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離地下人社會11海裏多的時候,中國通過中微子束向美國航地船發出警告:這裏已經是中國的領土深度,對任何入侵者我們必將完全、徹底消滅!

美國這次行動,三艘船的總負責人是休斯,他同時兼旗艦的艦長,旗艦的主力兼維修是華棟,就是那個暴露了身份的間諜。另一艘航地戰艦的艦長是飛利浦,運輸型航地船船長是諾伊曼。這次的行動目的很明確,想看看中國保衛地下人社會的決心有多大,同時在方便的時候拉走幾百公斤的鑽石。

旗艦的聯絡員邁特對旗艦艦長休斯說:“頭兒,對方發出中微子信號,警告我們已經侵入他們的12海裏領土深度!”

休斯艦長:“我們隻承認3海裏的領土深度。”

邁特:“他們派來了兩艘航地戰艦,正從地下人社會周圍的鑽石帶向我們撲來。”

華棟:“艦長,我們是否發射鑽地導彈?”

休斯艦長:“兩艘中國戰艦離我們多遠?”

邁特:“五英裏。”

休斯艦長:“能否避開他們,然後拉幾塊鑽石就走?”

華棟:“我們的大型運輸型戰艦速度太慢。”

休斯艦長:“那幫後勤部的笨蛋!當時造運輸型航地船的時候,我叫他們造小型、快速的,可是他們太貪心,還說中國喜歡嘴勁,不敢動真格的。”休斯想到這裏,不由自主地揉了揉自己的胸骨,這裏還隱隱著痛,是上次航地企圖置我們於死地被我扔出去撞的。

休斯:“邁特,向國防部請示,是否開火?”

過一會兒,邁特收到信號,對休斯說:“國防部說要你見機行事。”

休斯:“邁特,他們這是在推卸責任。國防部的這幫家夥花了納稅人那麽多錢,全球導彈防禦係統還是防不住中國的核洲際導彈,你叫我們這樣見機行事?”

邁特:“中國戰艦離我們隻有一海裏了,怎麽辦?”

華棟:“擊毀他們?”

休斯:“再看看。”

林艦長:“小李,美國戰艦向我們衝過來,隻有800米了。”

我問:“艦長,我們是否開火?”

林艦長:“本來,在我們的領土深度,我們開火是合理合法的;不過,我們再靠近他們,看他們究竟想幹什麽。”

邁特:“艦長,隻有一百米了,再不采取行動,就危險了。”

華棟的手已經握到鑽地導彈的發射柄,隻等艦長一聲令下。

我也把手放到鑽地導彈按鈕旁邊,準備發射。

我們的旗艦與美國的旗艦隻有十幾米的距離了,都能感受到對方帶來的劇烈震動。中美雙方船員的心弦都繃得很緊。我想起甲午海戰的鄧世昌,準備開船與敵船相撞。所以我們沒有停下來意思,林艦長也支持我,因為這是我們的領土深度,決不允許敵人入侵。休斯害怕了,但又不想灰溜溜地走,所以他命令:“華棟,立即停船。”華棟不想停,原因是他不想像上次那樣丟麵子,休斯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美國旗艦終於停下來。

這樣我們的旗艦就與休斯的旗艦來了個頭頂頭。休斯三人沒有料到我們會全速撞他們,所以除華棟外,休斯、邁特都被撞倒了,而我們充分準備、,牢牢固定在各自的座椅上。

這樣美國旗艦被頂著後退,當然是沿他們來時製造的隧道。大約一個多小時後,美國旗艦被頂出了中國領土深度。

中國的另一隻戰艦在美國另一隻戰艦和運貨船前停下,警告他們,如果再敢前進一步,我們就要發射鑽地彈。因為看到他們的旗艦被我們的旗艦頂著後退而沒有開火,所以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看見我們的旗艦回來,而美國旗艦未再尾隨,另外兩艘美國航地船開始掉頭,自行退出了中國12海裏領土深度。

在三艘美國船匯聚後,邁特收到了國防部傳來的信息:“休斯,你怎麽能這樣解決?”

休斯:“我們已經盡了努力,這是不錯的結局。”

國防部:“我不是叫你見機行事嗎?”

休斯:“我們已經試探清楚了對方的意圖。他們會拚命保衛地下人社會的12海裏領土深度,他們不會讓我們拉走鑽石的。”然後命令船隊返

航。

我們的兩艘船也返航回地麵基地了。當時在軍內為我們慶功。我國外交部發言人再次重申:我國所有領土的深度都是12海裏,將完全、徹底消滅任何入侵者!

當時就有美國記者提問:“美國隻承認3海裏的領土深度,如果美國的航地戰艦出現在貴國的3-12海裏的區域,貴國將如何處理?”

發言人:“最近的戰例已經表明了一切。”

美國記者顯得很難堪。

美國人多麽希望能在中國領土以外的地殼深層發現大鑽石,可惜沒有找到。

由於測微器觀測表明,美國的航地船沒有再入侵我國的領土深度,所以我又回到嬌嬌公司。我在工作之餘有個懸念:地下人社會是怎樣形成的呢?

就此問題,我首先請教了中國的古生物學家、地質學家,與他們一起通過中微子束與地下人社會的考古學家“顏教授”聯係。最後大家討論的意見是:喜馬拉雅山是最年輕活躍的山脈;從八百萬年前開始,喜馬拉雅山脈附近的地麵發生強烈的升降運動,也就是大部分區域在上升,小部分區域在下沉。地下人社會就屬於劇烈下沉的部分。當然,這裏的劇烈下沉是指地質上以百萬年計算的,如果以每年計,也就毫米級到厘米級。然後地下人社會就逐漸深埋在地殼中間,成為洞穴社會。現在的問題是為什麽這麽長時間後,地下人社會的空氣中仍能保持相當高的氧氣含量呢?

看來是植物和動物的氧氣循環。就是說,植物通過鈾等放射性元素的放射線作為能源,用二氧化碳等來合成有機物,同時放出氧氣,而動物則消耗氧氣而排出二氧化碳,在洞穴的密閉環境中形成循環,保持了洞穴的生態穩定。

這是很不可思議的。因為1992年在美國亞利桑那州沙漠中的模擬生態密閉環境“生物圈二號”(當時把地球表麵的天然生態圈叫“生物圈一號”)失敗了,原因是幾個月後二氧化碳嚴重超標,那麽為什麽地下人社會的二氧化碳在幾百萬年都不超標呢?

帶著這個問題我找到航天部住航地員訓練中心的殷代表:“您能否找個涉及中國火星計劃的航天專家,我有重要發現要告訴他。”

大約幾分鍾後,殷代表對我說:“我們找到了李博士,你可以和她商量。”

然後我就駕車去了航天大廈。李博士大約與我同齡。能二十四五歲當博士,可見能刻苦鑽研學問。雖然天生麗質,但卻濃妝豔抹。把自己的眉毛全部剃了,用眉筆畫出了彎鉤月。這麽個打扮,不知每天要花多少時間,怎能保證更多的時間來科研呢?鼻子高挺,我不知她有無幾分之一的西方血統。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身高1米八,估計一百斤左右,顯然是英國前王妃戴安娜的崇拜者,愛好瘦美。很有骨感,不過作為一個女人缺少肉是不大容易引起男人的那種想法的。似乎是一種強烈的反差,雙峰很飽滿,我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填充的,這年頭假貨真不少。三圍的的數據大約是88、60、80厘米。

李博士笑吟吟地和我招手。我覺得李博士與北京柔美女性用品公司的陳小姐長相、體形很相似,就好奇地問道:“你認識北京柔美公司的陳小姐嗎?”

我剛要跨進她的實驗室,她就說:“她是我的表妹。我們的風流國王,不,風流陛下,先穿白大褂,換拖鞋,再進來。”

我說:“不錯,我在地下人社會是國王,不過並不風流,我在哪裏實行嚴格的一夫一妻製。”

李博士:“有幾個妃子、幾個嬪呢?”

我說:“沒有妃子、沒有嬪,當然有伺妾。”

李博士:“與伺妾隨便辦那種事吧?”

我說:“理論上是這樣的。當是我很自律,從未與伺妾有染。”

李博士鮮紅的嘴唇盈盈一動,就像戴安娜的嘴唇那樣迷人,說道:“你在地球表麵可就開放囉!”

我說:“仍然有度。”

李博士:“了不起,一個晚上對付八個!”

我問:“你怎麽知道的。”

李博士:“報紙上、網上幾乎天天都有你的報道。”我認為很可能是北京柔美公司的陳小姐告訴她的。

我說:“關於我的報道是多方麵的,你對哪方麵的感興趣呢

?”

李博士:“都感興趣。”

我說:“就算你都感興趣,也沒有那麽多時間看啊。”

李博士:“對。所以,我平時注意你與航天相關的部分;疲倦的時候就注意你與女人的部分。”

我說:“我說:“那麽現在你疲倦囉?”

李博士:“唉,你想想,導師讓我一個人搞什麽小空間生物循環的方法,人家美國人那麽大個團隊在1992年都搞不出來,叫我一個人怎麽能搞出來。”

我說:“隨便整點東西混個博士學位得了。到答辯的時候,沒有人敢難為你,因為這些人的研究生答辯的時候也要請你的導師。”

李博士:“你說的沒錯,很多博士就是這樣混出來的。”

我說:“那你還猶豫什麽?”

李博士:“我想做點驚天地、泣鬼神的業績。”

我說:“那就讓中國人第一個登上火星吧!”

李博士:“我真羨慕你,與其它四個人代表地球人第一批入地與地下人相遇。”

我說:“不過你能讓中國人第一個登上火星也會了不起的。”

李博士:“你知道我現在最痛苦的是什麽?”

我搖搖頭。

“孤獨。我做試驗是一個人,吃飯是一個人,宿舍也是一個人。我都快二十五歲了,可是我還要一年多才博士畢業。”

我說:“你可以談個高高大大的男朋友啊!”

李博士:“談男朋友難啊!”

我說:“你那麽好的條件很多女孩在羨慕呢!”

李博士:“首先我的個子太高,把大部分男子拒之門外;其次,我是博士,把剩下的又去除了大多數;再次,我沒有時間談戀愛。”

我說:“你沒有時間談倆愛?怎麽有那麽多時間在眉毛、嘴唇和胸部下功夫?”

李博士:“你誤會了。我的眉毛和嘴唇都是紋的,胸部是自然隆起。”

我說:“紅唇也能紋?”

李博士覺得我很土,就把頭低下,把嘴唇靠近我,我能吸進她的口香,確實是撩人心肺的那種。我認真觀察,確實是紋的。我在想將來醫學還能做什麽?我突然想起變性手術,人造的管道和人造寶貝。

她的嘴唇離我的很近,我本能地後退。她卻往前走。我心想,你在那個方麵很寂寞是你的問題,我可不是滿足你那種要求的工具。

我忽然明白,人的那種需要弊的時間長後,可能在某種誘因下爆發。關鍵要避免她在我的身上爆發。

她不停地逼近我,我不斷地後退。如果說前不久逼退美國的航地戰艦是有意的,這次後退卻是不知不覺的。

咣當一聲,我把一個鐵凳子弄倒了。“這裏沒有人,讓我們來吧。”李博士不理會凳子,竟然說道。

“幹什麽?”我明知故問。

“你不要退,我來教你。”李博士柔柔地說。

我心想,也許你在封閉環境的生物循環是博士,但在男女方麵,你當我的學生都不合格。

我說:“這樣吧,我們先談正事,等談完正事後再談其它事。”

她同意了,問道:“你找我是有什麽重要事嗎?”

我說:“我發現了一個‘生物圈二號’。”

她興奮起來:“在哪裏?快帶我去!”

我說:“是天然的‘生物圈’,已經幾百萬年了。”

她說:“趕緊去。”

我說:“就是地下人的洞穴社會。”

她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頭:“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

她懊悔地說:“我看了你在地下人社會的詳細報道,始終沒有把這件事和我正在從事的研究聯係起來。”

我說:“現在還不晚。你最好和導師說把你的博士論文題目修改一下。你原來的博士論文題目是什麽?”

李博士:“《論載人登陸火星的小環境生物循環》”

我說:“改成《地下人小環境生物循環對人工小環境生物循環的啟示》”

“太棒了!”李博士爆發了,情不自禁地低頭、用她戴安娜樣的紅唇突然貼在我的唇上,我想搬開她頭的時候,她已經緊緊抱住了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