,搶走了王上。
蘭二長老問道:“你去不去向何小姐道歉?”
蘭英強著,“不去!”
蘭二長老一連說了三個好,便直接離開了。
蘭英餘怒未消地坐在地上,她是不可能去向那女人道歉的。
……
當天。
何知洛就從管事那得知了一件事,蘭家將蘭英逐出了家族,並沒收了她的所有東西。
也就是說,蘭英除了她那一身修為和法衣外,沒帶走任何東西。
何知洛並不意外蘭家的舉動,蘭家十分清楚,蘭英得不到她的原諒,蘭家會有多嚴重的後果。
這事,也跟妖王有關。
“蘭家的事不用管。”
她吩咐管事,“以後,蘭家來人不用再告訴我,我不會再見的。”
管事應了下來,便退下去辦事了。
何知洛繼續處理事情。
她正在處理事情時,聽到了蘭英的怒吼聲從外麵傳來。
“姓何的,你這賤人給我滾出來!”
何知洛麵露不耐煩,一個瞬移出現在蘭英的麵前。
還不等蘭英反應過來,她便一腳將她踹飛出去。
緊接著,她再次出現在蘭英的身後,又是一腳將她踹飛出去。
周而複始。
隻聽見,“哢嚓哢嚓”的聲響不斷,伴隨著蘭英的慘叫聲。
“啊!救命啊!”
沒一個人會救蘭英。
拍賣行的不少弟子,在大門口圍觀,還在那嗑瓜子。
“這就是,剛被逐出蘭家的蘭英?”
“就是她。你們說,這女人是不是沒腦子到了極點?都被逐出蘭家了,還敢來找我們小姐的麻煩。”
“這不是囂張太久,以為蘭家不是真將她逐出家族,所以跑來鬧事了。”
何知洛用意念操控著蘭英,像丟皮球那樣丟著她玩。
但在丟的時候,會“不小心”弄斷她的幾根骨頭。
“你都被逐出蘭家了,還學不乖,那我就好好地教教你。”
蘭英後悔了。
她明知道這女人有多凶殘,卻傻傻地跑來找她的麻煩。
“我錯了,我錯了,請你放過我。”
她不想死。
何知洛置若罔聞,繼續在那丟著。
她正丟著時,察覺到舒安歌來了,側頭看向他:“你該不會是,來為蘭英求情的吧?”
舒安歌還未開口,便聽到了蘭英的哭求,“王上,救我!”
舒安歌當沒聽到,笑著對何知洛說道,“你在開玩笑,我怎麽可能會救這女人。”
“我是過來看看,你有沒有哪裏不順心的。”
蘭英幾近崩潰,為什麽?為什麽王上要這樣對她?
何知洛道,“我現在挺順心的。”
“我需要留蘭英一條命嗎?”
舒安歌表示不需要,“我在來之前,去了一趟蘭家。”
“蘭家主說,隻要你不怪罪蘭家,蘭英隨便你處置,便是要了她的命也沒關係。”
何知洛淡淡道,“蘭家主倒是明白輕重。”
舒安歌是聽懂她話裏的深意的,“蘭家主不是不想救蘭英,而是他清楚,保住哪一樣才是最重要的。”
“況且,他不止蘭英一個女兒,沒必要為了她付出整個家族。”
何知洛很讚同蘭家主的做法,若是為了一個自私自利的女兒,不顧整個家族的死活,那才是愚蠢的做法。
“既然蘭家主都這樣說了,那我就沒必要留著蘭英的命了。”
她一抬手。
蘭英便重重地砸在地上。
她側頭哇地吐出一大口鮮血,急忙地求道:“何小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我保證,從今以後絕對不會再找你的任何麻煩的。”
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何知洛踱步走到她的麵前。
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蘭英,眼裏一片冰冷,“我給過你機會。”
“是你不知道珍惜,反倒一而再地為了一個男人來找我麻煩。”
“既然你為了男人要死要活的,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蘭英剛要開口,卻被何知洛直接擰斷了脖子。
隨後,何知洛直接滅了她的神魂,不給她一絲活下來的機會。
她拿出帕子擦了擦手,看了眼被藤蔓拖到地底的屍體,對舒安歌說道:“還是要永絕後患的好。”
“像蘭英這種,容易被利用的棋子,最好是這樣做。”
舒安歌嗯了聲,“我查過了,平時與蘭英來往密切的小姐,沒少與她說你的壞話。”
何知洛挑了下眉,“這幾個人的家族,與蘭家旗鼓相當?”
舒安歌表示不是,“都是蘭家的附屬家族,平時都要捧著蘭英。”
何知洛明白了,她嘖嘖嘖道,“妖王殿下,你詮釋了,何為藍顏禍水。”
“你看看你,先有一個蘭英為你要死要活,後有這麽多小姐為了能嫁給你,算計這麽多。”
舒安歌一臉冤枉,“天地良心,我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
“那些女人非要這樣,我也沒辦法啊。”
何知洛白了眼他,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行了,事情解決了,你也該回去了。”
舒安歌卻是湊了過來,“我這兩天,識海裏有點兒動靜。”
何知洛問道,“什麽動靜?”
舒安歌道,“像是有誰在我的識海裏,不停地說著話。”
“具體說的什麽,我沒聽清楚,但聽得我心裏很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