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這時狼狗威廉從外麵跑了進來,周靈姬選擇不信沐顏的話,什麽事情還是靠自己最好。

片刻,她們全部打道回府了,在周府裏麵,周靈姬始終心裏忐忑不安,心神不寧。

太陽西下,當晚霞消退之後,天地間就變成了銀灰色。乳白的炊煙和灰色的暮靄交融在一起,象是給牆頭、屋脊、樹頂和街口都罩了層薄薄的玻璃紙,使它們變得若隱若現,飄飄****,很有幾分奇妙的氣氛。小蠓蟲開始活躍,成團地嗡嗡飛旋。布穀鳥在河邊的樹林子裏,用啞了的嗓子嗚叫著。

彩蝶這時慌慌張張走進來,周靈姬急忙迎上去問道:“怎麽樣,今天那束光是什麽情況,有沒有打探清楚?”

“小姐,已經打探清楚,今天那情況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九星連珠啊。”彩蝶說話的表情,帶著迷茫,她也不知道九星連珠是什麽東西。

周靈姬一聽,“九星連珠,這、這不是可以回去的嗎?”

她一臉失望的表情,坐了下來,沒想到自己就這樣放棄了一次機會,想到沐顏本是身體穿越過來,自己穿越的是魂魄,也許是這樣,那束光才死死吸住她,那她現在果然回去了,而自己還要繼續留在這個地方。

丫鬟見周靈姬一直發愣,她一臉茫然的問道:“小姐,你怎麽了?”

周靈姬回過神來,“彩蝶,你說這九星連珠還會不會在出現。”

“聽說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怎麽可能總是出現。”彩蝶的回答很堅定。

“你先下去吧。 ”周靈姬有點失落的說道。

彩蝶走了下去,周靈姬無奈的歎口氣,這次機會已經被浪費,自己也是沒辦法,看來隻能再找機會去尋找回去的辦法。

想多了傷腦筋,還是不要多想了,周靈姬換了衣服,準備熄燈睡覺,就在她去消門的那一刻,狼狗威廉從外麵擠了進來。

“喂!都說了你不能在這房裏睡!你出去。”周靈姬可不想在和這條狗共處一室。

然而威廉並沒有理會她,它直接走進了房間,周靈姬一見威廉這樣子,她也是無語,關上了門,她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抱與胸前,一臉嚴肅的麵孔,狼狗蹲在她對麵,如同一個犯錯的孩子見家長一般的場景。

周靈姬怒視著威廉,她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自己對這條狗特別反感,難道就因為沐顏說了一句,這條狗是個王爺中了邪術變成的嗎?

平時特別聽話,外威內萌的威廉,今日不但不聽話,見周靈姬怒視著它,它反而翻著白眼,斜著頭看她,一副呆萌的樣子惹得周靈姬,“噗嗤”笑出了聲。

周靈姬看著威廉,她走到威廉跟前 ,一臉壞笑的說道:“威廉,沐顏說你是王爺,你有本事現在變成王爺給我看看,如果變不出來,明天就把你燉了吃。”

周靈姬故意這樣說,她可不希望這條狗真的變成那個風流冷麵的閻王陌殤。

“汪汪汪……”威廉一聽立刻凶叫起來,似乎在吵架一般。

“咚”周靈姬一個疙瘩梨敲在威廉頭上,她不屑道:“死狗,你凶什麽,再叫本小姐真的把你吃了。”

威廉頭皮被敲的痛叫著,周靈姬無奈的搖搖頭,看來是自己多慮了,這隻不過是一條狗,不可能會是那個風流王爺。

周靈姬感覺有點口渴,她站了起來,走去倒水喝,她背對著威廉 ,然而身後的威廉突然身體泛起紅光,瞬間搖身一晃,陌殤出現在了周靈姬身後。

他見周靈姬在喝水,他悄無聲息的走進她,從背後拍了她的肩,正在喝水的周靈姬被這一拍,嚇得瞬間被水嗆到,“咳咳咳……”她拍著胸口,劇烈咳嗽著。

“喝水都能嗆著,周靈姬你真是厲害啊。”平時一直如同冷麵閻王一般的陌殤,今天不但沒有以前的冷酷表情,反而變得溫和起來。

“啊!妖怪,來人啊……”陌殤的突然出現,讓周靈姬瞬間大叫,並認為他是妖怪變得。

“閉嘴”陌殤說著急忙捂住周靈姬的嘴巴,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是妖怪,你安靜一會,我告訴你這是怎麽回事!”

周靈姬都被捂的快要喘不過氣,她壓壓心中的恐懼,點點頭。

“咚咚咚”外麵傳來敲門聲,周靈姬的聲音把護院家丁引了過來,“小姐,發生了什麽事啊?”外麵護衛問道。

陌殤鬆開捂住周靈姬的手,“告訴他們,沒有什麽事情。”

周靈姬看著陌殤的麵孔,心中盤算著,這個陌殤自己見過多次,如果他是妖怪,想害自己,自己早死了,也不會活到現在,不如自己先了解清楚這到底怎麽回事再說。

“沒事,我隻是看見了老鼠,你們都去休息吧。”周靈姬大聲喊道。

外麵護衛一聽便走了,陌殤鬆開了周靈姬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他看到周靈姬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他知道周靈姬是在等他的解釋。

陌殤歎了一口氣講說了自己的經過,眾所周知陌殤本是南陵國王爺,官封陵王,陌家一族忠心耿耿護國,戰功赫赫,陌殤更是馳騁戰場 ,無人能敵。

事情起因在兩月前,不知道為什麽皇後突然昏迷不醒?宮中太醫束手無策,國主著急之下便下令廣納天下高人為皇後治病,然而還是沒人知道這皇後是為什麽昏迷不醒!

就在大家絕望之時,突然有個人莫明前來,自稱可以喚醒皇後,此人正是候董。

也不知道這候董用的什麽計策,皇後果然被喚醒,國主一見龍顏大悅,當即便留下他,並封了國師一職。

候董任命國師之後,便開始膨脹了,他仗勢欺人,拉黨結派陷害忠良,他位高權重,又是國主身邊的紅人,還會一些邪術,這些邪術害人不淺,弄得朝中官員人心惶惶,然而國主卻一直嫌忠言逆耳,反而聽信候董的花言巧語。朝中官員均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