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無限恐怖
所以安然心理明白。鄒航所做看似毫無意義的每一件事有包含了很長遠的目光。他想殺掉洛晨的說法也應該沒有例外。而安然當時的無動於衷卻也是因為鄒航。鄒航唯一做出了一件毫無意義的事讓她永遠的不理解,也讓她永遠無法忘記!
她真的就想死掉!不再去麵對。但安然之所以還活著並不是想報仇!她很迷茫,她很倉皇。
安然還是在不起眼的角落中坐著。一切都隻是她心理所想。而反觀還在爭執著的白雨和黃堅他們都沒有想得那麽遠。
白雨幾乎對黃堅的發泄無動於衷。他並不想過多的和黃堅爭論什麽。現在要做的根本就不是毫無意義的找出誰對誰錯。來自黑暗中的襲擊可能隨時都將出現。
黃堅倒也安靜下來。臉上忽然掛上了一絲淡淡的笑來。小隊裏還沒有證明死亡的人除了鄒航還有張洵。突然的發現讓他有些興奮。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而依舊憤然的表情。隻見黃堅一腳踢在了那在主神空間創造的那個女優,看似氣的滿臉通紅的臉一轉,罵道:“婊子給我爬到樓上去!老子要發泄!”
主神空間中所創造的人。全部都按照創造者的設定。不管原型是怎樣,隻要是在創造時提出,就完全賦予了所有權限。比如這個女優在黃堅創造她時,黃堅就說了一條絕對的服從。哪怕這個女優現在已經支離破碎,隻要還沒有死亡就不會抗拒。
黃堅的話音剛落。那個性感妖嬈的女優雖然還沉浸在恐懼的氣氛中,卻是真的趴在地下,像母狗一般開始向二樓樓梯處爬過去。本就布料稀少的衣衫在這種姿態下更是將她誘人的身材展現無疑。可是誰也沒有心情關心她會如何。
黃堅惡狠狠的一腳一腳向女優的屁股上踹去,不時的咒罵著那些齷齪肮髒的話語。而龍暴喊了一句:“你他媽現在還想那事。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黃堅不在乎的答道:“還是擔心你們自己吧!說不定我還沒死你們就死光了!”
龍暴還想說什麽,可是還沒開口。白雨伸手一擋,淡淡的道:“他是自己的離開的!脫離了隊伍。我說過,跟著我的人也許會遇到危險。不過我會努力保護他們。而現在他已經不是我們小隊的人了!”
龍暴有些焦急,黃堅怎麽說也是從上部恐怖任務中幸存的老人。雖然自己對那個狂妄的小子沒什麽好感可也算有些交情。當然現在黃堅是自己不知死活。
鄒航離開!隊伍裏誰當隊長。幾個老人當然沒什麽過多意見。三人看來誰當都一樣,隻要能安全完成任務就行。至於不考慮安然。主要是安然卻是連話都不說。因為上一部恐怖任務‘魚’的獎勵還頗為豐厚,三個人都具備了一些力量。在恐怖世界中生存還有些底氣。白雨所表現出來的態度性格也很適合這個位置。雖然他們現在都想到鄒航,可鄒航已經不在這裏。
其實白雨說是隊長也不過是虛名而已。幾個老人的地位都是一樣,也沒有誰能命令誰。現在看來鄒航的這個主神賦予的隊長身份也與之沒有差別。這個隊長身份到底有什麽用處?我想隻有鄒航自己知道,可能又是一張暗牌。現在占且不提。
黃堅和女優的身形已經消失在一樓。將畫麵轉換到二樓間的過道處,那裏仍舊被燈光照射的透亮。樓梯相對的另一端,那個張洵撞碎的玻璃碎片還有些掛在窗框上。鋒利凜冽。和窗外那完全黑暗的底色重合,就像一個魔鬼的血口。
這時,黃堅臉上已經沒有了絲毫氣憤的神情。完全被喜悅所取代。此刻他腳下生風的向那跑去。嘴上說道:“嘿!那幫蠢貨就在那等死吧!隻要我逃出去找到鄒航的話,我就安全了。白雨那小子根本就和鄒航沒法比!”
黃堅是喜歡殺戮的。這一點上,他對鄒航的所作所為並不反感。而他又不想受束縛的。鄒航平時除了有事。一般根本不管他的所作所為,給他充分的自由。所以黃堅對鄒航也很認同。之所以之前並沒有下手殺掉洛晨住要還是想到生存點的事才猶豫。
黃堅的表情是那麽愉悅。可以說他仿佛看見自己跨過那個窗口就能得到解脫。而反觀身後,他的那個女優卻已經停步不前。滿臉恐懼的望著那破窗之口。爬在地上,麵部扭曲的張大嘴巴,似是想喊卻有喊不出任何聲音。仿佛那裏有著一個世界上最為恐怖的東西!
可是黃堅回頭一眼,卻不屑於她。可能是被希望所麻痹了。根本不將那女優奇怪的舉動放在心上。還快步的跑向那個窗口。
還記得那句話嗎?往往在你最不設防的時刻,就是你死亡的時刻。
一躍而起,根本沒有查看那邊的景象就直直的跳了過去。而當他從地上爬起來的同時。周圍的環境讓他瞠目結舌。他所跳下去的地方是一個類似壁櫥的地方。頭上不遠好象連接著屋頂,眼前沒有花草沒有樹木,沒有廣闊平坦的美化草地和馬路,而是仿佛身在一個廢棄破舊陰森的日式建築內。
黃堅覺得這個地方雖然並未來過卻異常的眼熟。來不及多想,他察覺到這裏的不同尋常。慌忙的尋找前來的那個窗口,把頭抬起仰望上方。白宮那一個破碎的窗口卻是離他幾米高。一個身影慢慢的從那個窗口處扭曲的爬了出來,身體不時的發出些骨骼交錯的聲音。有些讓人毛骨悚然。等黃堅看清了那人的衣著,有些欣喜。那個身形正是他創造出來的日本女優。黃堅從來沒有那樣迫切的需要她。
可是當那個女優的麵龐慢慢的抬起來,原本讓黃堅熟悉萬分的容貌,突然間扭曲了,幻化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