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葉殊有些摸不著頭腦。

怎麽冰玲瓏會突然性情大變,這時想要替張阡出手。

所有人都被她此舉嚇了一跳。

唯獨她本人沒有多餘表情,目光熾熱,盯著葉殊的臉。

“你救過我,我也要救你,兩清!”

原來是這樣。

葉殊恍然大悟,她是想償還人情。

也看得出她這個人不喜歡拖欠別人。

葉殊咽了咽口水,看著她體態玲瓏的身段,還有那張沉魚落雁的容顏,此刻藥性發作,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推到在地,盡情發揮!

但,現在占據主導的是冰玲瓏,是她把自己摁在地上。

倒是頗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好,你既然想償還人情,我給你這個機會。”

葉殊意識到藥性發揮的很快,意識逐漸模糊,要是再不作出決定的話,估計會出問題。

可是,這使得剛才猶豫的張阡有些不太樂意。

“要不,這還是讓我效勞吧。”

她推搡著冰玲瓏,想要擠出一個位置來。

冰玲瓏的出現,使她根本沒有猶豫的時間。

如此好的償還人情的機會,怎麽能夠拱手讓人?

“滾!”

冰玲瓏瞪了她一眼,猶如驅趕冒犯自己領地的母獅子,眼神十分凶殘。

張阡平日裏是一個與人和善之人,一般都會忍讓他人,但這次,她有點與眾不同,脾氣也上來了。

“講道理,我先來的。”

冰玲瓏則是寒氣逼人地凝視著她。

“不果斷之人,還有臉說話?”

“我不管,你退後。”

“快滾,別逼我動手!”

“你們……”葉殊看著針鋒相對的二人,他是氣不打一處來。

怎麽這種事情你們也爭個沒完,還想打架。

這怕是你們打完,我都快要憋死了。

不知道她們為了這件事吵了多久,葉殊痛苦了很長一段時間,忽然一塊絲巾將他的臉給遮了起來,然後身上的衣物也漸漸被人解開。

緊接著,一道柔軟無比的身子骨爬到了他身上,開始撫摸著他肌膚。

葉殊憋不住,雖說臉被絲巾覆蓋,看不清這是張阡還是冰玲瓏,但眼前這是唯一能釋放壓力的地方。

他粗魯地抓住對方胳膊,翻身轉變身份,然後根據本能,像一個野獸一樣發瘋。

……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葉殊粗魯地行徑在他耗費完體力之後,終於是停了下來。

他倒在地上,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腦袋依舊被絲巾蓋著,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摘下來過,對方也強忍著,不怎麽出聲,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在和自己亂來。

葉殊也不是沒有嚐試過取下來,看清楚對方真麵目。

不過每次都被對方給用力地摁住手,他仿佛知道對方害羞,也沒揭開這個遮羞布。

但是,當他揭開絲巾之後,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個小草屋內,身邊並沒有他人。

“啊?人呢?”

葉殊感到疑惑,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她難道害羞,躲了起來。

葉殊趕緊走出屋子,來到外麵,看見這裏依舊是朱雀的領域。

遠處有兩道熟悉的人影,分別是張阡和冰玲瓏。

葉殊連忙追了上去,來到她們兩個麵前,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問她們剛才究竟是誰遭了罪。

隻能將剛才蓋在自己頭上的絲巾給拿出來,問道:“麻煩問下,這是誰的絲巾?”

然而二人見到這一麵絲巾之後,都搖搖腦袋。

這令葉殊詫異不已,難道說,剛才和自己一起雙修的是另有其人?

可是,這裏除了她們兩個女人還有其他人嗎?

倒是有一個朱雀,但這傻鳥根本就不是人,怎麽可能會和自己做那種事情?

那就奇了怪了。

“我知道是你們當中一位幫了我,不好意思說出口,那我也不繼續問下去了。”

葉殊想了想,還是認為她們隻不過是害羞不敢說出口,這才否認這件事。

而她們則又開始起了矛盾。

“是你做的?剛才將他帶走?”冰玲瓏質問張阡。

“難道不是你幹的?”張阡還很疑惑,保持質疑。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葉殊犯糊塗了,怎麽這兩個女人都不承認了。

緊接著,她們解釋,在她們還爭執不休的時候,忽然回過頭來發現葉殊不見了,然後她們就開始四處搜尋,找了大半天,都沒找到人。

“不會吧,這事兒怪了。”葉殊越聽越懸乎,就好像來了個女鬼一樣,把他劫走,找個安靜地地方把他給嘿嘿嘿了。

但這在朱雀領域裏麵,哪兒來的女鬼?

所以說,這事兒才怪。

“這兩個人中,絕對有一個人在說謊,至於誰在說謊,都有可能。”

葉殊還是寧願相信,她們當中有一個人做了好事不想承認。

至於為什麽不想承認,應該是臉麵問題。

別看剛才為了爭自己,吵了起來,但出了這個領域之後,一旦這件事傳出去,她們的名聲都不保。

所以說,這樣隱瞞身份,是最好的辦法。

“好,那我們都兩清了。”

葉殊與其還在糾結是誰,倒不如把話說清楚,既然分不清誰的功勞,就把之前她們欠的人情一筆勾銷。

二女眼神有些飄忽不定,像是在心虛,又像是有些不太願意,不過,她們還是沒有開口說話。

“但你們誰要是有天想清楚了,想要承認,可以好好和我說的。”

葉殊留了一個餘地,他也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雜碎,玩了別人就提褲子不領情。

話已至此,也算給對方一個交代。

聞言,二女相視一眼,並沒有說些什麽。

“時候到了,主上,我們出去吧。”

這時候,朱雀的聲音從腦海中響了起來。

葉殊罵了一句:“你這傻鳥,什麽時候跑回去了?”

他還說朱雀怎麽沒見著人,原來是回到自己的體內了。

“你還不知道嗎,那雪女她想殺我!但,又是你朋友,我不敢對她動手,隻能躲起來。”朱雀鬱悶道。

“原來是這樣。”

葉殊看了一眼冰玲瓏,知道對方和朱雀有血海深仇,他這個當主人的,又和她有一層隱晦的關係,也不知道該幫誰說話。

而冰玲瓏似乎也覺察到了葉殊的目光,她說道:“朱雀是你寵物吧?放心,我和它的仇另算!”

“待我有一戰之力,必將其誅之!”

她凜冽地說完,雪花眸透著毅然。

現在她不出手,不是看在葉殊的麵子上,而隻是實力孱弱,沒有能力,等她有了能與朱雀一戰之力的能力,必將會第一個找上門來算賬。

“有意思。”葉殊樂了,他也看得開,朱雀和她之間的仇,不可化解,而他也不會勸說她人大度,去刻意調解。

朱雀卻很是鬱悶:“這天殺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