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
洛九嫣臉頰微紅,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而這時候朱雀瞪著火眸,惡狠狠地看著葉殊:“你們兩個合夥騙我,才將我煉化,算什麽英雄好漢?”
“騙你?我什麽時候騙你了?”葉殊摸著下巴,“難道這不是幫你化險為夷,讓你能活過我師尊的追殺嗎?”
“你既然覺得這不公平,那行,我現在就讓我師尊將你這殺人不眨眼的禽獸給打成肉泥!”
話音落下,朱雀忽然感到一股透心涼的殺機席卷身上。
仿佛它下一句話不讓那女魔頭滿意的話,就當場死在這裏。
“我一世英名啊!”它內心哀嚎一聲,聳拉著腦袋,有些體會到了青龍的感受,太無助了!
見它老實了下來,洛九嫣這才放緩殺機。
“殊兒,你這一項能力,的確很有意思,也不知你能煉化多少天神,要是可以的話,為師多幫你去抓些回來。”
“啊這。”
葉殊撓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還是搖了搖頭:“師尊,天神又不是爛大街的阿貓阿狗,大多數都像葉家一樣,組建出一個龐然大物,倘若你四處掠奪,你必將會受到圍攻,我不想看到你身處險境。”
洛九嫣臉上浮現出些許欣慰,不過也就些許,“嗬嗬,對為師而言,也就是一些阿貓阿狗罷了。”
“你!”
朱雀剛消停下來的火氣,一下子就被點燃。
青龍這時候上前,一把拉住了它,輕聲細語道:“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形勢,你現在頂多也就是那小子的一條狗,他們即便是說我們阿貓阿狗又如何,你想活下去的話,就要把這些當成耳邊風,充耳不聞,你知不知道?”
朱雀瞪大眼睛,看著青龍那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
“你可是高高在上的青龍,現在腦子裏為什麽會裝著這些東西,我不理解。”
青龍無奈地歎息一聲:“所以說,你還是沒有搞清楚你現在的形勢。”
“既然已經被煉化,生死已經是身不由己,那麽還不如想想其他的,有意思的。”
“所以,這就是你聯合那小子一起騙我的想法嗎?”
“話不能這樣講,我就問你,你現在的地步,要是遇見了其他同胞,他們嘲笑你,你該如何應對?”
“我,我……”
“是不是想著我寧可躲著不見的話,眼不見心不煩,就這樣?”
“嗬嗬,我可告訴你,躲一時不能躲一輩子,終究是要麵對的,就像我們現在這樣,倘若是我沒有配合那小子煉化你的話,你設身處地想想,我有多難看?”
“說不出話來了?我猜也是這樣,所以,我這個偉大的計劃極少數生靈能夠明白。”
“什麽偉大的計劃?”朱雀終於忍不住問道。
“後天天神主!”
“後天天神主?”
“對,後天天神主。”青龍點點頭,笑了起來。
“天神主,還有後天?這是什麽意思?”朱雀感到不解。
青龍神秘一笑,反問道:“天神主是什麽樣的存在?”
“是創造我等大巫,賜予我等神力,統率我們的至高無上的神!”朱雀不假思索回答道。
“對!那我問你一句,隻要能夠統率我們的,手下天神眾多之人,配不配得上天神主這一稱號?”青龍激動問道。
“這,你這。”
朱雀有點語無倫次,它似乎是明白了什麽,雙眼瞪大到了極點。
“你果真是瘋了!原來,你是想製造出一個神出來!”
“哈哈,你明白就好,誰說統率我們的神,就不能讓我們親手創造出來?”青龍開懷大笑。
“所以,傻鳥,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一個偉大的計劃?”
聞言,朱雀已經說不出話來,它低著腦袋,陷入深深的沉思。
什麽後天天神主計劃,說通俗點,不就是幫助這姓葉的小子,去收服其他天神,然後製造一個名義上的天神主!
太離譜了!簡直顛覆了它的認知。
怎麽會有天神自願做這種損害同胞的事。
還偏偏是青龍!
“還是那句話,你依舊是沒有搞清楚你現在的形勢。”
“我等已經被煉化,生死被那小子牢牢操控在手中,你難道還想造反不成?”
“現實點,做點對自己有利的事情,而現在唯有對那小子有利,我們才有利。”
“正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將他打造成後天天神主,我豈不是成了天神主最大的功臣嗎?”
“你現在剛被煉化,時間還短,想不明白很正常,用不了兩天,你自己都會明白的。”
在朱雀沉思之際,青龍依舊是孜孜不倦地給它灌輸理念。
這些話聽起來猶如一根根針一樣,刺著朱雀的頭皮。
讓它渾身不適。
堂堂一介天神,竟然要給一個人當牛做馬,這誰能接受得了?
但令它最難受的是,這些卻很有道理,它半個字都反駁不了。
聽得出來,被葉殊煉化這段時間,青龍自己都琢磨出了一套邏輯,來說服自己去做這種事情。
“可惡!可惡啊!”朱雀滿臉痛苦。
“你鬼叫什麽?”
忽然,一道聲音響了起來,葉殊不耐地看了它一眼,似乎很不滿這家夥打擾到自己和師尊的甜蜜瞬間。
“給我老實進裏麵呆著!”
一個意念,朱雀完全反抗不了半點,就化為紅光飛進葉殊體內,關進造物樹中。
這時候,它才後知後覺,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多麽無助!多麽被動!
“青龍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外麵,青龍被葉殊看了一眼,便識趣地咧嘴道:“我這就回去,不打擾你們。”
說完,它乖乖回到葉殊體內,在造物樹上化為一條青蟒盤踞,與對麵的紅雀隔空相望。
……
“師尊,既然已經處理幹緊,那我們……”
“等等,這還有個家夥。”
就在葉殊有些按耐不住,想要摸摸小手的時候,忽然,才想起來地上還坐著一個有白花花大長腿的美女子。
是之前朱雀附身的女人。
現在一臉茫然地看著周圍,“這是什麽地方?”
“你們又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