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無限恐怖
整個通達的外交室一下子就安靜下來。眾人都不明白個所以然。一切又恢複了安寧。
一個下午,再也沒有什麽值得敘述的事可言。這次的恐怖片,沒有壓抑的氣氛。甚至可以說很豁達。沒有人的城市,不副喧鬧的往日。大街上的街燈自動點亮。許多大廈的燈火也輝煌的將這曾經繁華的地方照得像白晝一般。感應燈的設計在美國可以說早已經融入了社會,沒有人控製,入夜都會自動運行。這一點鄒航也不會覺得奇怪。
眾人的晚飯是在國宴廳裏舉行。金銀器陳列室藏有各種精致的英、法式鍍金銀製餐具和鑲金銀器。雖然盡顯尊貴。可西餐對於中國人來說,普及率不大。好在瓷器室收藏有曆屆總統用過的瓷製餐具,其中有一幾套從中國進口的名瓷。
瓷盤碗碟筷子。雖然小隊裏的人都沒有對瓷器有國了解。但就那看細膩光華的手感,和表麵那雕琢精美的線條。就能肯定絕對是古代鼎盛時期的官窯出品。下午十分,幾個女人到超市夠物,拿了很多食材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以前鄒航沒有發現安然的廚藝竟然也有些了得。雖然他並沒有動筷子。但從眾人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
不知道是不是又強化了一次吸血鬼的血統。他對食物的厭惡程度又有些提高了。在子爵血統的時候,他已經產生過這種厭食症。而經過他的實驗。吃進肚子裏的東西,很久才能慢慢的被消化掉。也不能吸收其中的養分。基於這種因素,他現在基本上已經不吃普通的食物,唯一的需求就是對血的補給。
放眼環顧餐桌上的眾人。鄒航發現張洵也沒有吃飯的舉動,而是四肢頓坐在藍色天鵝絨緞麵的靠椅上。
在上午的那次故意的試探下。鄒航最後一眼動用的就是他特殊的技能。真實的罪惡之眼,然而讓他驚奇的是。絲毫沒有能夠控製住張洵。而僅僅使張洵被震撼住。主神在這個輪回的世界中是絕對的而客觀的存在。這個技能也沒有成功率而言。那麽唯一的可能性就隻能說明,在張洵的心中沒有任何罪惡。
鄒航記憶中,張洵是將收養她的那個女人給當作了食物。而這種事情對於有些人來說是罪惡。而在動物的本能中,吃掉食物算是罪惡的嗎?
放眼那天。那個女人對於學術研究的渴望。一直堅信著能將張洵馴養為一個真正的人類。但一次次的碰壁。幾年的時間還僅僅隻讓張洵學會幾個詞語。對於想一舉成名的那個女人的打擊是沉重的。一氣之下,將張洵關了一個星期時間而沒有給他任何食物。那年的中秋夜裏。女人好象忘記了什麽,在工作一個星期之後回到家中。月亮對於狼這種生物的牽引是強烈的。快速的荷爾蒙分泌之後,加之那饑餓的感覺。張洵將那個女人撕成了碎片放進肚子中。
鄒航離席,走到了張洵身邊。他可以看見張洵對於其他人在進食的過程中,已經流下了口水。
“張洵!”鄒航淡淡的叫了一聲。而鄒航眼中並沒有其他的神色,很平淡。
張洵對於這兩個單詞記憶很深。這個名字雖然不是他能懂得的,但他也知道這是他的名字。回頭看見了鄒航。張洵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憤怒和戒備,而是一種服從。對今天早晨那一震撼的服從。像狼群一樣。一個狼群中有一個狼王。狼王的指示對於群狼而言就是絕對的服從。哪怕是讓自己奔跑向山崖。
張洵四肢駐地。他依舊沒有能學會站力。不過對於一隻認為自己是狼的人來說。這種姿態所能產生的瞬間爆發力。可以讓他跳躍的更遠。而不知道是不是從小到大一直是這種姿態的原因。他的脊椎已經完全適應了這種方式。走動之時,給人的感覺也是狼。一隻真正的狼。
鄒航走向了白宮的大門。此刻張洵也緊緊的跟在他的後麵。仿佛他能理解鄒航的意圖。
一隻狼犬、一隻忠犬對於鄒航的而言,他能比相信龍暴白雨和黃堅更相信它。張洵現在所有的隻是一種野性。或者也具備超越普通人一些的神經反應速度和肌肉組織強化。神經反應速度,不光是速度,也是智慧的相知。雖然眼觀張洵現在連幾個單詞都不知道。可是動物,尤其是狼他們具備一種很神秘的本能反應和心靈的熟知。如果你個一隻狼對視一眼。你不用在做任何舉動說任何話。他們就能了解你真正的意圖。而這意圖是絕對不能說謊的。
現在鄒航正在思索張洵的價值,和最大所能產生的作用。當然這是需要主神的強化屬性。在強化血統之中各種強化分之都很多。而在鄒航看來吸血鬼和狼人的分之屬性很長。相對的各方麵的綜合性能也不錯。不過,狼人並不適合於張洵。
狼是速度和必殺一擊的代表。而狼也是通靈的代表。浪人犧牲掉了四肢的移動速度換來的的確是直力行走和兩隻臂膀的強悍攻擊力。但缺少了速度和智慧。腦海中隻留下殺戮。這種血統對於鄒航來說是不屑一故的。
在仔細的回憶起曾經瀏覽過的屬性。對於張洵的所長所能發揮他極限的強化,那隻有那個了……
一路默默的走著,保持一前一後的位置。鄒航已經來到附近一家大型的襖爾襖超市連鎖店。這是此行的目的地。直接走進了食材的地區。那裏還有著蔬菜和生肉。
周遍的貨架上的物品都擺放的很整齊。空曠的四周不見一個人影。當然不是老板不怕有來偷東西。畢竟這個世界裏隻有僅僅輪回小隊裏的二十個人而已。餓了來拿些東西,不算偷。
鄒航從櫃台裏的恒溫櫃裏拿出了幾大片,差不多有十斤重的牛肉丟向了張洵所在的位置。現今雖然鄒航的肌肉組織強化也才三十點而已。但十斤的重量也不算重。
帶了絲絲血色的牛肉,看起來很新鮮,宰殺最多不超過十二小時,可能是在眾人來臨之前才被宰殺。所有人都消失了。不同工種不同職業的人還在上班的時候瞬間消失。誰會有這麽大的力量呢?而它這樣做的意圖又是什麽呢?
鄒航沒有深究這個問題。顯然不是一時半刻就能解決的難題。此時的張洵已經流下了長長的口水來。而他卻沒有行動。直直的看著鄒航。眼下已經像一隻被訓練有素的警犬一般,沒有命令不會行動。如果不是鄒航沒有發現自己不能夠控製他的話。眼下的張洵到真的相是被完全控製一般。
鄒航看了一下張洵,心中暗想一個吃字。這不同語言交流的一瞬間。張洵已經開始撕扯起地麵上的牛肉了。摸樣仿佛已經暗奈了許久!
鄒航順手又丟了兩塊牛肉過去。便向外走去。這家百貨超市占地麵積也比較大。一棟四方的七層建築。當然這對於美國這邊的繁華都市而言不算高的。緊靠旁邊的一棟摩天大廈足足就有一百多層。按動電梯。鄒航上了天台。現在已經晚上還差兩分鍾到十點了。但對於這個沒有人的世界。是寧靜。沒有一絲的吵鬧和喧嘩。沒有汽車的鳴笛,沒有小販的叫賣。如同於一個寧靜邊遠的中國山村裏的後半夜。
一彎上弦月淩空在上。這時四周的大廈突然刷刷的的就暗了下來。感應燈都熄滅了。當然還不少的小樓的鋪麵裏的燈火還亮著。感應燈大概是十點種熄滅的。至於那些其他的燈火大概是從早上他們來之前就一直打開著。
由於人造的燈光暗淡了不少。月亮的皎潔更加閃耀,將遠處的拉斐特廣場,南鄰愛麗普斯公園狀成銀色。鄒航點燃了一支順手從超市中拿來的香煙,默默的吸著。感受著焦香的煙草氣息,微微聽著辟吧的聲音。眺望著寧靜的夜。仿佛這個世界是屬於他的,這裏隻有他一人。一時間鄒航仿佛找到了他最想要的。他一個人的世界。可惜,這裏依舊不是隻有他一個人。
當張洵默默的像狼一般的上了天台。並沒有聽到一絲的腳步聲。鄒航已經明白這裏不屬於他一個人。忽然間鄒航有了一種讓人心驚膽顫的想法。
(如果這裏隻剩下我一個人的話……)
張洵吃過了晚餐。鄒航也找到了附近一所裝修豪華設備先進的醫院,拿了幾袋紅色的飲料。回到了白宮,小隊的駐紮地。
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危險靠近。鄒航和張洵的出門沒有讓人感到擔心。相反。各人都選定了一間睡房。能夠睡在這裏對小隊裏的其他人都是有些激動。
仿佛這個恐怖片是在給他們渡假的場所。是主神對他們經曆恐怖片的補償。可是主神會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嗎?顯然答案是不?
就在城市的一角。這次恐怖片進入的一個新人吳天。這小子逃跑之後,見到這繁華的都市竟然沒有幾個人。當下直奔到一家大型的電腦市場裏。開始不記價格的給自己組裝一台超豪華配置的電腦。忙了一天總算是滿意了。當下覺得肚子有些餓了。跑到超市裏去拿了好些吃的。一路走一路吃起來。路過了一家電影院,碩大的海報正是剛剛才在北美上映的大片生化危機三。
吳天這小子可是堅貞的生化迷。可是眼下這裏到是空無一人就算有錢買票也沒人給他放。街道上還有一個小攤孤臨臨的。一把碩大的紅白相間的陽傘在上麵插著。
看見這傘,吳天敏銳的就聯想到了安布雷拉的“陽傘公司”心理想著那些喪屍就有些焦急。急不可奈的想早點去看。可是眼下急是沒有作用的。況且忙了一天也有些疲倦了,吳天隨便找了一家賓館裏睡覺去了,夢中去找找那些讓人激動的喪屍吧!
可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當晚吳天還真夢到了那群泛濫在整個城市中的喪屍。吳天在夢中可不忘記了自己在做夢。一直在逃跑著,躲避著那讓人惡心又害怕的喪屍們。而這個夢也許不僅僅隻是個夢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