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的千年大計啊!”
“現在如果一旦耽擱了,別說回到九州大地,就連仙祖傳承也會被盜取!”
“小友,小友,還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
……
幾位太上長老忽然換了一副嘴臉,擠出比哭還要難看的表情。
儼然沒想到,那姓梁的狗東西敢逞此起義,反攻陳家傳承。
如今隻能希望盡快完成結魂一事,再趕去禁地抓拿這些逆賊。
不過他們的哀求聲,對葉殊起不到半點作用。
他看向今晚的另外一個主角,嬌滴滴的美娘子。
陳初見嬌顏被凍結,宏偉的胸襟上下起伏,像是被氣的不行。
她像是沉思一陣,才緩緩開口:“在昨晚我告訴過你一件事,你是不是忘了?”
“你說?”葉殊想了下,昨晚在荷花池,與她私會這件事。
對方說了許多,但他一直都提心吊膽不敢相信。
“你是說,你還想拿你們陳家傳承來**我?你以為我會相信?”
聞言,陳初見冷冰冰道:“我說的不是這句。”
“是哪句?”葉殊撓撓頭,他還真記不住了。
陳初見看他這個模樣,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擺擺手道:“既然你想不起來,我也懶得和你多說,反正,你現在已經與我走的道路截然不同,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唯有利益使然才能有共同語言,對,唯有利益使然。”
她說到後麵,聲音出現了一聲泣音,好似受了什麽委屈似的。
讓葉殊感到古怪……不是,我怎麽你了?不是你們陳家對我如此,我才反擊的嗎?
他還沒把心裏的牢騷發出,陳初見就打斷他的思路。“說吧,你要搞什麽花樣?”
她站在房間裏環視葉殊一周,觀察仔細,“你沒有偷偷服下渾元丹,反而在我們麵前服下渾元丹,就說明,你是要談判的。”
葉殊看她的眼神中帶有欣賞,不愧是聰明的老女人。
要是自己偷偷服下渾元丹的話,到時候直接就能給陳家一個觸不及防,別說結魂了,就是陳家禁地都有可能徹底失防。
光明正大含在嘴中,那就是擺明了,還有商量的餘地。
“我的用意,也很簡單。”
“那梁中書不是個東西,蒙騙我在此拖延時間,不管死活,我自然不能讓他稱心如意。”
“所以……”葉殊目光掃過去,掠過太上長老們的臉麵,“我覺得你們陳家應該能比他這個狗東西應該更有誠意!”
“明白!”
老婆子眼睛一亮,急忙笑道:“哎呀,小友,我們當然有誠意,隻要你願意結魂,今後陳家寶庫任你挑選,想要什麽寶貝就要什麽寶貝!”
陳老也笑道:“還有,你不是最心心念念我們陳家仙祖的傳承嗎?這個,老夫也敢打包票,隻要你願意,我在明天,不,今晚上!等宰了那些狗崽子,我就給你拿過來!”
“嗬嗬。”葉殊看著他們,發出冷笑。“還今晚?我現在怎麽敢相信你們說的話?”
“你們為何不把傳承現在交與我手?我才好信一些。”
這些太上長老犯了難。“小友,你有所不知,我們陳家傳承從不帶出禁地,我們身上肯定沒有,就連老祖她……”
陳初見接過話,“我身上也沒有,那東西可不是能隨身攜帶的。”
見他們都如此信誓旦旦,葉殊心想有這麽邪乎不成?還不能帶出禁地。
這究竟是真是假,也不好說。
眼見他們不答應,葉殊失去了耐心,“我可是拿著身家性命和你們談,你們連這點誠意都辦不到嗎?”
此話一出,陳家太上長老都麵露難色。
時間緊迫,還在這裏鬧著,禁地那邊萬一出了什麽事,這可就不好說了。
而陳初見冷著臉,凝視他,“你不是要談條件嗎?”
“我知道,你想要什麽!”
“無非就是兩件事,一是你的性命,在結魂之後,會不會出現狀況,例如魂魄破散,被奪舍這些事,你肯定害怕會發生,是不是?”
“自然!”葉殊用力點頭,按照梁中書所說的是,隻要自己答應結魂,極有可能會被陳家掌控,所以,他必須要避免這種情況發生。
“我可以發血誓!絕不可能!”陳初見眼神堅定地看著他,“結魂之後,你我魂魄交織一起,融合煥發,相當於是脫變了魂魄,能無視一些大道法則,我們還能互相無消耗傳承功力,隻能說有益無害!”
“真是如此?”葉殊皺起眉頭,他也不清楚。
而陳初見下一句話,倒是讓人有些安心,“你不相信?那我問你,我與你的魂魄相連,如果要加害你的話,我是不是也會受到傷害?”
“好像是。”葉殊點頭,而後搖了搖頭,“不過,我倒不是害怕你加害我,我害怕的是,魂魄相連之後,你力量強大到我無法抵禦,隻能淪為你的玩具。”
“這個你要是害怕的話,我剛才那句話再說一遍,我可以發血誓!讓天道見證我說的是真是假!”
陳初見舉起手,毫不猶豫道。
葉殊卻擺了擺手,並沒有答應,反而是指向那些太上長老們。
“我要他們發血誓!”
“為何?”太上長老們滿臉疑惑。
葉殊摸著下巴,“你要是和我魂魄相連在一起,都能跨越天地,興許血誓已經困不住你,我害怕失效,倒不如讓這些人來發,他們發誓你一旦違背,肯定全都暴斃!”
“!!!”
幾個太上長老一臉的震撼……這小子,想得倒是也他娘的挺全的,連這也顧及地上。
“好,我答應你!”陳初見不假思索點頭。
“不是,老祖……”
太上長老們一臉難堪,心想你都連問一下我們的意見都不願意嗎?
“少廢話!現在什麽時候了!你們誰要是不發血誓,別說天要滅你們,就是老娘現在也得將你們一個一個殺了!”
陳初見頓時大發雷霆。
太上長老們皆敢怒不敢言,在葉殊和陳初見這“倆口子”的監督之下,心不甘情不願地發出血誓,說完那句話,他們仿佛死了爹娘一樣難受,都垂頭喪氣的模樣。
“好了,你現在滿意了?”陳初見看向葉殊。
“滿意?你們應該滿意了吧,有一個送上門來給你們實驗的素材,你們能不能征求一下,我想要什麽?”葉殊反正一句。
陳初見看了他兩秒鍾,懂他的意思。
“你不是想要傳承嗎?這個我還是那句話,此事一過,定會給你。”
“發血誓!”
葉殊不信,又指著那些太上長老。
“這次又該怎麽發?還是之前那套?”
他們有些迷茫。
“不不不,你們死了沒什麽,還有你們陳家後代,這樣吧,你們就立下最狠最毒的血誓,如有違背,陳家斷子絕孫,從此失去生育能力!”葉殊琢磨出來這麽一句。
“什麽!”
“這開不得玩笑啊!”
這話嚇得他們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生育能力是一個家族最基本的根基,即便是他們幾個老家夥的性命豁出去,也開不得這種玩笑。
太毒了!
這種誓言真是喪盡天良!
果真,當初他進陳家的時候,說自己是魔修,還真沒有說錯。
“老祖,我們……”
太上長老們求助於陳初見。
但她根本不想囉嗦,“趕緊的!都給我發!又不是給不起!”
“大不了魚死網破,今後我也不給他生孩子!”
“啊?”
看得正津津有味的葉殊忽然聽見這麽一句,詫異地回過頭,滿臉震驚。
“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