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是製酒世家,祖上三代都在兢兢業業地經營著,到了蘇宸這一代,資產已經是突破了十億規模,就算放眼龍城,也是比較有名望的。
雖說後麵蘇家發展起來了,也投資了不少其他行業,可是最值錢的還是這家酒廠,可以說,這是蘇家的根基,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的。
哪怕這三年來,蘇宸對韓千雪無比信任,蘇家財務都被韓千雪滲透進去,蘇家酒廠也一直牢牢掌握在蘇宸手上,隻有他的授權,才能調動了酒廠的資源。
錢叔是蘇宸父親的兒伴,大半輩子都守在酒廠,對蘇家忠心耿耿,如今他看到居然有人打蘇家酒廠的主意,他十分地憤怒。
“這是蘇家的酒廠,是蘇家的祖業!你們休想染指!”
在蘇家酒廠前,站著二十幾個凶神惡煞的彪形大漢,他們一字排開,把酒廠門口堵得嚴嚴實實,這種陣仗讓酒廠的眾多員工都心生畏懼。隻有一個人站出來和這些彪形大漢對抗,那就是錢叔。
“老東西,老子已經忍你兩天了,今天是最後一次警告你,趕緊滾蛋,否則就別怪老子拆了你骨頭!”
帶頭的光頭大漢一臉猙獰,惡狠狠地罵道,手指都要指到錢叔的臉上去。
光頭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孔武有力,年過五十的錢叔在他麵前顯得特別地渺小,對方一隻手就能輕鬆將錢叔收拾了。
即便如此,錢叔也沒有退縮,他強忍著恐懼,大聲地說道:“我們是不會退讓的,你們如果敢硬闖,就是違法犯罪,是要坐牢的!”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光頭大漢擼起衣袖,大手一揮,就要用粗暴的方式解決。
這時旁邊的一個西裝男扶了扶眼鏡,抬起手說道:“等一下,事情還沒有到這一步。”
接著他走到錢叔麵前,笑著說道,“錢叔是吧,我是韓千雪請來的律師,有一件事你恐怕不知道,那就是蘇家的這家酒廠呢,蘇宸先生已經出售給韓千雪了,嚴格意義來說,這家酒廠已經不屬於蘇家了,而是屬於韓家。”
“放屁!”錢叔破口大罵:“我是這家酒廠的總經理,我怎麽不知道這件事?”
那名律師從公文包裏,拿出了一份偽造的文件,遞給錢叔,“這是出售合同,你看看。”
錢叔看了一眼,臉色一變,然後他再次拿出手機給蘇宸打電話,萬幸的是,這次終於打通了。
和蘇宸通過話之後,他才知道,蘇宸根本沒有賣過酒廠,這一切都是韓家的陰謀,於是他直接將假合同撕掉,破口大罵:“我問過蘇總了,根本沒有這事!你們趕緊滾,否則我就報警了。”
見錢叔油鹽不進,這個律師也惱火了,冷冷道:“報警?現在整個蘇家都是韓小姐的,蘇宸能不能活著回來都是一個問題!”
光頭大漢在一旁說,“就算他回來了又怎麽樣,老子連他一塊揍!廖律師,我都說了,和這種老東西講道理沒有用的,隻有將他們揍疼了,他們才會屈服。”
“好,那就依你的。”律師點了點頭。
光頭大漢麵露獰笑,伸手抓住了錢叔的衣領,將他提過來,一字一頓地說道:“老東西,我最後問你一句,簽不簽字?”
錢叔一口口水吐在光頭大漢臉上,“簽你媽!”
“啊!!你踏馬找死!”
光頭大漢瞬間暴怒,一巴掌重重抽錢叔臉上,直接把他抽得踉蹌倒地,半邊臉都紅腫起來。
酒廠的其他年輕人看到錢叔被打,都很憤怒,抄起家夥就衝上來,要為錢叔報仇。
然而,他們哪裏是這些彪形大漢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打倒了。
“還有誰?!”
光頭大漢站在最前麵,一臉霸氣地吼叫著。
在他麵前,倒下了十幾個酒廠的員工,他們對光頭大漢徹底畏懼,甚至都不敢和光頭大漢對視,不少員工偷偷地哭泣起來。
錢叔看到這種情況,心裏十分地憤怒,同時又十分地無助,絕望,他阻止不了這些,隻能哭泣著咒罵,“你們這樣做不會有好報應的,你們不會有好報應的!”
光頭大漢將他提起來,嘲諷道:“報應?老子接管了這家酒廠,能直接拿到酒廠五個點的股份,你跟我說報應?如果這是報應,那多多益善啊,哈哈哈哈……”
錢叔聽到這句話,就更加地痛苦了,哭得很淒涼。
就這時,從身後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聲音,“我數到三,你不放開錢叔,我會讓你立馬遭報應!”
錢叔聽到聲音,頓時身體一顫,立刻看到了從人群中走出來的蘇宸。
錢叔看到蘇宸第一反應很驚喜,很高興,作為酒廠的繼承人,蘇宸在酒廠最需要他的時候出現了。但緊接著,錢叔又擔心起來,這夥人明顯是打橫來的,蘇宸很有可能也會受到傷害。
於是他趕緊大喊:“少爺,你別過來,快跑!這幫人是韓家找來的的打手,他們會連你一起揍的,趕緊報警!”
眾人紛紛回頭望去,果然看到了蘇宸。
“喲,原來是蘇家那個廢物來了,這下倒是省事了。”
光頭大漢隨手將錢叔扔到一邊,一臉戲謔地望著蘇宸。
蘇宸看到錢叔臉上的傷,以及十幾個酒廠員工的淒慘,他的眼睛裏燃起了一團怒火,握緊了拳頭,體內的真龍靈氣在瘋狂運轉。
看到麵前的一切,蘇宸哪裏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心頭都燃燒起來,殺念如潮!
“錢叔,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讓您老人家受委屈了。”蘇宸將錢叔攙扶起來,無比愧疚地說道。
錢叔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蘇總……唉,少爺,這次你信錯人了啊,那韓千雪不安好心,要把整個蘇家都吞並進去!”
蘇宸嚴肅道,“錢叔,你放心,我不會讓韓千雪得逞的。”
“如今韓家有權有勢,已經超過了蘇家,你怎麽和她作對啊。”錢叔憂心忡忡。
蘇宸沒有解釋太多,經曆過這次的劫難後,他性格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更習慣用行動來說話!
他站起來,冷冷地盯著光頭大漢,以及其身後的二十多名打手,“剛才就是你們動手打人的?”
光頭大漢一臉戲謔地望著蘇宸,雙手抱胸道,“是我打的,怎麽滴,聽你這語氣,莫非想要替他們報仇?”
他後麵的二十幾個大漢都笑了起來,滿臉嘲諷。
蘇宸目光更加地冰冷,“跪下,向錢叔他們磕頭道歉,並且自廢右手,我饒你們一命。”
光頭大漢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挖了挖耳孔,回頭問身後的二十幾個大漢,“兄弟們,我沒有聽錯吧,這個廢物居然讓我們磕頭道歉?”
一旁的律師也是露出了古怪的表情,說道:“你沒聽錯,他的確這樣說了。”
接著他對蘇宸道,“我很好奇,你是哪裏來的勇氣說這句話呢?我們這裏可是有二十多號人,而你,隻有一群老弱病殘。”
蘇宸並沒有理會他們的嘲諷,而是直接倒數,“我的耐心不多,一,二……”
無論是光頭大漢,還是律師都沒有將他的話當一回事。
直到,蘇宸數到了三。
下一刻,蘇宸就動了,他直接朝著光頭大漢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