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好友們

對於那邊鬥嘴的兩人冷暮夜直接選擇忽略掉。

“澤央怎麽還沒有到?”

“哦!聽說那女人又找上他了!”佐伽言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到了冷暮夜旁邊壞笑著一張俊臉,看起來有些賊兮兮的!

莫瞳一聲冷笑:“那女人還真是打不死的蟑螂啊,真是煩人啊。也不知道澤央那小子現在怎麽樣了!”

“是啊,不過話說回來那女人還真有幾分手段竟然連澤央都差點栽在她手裏邊兒了!”歐陽羽好看的一雙眼睛在燈光下顯得極其魅惑。

聽著他們談論那個女人冷暮夜便覺得好笑。他們口中的那個女人好像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吧,為人歹毒陰險就連留念花叢的澤央都差點著了她的道。冷暮夜向來就不是什麽愛湊熱鬧的人自然是不會插話了隻聽著。

那邊的幾人聊著聊著好像覺得沒什麽好聊的漸漸的也就停下來了。

雖說他們跟澤央是好兄弟可是再好的關係也沒辦法管人家感情上的事情啊,盡管澤央對那個女人並沒有感情。

“你們說今晚那小子來得了嗎?”佐伽言一邊往杯子裏倒著鮮豔的紅酒一邊問著。

還真別說,就佐伽言現在這幅模樣看起來全然就是一位貴族的吸血王子在優雅的將杯中倒滿鮮豔的血液般準備著一會兒品嚐。

莫瞳有些不怎麽在意的聳聳肩:“不知道,不過估計應該回來的吧!反正來不來都一樣而且他要是不來的話我還能多多品嚐一點你這美酒!”

佐伽言對於這有些模棱兩可的回答並不在意因為他隻聽見了莫瞳說他的酒美味。嗬嗬,莫瞳就是比冷暮夜會說話。

佐伽言笑嘻嘻的說:“那是!也不看看這酒是誰準備的!”

期間歐陽羽並沒怎麽插話隻默默的品嚐著那美酒隻是期間有些好似無意的將視線掃過那笑的一臉燦爛的某人身上便匆匆劃過。

死小子!跟別的男人說話的時候竟敢給我笑的那麽開心遲早有你哭的時候。盡管歐陽羽的心裏恨恨的埋怨著那笑嘻嘻的某人但麵上卻並無多大的波瀾依然是該喝喝該玩玩。

一間豪華包間內總共就四個人,其中的兩個還不怎麽說話。所以期間聽得最多的聲音也就是佐伽言與莫瞳了。

冷暮夜半靠在酒紅色的沙發上,右手中還有一杯嫣紅的紅酒。杯身隨著冷暮夜的手有節奏的輕輕搖晃著杯中的**自然也晃晃搖晃著。當那香醇的紅酒觸及舌尖時冷暮夜竟不知覺的想到了家中的那隻小白兔。嘴角勾勒起一道旁人看不明顯的弧度可一旁的莫瞳卻無意的看到了。

“呦嗬!冷大少爺!是什麽事兒能讓您笑著這麽。。。?”露出一個你懂得的表情。

冷暮夜視線掃過那眼神中透露出八卦氣息的某人挑眉邪笑。莫瞳隻覺背後一陣涼意襲來識相的閉上了嘴。心中一陣懊惱,剛才怎麽就沒管住自己那張嘴?這下子心底剛剛冒出的八卦因子也徹底消失。

佐伽言眨巴著眼睛看著冷暮夜,其實他很想要問問冷暮夜為了什麽而笑可是又害怕惹著冷大少爺所以隻好選擇閉嘴。

“嘭!!!”一聲。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隻見一位身穿黑色長褲與紫色襯衫的“騷年”站在門外,隨後大踏步的走近包廂。似乎是來的急了亦或者是因為其他的原因總之那男人襯衫前好像有一塊小小的褶皺印字。

包廂內,佐伽言對這位遲來的男人露出一抹有些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說澤大少爺,您這是怎麽啦?”

對此,澤陽直接無視那有些欠揍的笑容徑直走向一旁的沙發。拿起桌子上的紅酒倒入杯中直接一口喝幹!

“你沒事吧?”看著澤央有些反常的行為莫瞳不免有些擔心。

澤央擺擺手直接倒進沙發中,頗為感歎的說

“唉!哥現在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歐陽羽對於澤央發出的感歎感到好笑

“怎麽?還有什麽事情能把你給難到?”

“你出什麽事了?”冷暮夜夜不免有些好奇的問道。

“哎!這回我是徹底栽了!”再次倒了杯酒,不過這回隻是小抿了一口。“那女人太能黏人了,怎麽甩都甩不掉。這次居然還直接跑到我家裏去了!怎麽辦啊,老爺子知道了!”

“什麽???”佐伽言與莫瞳同時問出聲。

倒是歐陽羽跟冷暮夜顯得極為平靜。

“你是怎麽跟老爺子說的?”不過一會兒的時間,莫瞳顯然是平靜下來了。

“你如實招供了沒?”

澤央萬分無奈的白了一眼佐伽言:“什麽叫招供啊?我他媽又不是犯人!”

“呲”歐陽羽笑出聲:“你還有精力反駁那就證明事情沒那麽糟!”

對於歐陽羽的話冷暮夜極為難得的沒有做出一幅漠然的態度而是同意的點了點頭。

“嘖!夜,羽那麽說就算了,你怎麽還點頭呢!不是!我說你們幾個一個個那幸災樂禍的樣兒,還能不能當兄弟了!”有些無奈的以手扶額。

“誰讓你當初閑的蛋疼去招惹那個女人啊!”這次莫瞳竟也露出一副“關我屁事”的模樣。

“就是!你就是平時太閑了這會兒剛好能讓你忙一陣子!”佐伽言附和道。

“說的對!這事兒你還得自己解決!”歐陽羽翹著二郎腿淡笑的看著那快要跳腳的某位。

看他們三個人明顯一幅事不關己的態度,澤央隻好將目光轉向坐在一旁沒怎麽說話的冷暮夜。

感覺到那直勾勾的視線冷暮夜頭都懶得抬

“我同意他們的說法!這本來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既然惹出來了就自己解決吧!”

澤央立馬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焉了。

“就是,誰讓你當初賤兮兮的跑去招惹那種女人啊!那時候你不是還號稱自己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麽?怎麽現在就沒有當時那氣魄了?”莫瞳相當鄙視的看著那窩在沙發上焉焉的某人。

“唉!”歎口氣便向幾位擺手說要離開了。

踏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酒吧。開著那輛瑪莎拉蒂回家。

包廂內的其他幾人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也陸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