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無奈的搖搖頭,“小姐的情況不是太好,雖然那飛刀沒有射中要害,但這飛刀之上有劇毒,這是一種少見的龔毒,這種毒如果不及時控製蔓延,將會立刻斃命,現在我隻能占時控製此毒蔓延,隨後要盡快找到這種毒的解藥,如若沒有解藥,小姐最多隻能活兩天,便會毒發身亡。”
狼狗威廉一聽,轉身跑進房中,它雙腳抬起,趴在床邊,看著**昏迷的靈姬,它發出輕輕的聲音叫著,這聲音中帶著悲傷感,它抬起一隻蹄子輕輕推著靈姬,嘴裏依然發出悲傷的哼叫聲,如同在呼喚著靈姬一般。
眾人走了進來,見威廉如同人一般,在靈姬床前,個個心內憂傷,擔心著靈姬的安危。
“菡萏姑娘,你不是擁有各種,靈丹妙藥嗎?不知你可有解這躬毒的藥。”周淩峰擔心的問道。
陌菡萏思慮片刻,“這躬毒,本是采用蜈蚣,體內的瘴氣煉化而成,想解這個毒,有點小困難。”
陌菡萏轉過臉一看,周淩峰和彩蝶一臉即茫然又驚訝的樣子,菡萏問道:“你們怎麽啦?”
彩蝶不可思議的問道:“菡萏姑娘,剛剛你說蜈蚣體內瘴氣,這、這是什麽意思嗎?”
菡萏認真的解釋著:“我是聽我師傅說過這種毒,好像是一種及其少見的蜈蚣,這種蜈蚣體內有種瘴氣,劇毒無比,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薑晨看著陌菡萏的眼神,不由得心裏有點疑惑,他本是一個俠士,雲遊四海,什麽蛇蟲鼠蟻,飛禽走獸,倒是見過不少,可是麵前這位女子,功夫非凡一般,還知道這些,他開始有點好奇?
這時狼狗威廉突然跑過來,“汪、汪、汪……”不停的叫著。
叫聲打斷了周淩峰的思緒,他不耐煩的說道:“不許叫,再叫打死你。”
“汪汪!汪汪汪……”威廉叫的聲音更凶狠了,周淩峰心煩意亂,剛想動手打它。
“噓……”陌菡萏讓周淩峰別說話,隻見她認真的,聽著威廉叫著,好像能聽懂它在說什麽一樣?
過了一會,威廉停止了叫聲,彩蝶驚奇的問道:“這是怎麽了?”
陌菡萏麵露笑容,“實不相瞞,我修行在深山,而我從小能聽懂獸語。”
周淩峰一聽欣喜若狂,“不錯啊菡萏,沒想到你還會這一行,看你的表情是不是有解毒的方法了?”
陌菡萏並不想理采,麵前這位自以為是的男子,她不屑的說道:“沒錯,我能聽懂獸語,這狗剛剛就是告訴我解毒的方法,隻不過這解毒藥,找起來有點費事。”
“是什麽草藥,菡萏姑娘還請明說。”彩蝶心中焦急萬分,擔心著靈姬的安危。
“那好,我說這些東西你們去尋找,一定要在明天日落之前全部找到 。”陌菡萏一臉認真的樣子。
周淩峰一聽讓彩蝶拿筆記下,一切準備好,陌菡萏說出了需要的東西,“蛞蝓、五靈脂、獨蒜、芸苔子油、蛇含、香附、莧菜、馬齒莧、蚯蚓泥要新鮮的、雞冠血要公雞的血……”
記好之後,周淩峰認真看了一遍,眉頭一皺,“這怎麽不像藥,倒像是一些野菜,而且這居然還有油,有菜的,這怎麽吃啊,最主要的是這蚯蚓泥和雞冠血是幹嘛的?”
陌菡萏拋過一個白眼,不耐煩的說道:“這芸苔子油,主要行血,破氣,消腫,散結,這莧菜主要清利濕熱,清肝解毒,涼血散瘀,這蚯蚓泥,敷在傷口周圍,可以阻止毒氣擴散,蜈蚣怕雞,你不知道嗎?用雞冠血塗抹傷口,可以清除躬毒的瘴氣。”
周淩峰聽了不以為然的說道:“你相信那條狗,可不代表我相信這條狗的藥方。”
威廉一聽周淩峰鄙視自己的方子,立刻露出凶狠的樣子。彩蝶走了過來急不可耐的說道:“現在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也隻能相信姑爺的藥方了。”
“可是…………”周淩峰剛想在說什麽,陌菡萏不耐煩了,她衝著周淩峰吼道:“你哪來的那麽多問題?你現在耽誤一分鍾,靈姬就離死亡近了一步,你要是不去找,我去,你留下來照顧靈姬。”
周淩峰被發怒的陌菡萏吼的呆愣住,他心中在暗喜,沒想到這女子不隻是傲慢的可愛,發起脾氣更是可愛,周淩峰嫣然一笑,“好好好,我去、我去好了吧!”
“公子,奴婢隨你一起去吧。”彩蝶急忙說道。
“不用,你回去處理一下你的傷口,我自己足矣。”說完,周淩峰衝著菡萏拋了個媚眼,菡萏則送給他一個白眼。
周淩峰離去之後,菡萏讓彩蝶下去休息,自己留下照顧靈姬。看著彩蝶離去,陌菡萏拿起盆出去打水。
陌菡萏走出去之後,房屋裏的蠟燭瞬間熄滅了,漆黑的房間裏,一陣陣涼風吹過,讓人毛骨悚然。
突然又是同樣的,一道紅光閃過,一明紅衣男子站在床前,房間裏一片漆黑,看不清楚這人的樣貌。
隻見這人走到靈姬跟前坐在了床邊,他摸了摸靈姬額頭,然後掀開被子,解開了靈姬的上衣,將周靈姬受了傷的肩部露了出來,他看了看這小小的刀口,四周烏黑發紫,已經腫起來。
他輕輕的觸碰了周靈姬的傷口,昏昏沉沉的周靈姬突然眉頭一皺 ,麵容憔悴,表情痛苦。
隻見那人低下了頭,柔軟的嘴唇觸碰到了周靈姬的傷口,他用力吸了一口,周靈姬傷口裏的毒血被吸出,他將血吐了出來,繼續一口一口的幫靈姬吸著毒血。
周靈姬雖然昏昏沉沉的,但是她還有知覺,她感覺到了有人在她身邊,她也感覺到了有人在幫她吸毒血,漸漸的周靈姬先前烏黑發紫的傷口,回歸了原來的樣子。
周靈姬的意識越來越清晰了,她睜開眼睛想要看看這人到底是誰?無奈沒有光亮的房間,漆黑一片 ,根本看不清楚任何東西。
這時那人看了看傷口,感覺已經不用在吸了,他站了起來,他的手裏似乎在弄著什麽東西,夜色裏,也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