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說出&啞巴
律看著羅利-寶田公布出第一個題目,其實心情還是很奇妙的。不得不說他自從出道以來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發展算得上出奇的順利了。事實上現在他看著自己不久前站過的舞台上有了京子這一批的新人,感覺好像已經過了很久。
但其實,並沒有太長的時間。
而現在，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寶田社長讓他來當評委卻是事實。現在他看著京子在台上，總是會覺得有微妙的感受。
那天京子在外麵等他,其實是想和他分享自己的痛快和喜悅的。
因為就在那一天,京子在家裏時聽到有人敲門，本來以為是律所以沒有從貓眼中看就直接開了門，但是其實並不是律。
出乎意料的,門外的人是不破尚。
他看起來和之前有些細微的不同,京子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諷刺的開口。
“怎麽，大明星有什麽事要找曾經的‘女仆’嗎？我告訴你,現在的你在我眼裏什麽都不是，隻是一個複仇的目標而已。看見你，我就會想起之前慘痛的回憶。說起來也許還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發現自己喜歡演藝這項工作。但是除此之外，你毫無用處。”
不破尚微微張口，卻半天說不出話來。京子不耐的想要關門，卻被擋住。
京子皺起眉，“你以為我不敢直接關門嗎？反正夾到手的也不會是我。”說罷就要關門，不破尚還是不願意鬆手，終於開口。
“我不是......我今天來是想說對不起......其實我並不是那麽想的，我隻是，隻是......”
有點驚訝，隨即恢複了麵無表情。
“我原諒你。”
還沒等不破尚驚喜的說什麽，京子就微笑著再次開口。
“你以為我會這麽說嗎？別傻了。”
不破尚驚愕的看著他所不熟悉的京子，他所認識的京子，不是這樣的，說起話來帶著小心翼翼，總是事事以他為先，那才是他記憶裏的京子。
而現在這個一臉不屑和嘲諷的女孩，真的是曾經一直在自己的身後一心一意的京子嗎？
不破尚有些呆愣，同時也帶上了一絲不知所措。
京子平靜的看著他。“既然你已經知道你不對，那麽我也不想再和你過多糾纏。反正我現在也完全不需要你，我想你也不需要我。”
看出不破尚想要反駁，京子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毫不客氣的道。“現在的我，早已不是以前的我了。即使你現在不後悔，以後也一定會後悔的。我會站到你夢想的最高點，因為現在那也是我的夢想。你絕對贏不了我。”
看著眼前自信而積極向上的京子，不破尚隻是覺得陌生還有茫然，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現在的京子有著超過之前太多倍的吸引力，就像是經過了蛻變的蛹，終有一日會幻化成蝶。
帶著閃耀的魅力。
是誰給了京子這樣的力量？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
究竟是誰，讓京子有了這樣驚人的蛻變。
京子本就是有天賦的，不破尚當然知道，而且京子比誰都要努力。他一直認為這樣的京子是隻有自己能看得見的，而且以後也隻有自己看到才最好。
但是很顯然，現在已經有別人也能看得到了。
而京子此刻心裏的暢快是無法簡簡單單用言語就能描述的，她之前付出了多少後來就有多少恨意，聽到不破尚的話，她當然會感到痛快。
但是與此同時的，恨意就變得不重要了。因為她已經沒有想向不破尚宣戰的想法了，對手都沒有戰意了，自己還有什麽必要就以前的事情糾纏不清。
隻要以後再不相見不就好了，這樣想著，京子覺得心裏一陣輕鬆。
然後，京子很爽快的將門關上了。不破尚也沒有再敲。
現在開始，就是朝自己夢想進發的時候了。
律打從心裏為京子覺得高興，他一直覺得，每個人都是應該是為自己而活。並不是說付出不好，隻是不要一味的付出，更何況，她所付出的對象並不值得她這樣做。
丟掉了之前的怨氣和恨意的京子不同從前，她的臉上隻剩下輕鬆，那種釋然過後樂觀豁達的感覺更讓本就努力向上的少女顯得更加光彩煥發，不留一絲一毫的陰霾。
律知道，這樣的京子絕不會有和原著中一樣的表現。也就是說，從這裏開始之後的劇情，都會走向完全不同的方向。
但是律並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好，因為京子本就有著天分和努力，這樣兩者並存的少女，並不需要走那麽多的彎路。
她可以從一開始就做的更好，自己也會想辦法替京子尋找些機會，讓京子可以發展的更好。
而且，京子和敦賀蓮之間的感情也可以更好的開始，反正現在敦賀蓮已經對京子一見鍾情了不是嗎，那麽自己再想辦法搭個橋，大概就可以發展的更快一些。
敦賀蓮是個很好的人，如果他真的喜歡上一個人，就一定會全心全意，律相信京子和敦賀蓮在一起的話會過的很幸福。
盡管某大神的性格很別扭，但是這也不能否認他確實很溫柔的事實。
現在像這樣有前途人又好的可不多見了。想著想著律有點黑線，他怎麽覺得，自己有種媒婆的樣子......
不，這一定是錯覺。
律堅決不承認自己有當媒婆的潛質，不過他也的確需要把自己走神的心思轉回來了。因為，台上的第一題，已經完成了一半了。
覺得自己有點不太稱職的律默默地懺悔了一下，然後開始認真的看接下來的內容。
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台上那個女演員實在是太過不忍直視了。不是說她長得不好看，相反，實際上她算的上這裏麵的佼佼者了。但是她的演技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也不知道在篩選的時候，是怎麽將她選上來的。
琴南奏江開始的時候律就注意到了，並不是因為知道她就是，而是從各方麵看她也是很優秀的樣子。自己忘了具體的內容，但是琴南奏江好像也並不順利。
對於有才能的人律覺得幫一把沒什麽不對，於是律已經開始策劃什麽時間和奈奈子說一下盡量幫自己看看有沒有什麽劇本適合京子和琴南奏江。
她們兩個好像還會成為很好的朋友來著，律不太確定的想著。
律才剛剛發現題目也已經換掉了。並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題目，而是要求表現一個接到電話的人失戀之後的反應。
好像和本來有些接近，但是並不一樣。
律有些黑線的想著，自己的蝴蝶翅膀不至於掀的那麽大吧，明明沒有做什麽的，為什麽連題目都給改了。
輪到京子的時候律察覺到一邊的敦賀蓮有著細微的僵硬，隨即又放鬆了下來。
有些好笑，律想著大神真是出乎意料的純情，隻是京子要表演了他就這麽緊張，看來真的很喜歡她。
沒有回頭的律並沒有看到敦賀蓮的臉上並無絲毫的笑意，而是神色莫名，帶著說不出的意味。但絕對不是因為喜歡。
在京子之前的人有的是在電話中大吵一架，有的是追問為什麽，還有的是痛哭失聲。
但是京子並沒有大幅的動作，隻是在接起電話來的時候先是眼裏閃爍著驚喜，隨後是微微的訝異，然後是久久的沉默。
“......”掛了電話之後京子並沒有立刻表現的多麽哀傷，而是靜靜的發呆，神色恍惚的臉上帶著稍許的茫然，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剛剛這短短的幾秒之內，究竟發生了什麽。
等到終於反應過來的時候，京子微微垂下眼簾，臉上帶了絲落寞。然後是濃重的懷念和不解，帶著頹然強烈的感情四散開來。
當京子的表演結束時，有的選手隻是微微驚愕或是嗤之以鼻。這樣平淡的表演也叫表演？
唯獨琴南奏江的眼睛微微一抬，眼中顯示出找到對手後的濃濃戰意。
而羅利-寶田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笑眯眯的表情，看不出想法。
律覺得，京子修飾的很不錯。
演戲是一樣細水長流的事情，並不是一定要喊得高，唱的響，才叫好。正正相反，真正會演戲的，是注重每一個簡單的細節。
細節決定成敗。這句話放到演藝界裏，也同樣適用。
京子演完之後抬頭正好和律對上，看到律輕輕點頭露出淺淺的笑意，心中就安定了下來。
從律給自己的反應來看，自己應該是做的不錯。
琴南奏江的確也非常出色，而她在接下來的一場中也顯示了驚人的記憶力。
律完全不擔心京子的表演會無法入選，他很確定，隻要寶田社長認真看了，那麽京子絕對會入選的。
當然，琴南奏江也一樣。
最後一場律本以為隻是簡單的展示才藝，而實際上一開始羅利-寶田也是這麽介紹的。
但是很顯然社長又開始了自己的不按常理出牌。
“嘛，大家都做的很不錯。最後一道題目，是從我旁邊的這兩人中選擇一個人，和你演對手戲。”
“我會從中觀察你們的，請好好加油吧！”
律和敦賀蓮同時瞪向羅利-寶田，被這一招先斬後奏弄得簡直沒脾氣。
律就覺得，寶田社長特地把他叫來當什麽評委是有預謀的。
現在果然應驗了。
很是無語的律對於這已經成為既定事實的事情完全無奈，而敦賀蓮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肯定也是這麽想的。
京子並沒有很大的反應，不得不說，她的心裏素質很好。（......）
看向京子，律示意京子可以選擇他，他會盡可能的配合她的。
很顯然京子也是這麽想的，這對京子其實可以稱得上是很有利的，因為律曾經在家裏和京子對過戲，兩人一是本來就比較熟悉，二是曾經配合過很多次已經很是默契。
兩人之間的對視敦賀蓮在一邊看得一清二楚，他冷著臉看著，不發一語。
開始之後就是先進行選擇，分成兩組來。
選擇敦賀蓮的是一組，選擇律的一組，這樣就可以省下時間，一個人一個人的來。
律本來以為自己和敦賀蓮放在一起選會很不占優勢的，卻沒有想到兩邊人數差不多。
覺得很是驚訝的律微微張大了嘴巴，然後又覺得有些毀形象的趕緊閉上。
餘光一直在看著律的敦賀蓮嘴角習慣性的浮起一絲微笑，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麽，眼神一暗，抿緊了唇。
笑意消失不見了蹤影。
因為都是隨機來演，所以演成什麽樣的都有，律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麵前正做弱柳扶風狀的某男，很是無語的差點笑出來。
大概是羅利-寶田看出來律忍得很辛苦，所以極為及時的喊了停。
等到了京子時兩人之間演的獲得了極大的成功。因為兩人沒有演新的東西，而正是之前《原罪》裏的一幕。
兩人之間透露出來的默契讓人覺得驚訝之餘不由得讚賞，隻有《原罪》的另一男主角沉著臉看著他們之間的互動。
這樣的默契，很顯然並不是第一次對戲。
想到兩人曾經有很多次對戲的經曆，還極有可能是和自己演過的《原罪》中的劇目，敦賀蓮神色微暗，神色晦暗不明。
很顯然京子的演出得到了極大的成功。而律的終於結束後，本來以為還要等上很久，卻沒有想到，敦賀蓮竟然隻花了這麽短的時間。
微微皺眉看著台上明顯是心不在焉而且有些壓抑的敦賀蓮，律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麽了。自己都能看得出來，寶田社長肯定是能看出來的。
本來擔心寶田社長會因此有所不滿，卻看到羅利-寶田微微歎了口氣，卻神色平靜。
摸不著頭緒的律決定等告訴敦賀蓮京子並不是自己的女朋友之後問問是怎麽回事。
很快選擇敦賀蓮這一組的人就都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敦賀大神今天心情明顯不好，撞槍口上了。
你不能說人家大神演的不好，隻不過沒有演好人就是了。
吃啞巴虧的眾人欲哭無淚的被炮灰了個幹幹淨淨。
鬧騰了這麽久，選秀終於是落幕了。
本來律想介紹京子和敦賀蓮正式認識，但是京子還有一份零工要打來賺房租，律也不好妨礙人家賺錢，反正還有很長時間也不急在這一會兒。想通了之後律就想著今天先說清楚，等著以後再找個合適的機會正式的見一麵。
很是樂觀的律並沒有意識到，他完完全全的猜錯了方向。
京子匆匆離開後，律攔住了正要往外走的敦賀蓮。
“敦賀前輩，我有話跟你說。”
敦賀蓮神色平靜的看著律，“什麽事，現在說吧。”
律看了看四周，有些猶豫。畢竟是涉及到敦賀蓮喜歡的人，總不能在這裏說吧，萬一讓有心人聽到了......
於是想了想，律試探著問道。
“能去你家說嗎？在這裏不方便。”
“是......關於那天的事，有些事想要澄清一下。”
敦賀蓮眸色深沉的看了律一會兒，就在律以為要被拒絕的時候，點點頭。
“好。”
說完敦賀蓮向外走去，律趕緊跟上。
羅利-寶田靠在桌子上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微微搖了搖頭。
律給奈奈子打了電話說明之後就上了敦賀蓮的車，路上兩人都沒怎麽說話，一路沉默的到了敦賀蓮的公寓。
敦賀蓮將門關上後斜靠到桌子上，淡淡的道。
“說吧。”
莫名的，律有點緊張。晃晃頭將這奇怪的思緒扔出去，律開口道。
“嗯，怎麽說呢......京子她，就是那天你見到的女孩，並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們隻是普通的好朋友關係而已。嗯，就這樣。”
說完後律小心的抬頭去看敦賀蓮的反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那雙眼睛裏透露出一絲喜悅，麵部也微微放鬆了些。
敦賀蓮的聲音微微放的溫和了些，他伸手拿了一個杯子，將加溫壺的開關打開。
“那麽我可以將這理解為，你希望我繼續下去嗎。”
律不假思索的道。“當然。”
男人俊美的臉上微微一怔，隨即染上了一絲笑意。
但律接下來的話，讓敦賀蓮臉上的表情褪的幹幹淨淨。
“京子是個很好的女孩，你不會後悔你的選擇的。”
本以為會得到附和的律卻沒有得到回應。疑惑的抬起頭來，敦賀蓮黝黑的眸子裏，歡欣慢慢消散，卻而代之的，是淺淺地自嘲和暗淡。
“嗬。”男人微微垂下的睫毛擋住了深邃的眼睛，看不清情緒。
他的聲音很是冷淡，透著令律不明的疲憊。
“如果你要說的就是這些的話，那麽現在就走吧。”
有些不知所措，律不知道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明明自己剛剛說明之後敦賀蓮的臉色已經有所好轉了，但是......
試探著再次開口，“呃，我的意思是京子她......”
“夠了。”敦賀蓮的聲音低沉到沉悶，他抬起眼來安靜的看著律，重複了一遍。
“夠了。”
律抿唇，沒有再說話，臉上卻透出微微的不解。
敦賀蓮的臉上神色平靜的看了律一會兒，然後嘴角竟然微微翹起，卻並沒有笑意。
“如果你真的這麽想知道的話，”敦賀蓮慢慢的一步一步向律逼近。
“那麽，如你所願。”
在律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敦賀蓮已經來到了隻有毫厘之差的地方。微微俯身，貼上了律的唇。
律的眼睛騰地睜大了些，猛地推開了他。
敦賀蓮踉蹌了幾步，臉上帶了點淡淡的自嘲。唇部的線條抿成一條線，他隻是定定的看著律，那雙眸子裏並沒有意外，隻是早已了然的黯淡。
他扯了扯嘴角，眼底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既然你已經得到了答案。”
“就離開吧。”
律站在原地全身僵硬，對上敦賀蓮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複雜卻透著平靜的眸子，雙腿像是灌了鉛般動彈不得。
他知道，現在應該轉身離開。
但是他同樣清楚，一旦真的離開，就是再也不見。
再也不見嗬......
為什麽想到以後再也見不到這人時，自己會覺得有些悶悶的。
但是律很清醒的知道，他應該離開。
他在這個世界所待得時間不會太長。從他現在的發展來看，大概係統所給出的任務也不需要太久的時間就能夠完成。
最多兩年。
兩年的時間，又能做什麽呢。
與其再犯下一個錯誤，不如現在徹底的離開，退出這個人的視線。
這樣的決定，是對兩人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
律會有些沉悶難受，但是他同樣是清醒的。
他不能再犯和之前一樣的錯誤。那樣不止是自己的背負，同時也會帶給男人不可避免的傷痛。
自己會離開，而且不會太久。這樣的情感，又怎麽能夠開始。
想起利威爾，律更加下定了決心。
敦賀蓮看著沒有動彈的律，即使自己都在告誡自己，但是又不可抑製的升起了一絲小小的希望。
也許他也在猶豫。敦賀蓮早就聽律說過，他有自己的戀人。
但是從他的話中來看，他們應該已經分開。而且不一定會再見麵。
正因為如此，自己才會在相處的過程中慢慢產生不該有的感情。
但是，如果兩個人都願意，又有什麽不可以。
但是敦賀蓮注定要失望了。
他隻看到少年怔愣了許久之後終於抬起頭來，但是眼睛並沒有看向他而是轉向別處。
他說。“對不起。”
嗬。
對不起。
敦賀蓮微微牽起僵硬的嘴角，就看到少年轉身走出房門。
哢噠。
門合死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異常清晰。
律沒有回頭。
房間內的男人看著關上的門沒有移動，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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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律接了大量的工作，當奈奈子聽到他說還要再將日程安排的多一點時，一向嚴肅沒有表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顯而易見的驚訝。
“你確定？”
他怎麽能不確定。
現在這樣的處境，在這裏呆的時間越久就越煎熬，加快一點進程，一是可以讓自己沒有閑下來的時間去想這些，再者日程多了也能讓律更快的往上走————在娛樂圈，一向是努力的人能夠得到更好的發展的。
他要比任何人都努力，然後盡快的達到自己的目標。那樣，就可以離開這裏了。
隻要自己不在了，敦賀蓮當然也就會盡快的忘記他，然後喜歡上像京子這樣的女孩子。
律這樣相信著，也希望那個溫柔的人能夠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幸福，是律永遠給不了的東西。
因為他的離開，注定一旦開始，不會有結果。
但是這樣想著的律，完全沒有料到，就在這時，許久未見的係統再次出現了。
律鬱卒的聽著越來越聒噪的某係統君在哇啦哇啦的扯些沒用而又很詭異的東西，令律覺得很是無語。
而律終於忍不住打斷了係統，單刀直入的道。
“說重點。”
“你！你竟然又這麽命令我，我可是係統，決定你命運的人......呃，好吧，本係統說重點就就是了。”
某個很是見風使舵並且十分的識時務的係統君在律黑下來的臉色下成功的住了嘴，快速的道。
“本係統出現了那麽肯定說明是有新任務了。新的任務是在有關於《月晦》。”
《月晦》？律微微皺起眉，這和電視劇有什麽關係。
“敦賀蓮會飾演這部戲的男主角。”
聽到這句話律就知道要壞事，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就聽到係統道。
“本係統的任務是讓你想盡一切辦法，成為這部劇的女主角。”
什麽？！律懷疑自己聽錯了，係統剛剛說的是，女主角？
係統很是確定的又重複了一遍。
“沒錯，就是女主角。是要你反串。但是必須要說明的是，導演緒方啟文是《原罪》的導演伊達大尊的兒子。而他一直想要擺脫自己父親的盛名從而成為一個真正靠自己的實力出名的導演。”
“他一心想要認認真真的拍這部片子，所以如果你想要完成這個任務的話，會有很大的難度。”
“因為雖然你現在有了客觀的知名度，但是反串一直以來也是備受爭議的。雖然這隻是一種演繹的方式，但是當然，演好了就能帶來更大的成功，但是一旦演不好，就會弄巧成拙，帶來巨大的失敗。有可能以後也會很難翻身。”
“所以首先就算不考慮緒方啟文會同意冒這個險的可能性，就說對你自己的主線任務來說，這個任務也會對你產生巨大的影響。”
律冷靜的思考了一下道。“那麽任務失敗的懲罰和獎勵分別是什麽。”
“成功獲得選擇下一世界主線任務是什麽的權利，失敗下一世會能為啞巴。”
啞巴？律微微一愣，想了想之後，律很幹脆的道。
“我選擇放棄任務。”
係統顯然沒有料到律會有這樣的選擇，竟然頓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玩兒家你確定？這就等於是任務失敗哦。”
“我很確定。”
其實律並不是覺得自己完不成這個任務，隻是一旦要完成這個任務，就意味著他必然要和敦賀蓮再次接觸。
而且，如果他真的這麽做了，敦賀蓮會怎麽想。那絕對會產生令雙方都很尷尬的境地。如果那樣的話，也就不會成功的拍好這部片子。
那麽後果就是帶來的負麵影響會讓他的主線任務也麵臨失敗的風險，一旦失敗，就是抹殺。
他不能冒這個險。
從懲罰結果來看，也並沒有什麽太大的事情。律不介意能不能說話，反正自己在一個世界呆的時間一般來說也不會超過十年。萬一真的超過了，那也沒有辦法，因為這個任務的確是做不來。
拋開這一些，律覺得反串自己也很難做好。飾演反串的角色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實現的，需要大量的指導和練習，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和精力。
於是律很果斷的決定了，反正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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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一擔心的看著蓮，他總覺得蓮最近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大量的工作讓敦賀蓮看起來整個人都帶著一股疲憊，但是不隻是疲憊。
幸一也說不上來，但是這樣工作下去，蓮的身體絕對會受不了的。
自己已經勸過了，但是蓮隻是簡單的嗯一聲就沒了回應，讓幸一在一邊幹著急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腦海中有什麽一閃而過，幸一突然想到，好像蓮這一段時間都沒有看到在發短信了。明明前一陣子沒有事情的時候蓮都總是注意著手機上有沒有什麽消息的。
而且這一段時間，也沒有見到之前經常來找蓮的律了。
幸一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重點。
的確沒有錯，這一陣子蓮明顯消沉，而且律也沒有出現，那麽也許是因為......
幸一擦擦頭上的汗，他怎麽覺得，自己猜測的可能就是事實呢。
抬頭看看正埋頭於工作已經瘦了不少的蓮，幸一想了想，暗自下定了決心。
蓮喜歡什麽人他並沒有想要幹預，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其實並沒有那麽的重要，隻要是真心喜歡的，那麽性別就微不足道了。
重點是蓮為什麽喜歡上又不去追。幸一想想，戴上手套之後，拿起了手機。
“嗡————”
自從那天之後，律已經很久沒有收到過信息了。
手機上麵顯示的內容，讓律不由得瞳孔微微收縮。
作者有話要說：大後天要考試，又要學習又碼這麽多實在是好累的說...打滾賣萌求安慰和動力啦~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