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之中
王駕在冰冷的地板上頓時睜開雙眼,他終於是等到這個時候了。
根據他得到的那本雙修功法所記載的一個篇章裏,有一迷藥可讓人五個時辰內不醒。
所以王駕早早的就將這藥備下,在今夜睡覺之際,將這藥點燃。
相信跟他隔了一個簾子的葉曉靈現在已經深陷昏迷之中不可醒來了。
想到這裏,王駕嘴角抹起一笑,他的美好生活就要來了。
隨即王賀就開始寬衣解帶,慢慢地朝著那簾子後麵走去。
“哼,果然這家夥沒安什麽好念頭,不過敢撒野到這個地步,
那定然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燕長生看到那黑暗中蠢蠢欲動的身影,一陣冷哼,隨即控製著劍,開啟了附身的技能。
不過燕長生並沒有第一時間就去攻擊,他要這人離得再近一些。
“曉靈美人,這可不要怨我了,修仙界就是這個樣子,有時候就是這麽爾虞我詐。”
說著,王駕那手已經是要碰到葉曉靈了。
不過馬上就在他驚恐的目光之中,被一柄劍扇飛。
“你心性極差,修為不精,腳步鬆散,反應遲鈍,沒一個動作像樣的,就你這樣還想給我同床較量嗎?
真是做你的美夢!”
燕長生控製著葉曉靈的身體,一步一步朝著倒地不起的王賀走去。
“別,別殺我!我,我再也不敢了,這間房子以後就是您的了,我馬上就會滾出去,
求你放過我一命。”
王賀一臉驚恐,此時他都快嚇得尿褲子。
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葉曉靈是怎麽醒的。
難道那天階功法是假的!
“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我隻會讓你在這宗門之內更加的混不下去罷了。
我這人心善,見不得血。”
葉長生拿著血仞朝著王賀砍去,不過這幾下並沒有傷及到血肉。
反而是把他渾身上下的衣物都扒掉了,隻留下了一條**。
隨即就從儲物空間裏拿出一把繩子將王賀五花大綁了起來,然後吊在了屋子上的房簷之上。
“哦對了,還差最後一步。”
燕長生好似想起了什麽似的,在做完這一切之後將右腳往後一蓄力,然後朝著王賀的胯間踢去。
“啊!!!!!”
這一晚,王賀的叫聲響徹雲霄,不少休息或修煉的弟子都聽到了這響聲。
有些好奇的弟子還出來看了一眼。
在看清之後,就開始幸災樂禍,
“嘿!果然這小子沒安好心,果然被暴打了。”
“人家修為那麽高超,還敢對人家起什麽歪心思,這家夥果然是個豬頭,真當那修為是擺設。”
“這幹了什麽才發出了這樣的慘叫聲,那腿都抖成什麽樣了,
不過這幹的是真好,早就看這小子不爽了。”
因為是晚上,眾人也有些看不清,不過等到明天一早的時候,這譏笑聲估計就會更加嚴重。
“好了,這樣你就不能再犯案了,以後就別想對那些小姑娘起什麽歪心思了。
這次就算給你個小小的懲罰,沒有殺了你已經很不錯了。”
“謝師妹的不殺之恩。”
王賀臉色慘白,顫顫巍巍的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他現在腦子什麽也轉不過來了,隻有下半身鑽心的疼。
“那就好。”
燕長生點了點頭,隨即又拿出一塊木板來開始在上麵寫寫畫畫。
這上麵寫的當然是王賀的罪行,不然肯定還會有一部分人以為是自己做了什麽壞事。
“今天晚上你就在這裏呆著吧,當然,你也可以向你的同門師兄弟求助,如果他們願意來幫你的話。”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裏遇到了個更弱肉強食的宗門,燕長生隻覺得大多數人應該隻會把王賀當成笑話看。
“這樣的話,這屋子就是葉曉靈旳了。
幸虧一直有盯著這個家夥,不然我徒弟哭都沒地方哭了。”
燕長生輕微歎了一口氣,隨後就躺在了**退出了附身狀態。
燕長生這裏是安穩了,不過王賀那裏的事情還在發酵。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有些喜歡看樂子的人圍在了王賀旁邊。
“嘖嘖嘖,真是慘啊,怪不得晚上叫的那麽嚇人,晚上還看的不太清楚,今兒這一看,
這傳宗接代的寶貝怕是廢了。”
“切,像他這種雜種生下來的怕也就是雜種了,有和沒有都一樣。”
“自作孽不可活,這第一晚就不老實,行了,以後這家夥就是睡宗門地板的了。
連屋子裏的地板都睡不著了。”
“這看的還真是讓人**一涼,你說咱們現在補一腳應該不會有人管的吧?”
周圍議論紛紛,王賀的臉都憋紅了。
雖然以前也有些侮辱的話語,但那都是小打小鬧,這次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葉曉靈,你這個賤人,我絕對要把你先奸後殺,然後再殺再奸!!!!!
這王賀正在氣頭上,全然都忘了自己已經再起不能了。
哢—
隨著屋子的門一開,葉嘵靈從屋子裏走了出來,這讓更多人的目光移向了她。
“這是你這間屋子裏的東西,我已經全部給你拿出來了,
這屋子想來你也清楚,他以後就是我的了。”
說完,葉曉靈將手中的黑袋子放在了王賀旁邊,隨後大劍一揮,王賀的雙手就被解放,落在了地上。
而後葉曉靈就大步的離開了這裏。
在自己醒來之後,師傅就已經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自己。
這段話也是師傅教自己說的還讓自己說的麵無表情,說是這樣容易讓那些有賊心的人不敢上前。
雖然葉曉靈不太理解,不過還是照做了。
“師傅,我剛剛做的怎麽樣。”
“嗯,很不錯很有天賦,要不是條件不允許你都能當影帝了。”
“影帝是什麽?這是某個什麽很厲害的身份嗎?”
葉嘵靈不太理解影帝是什麽意思,但能跟帝沾上關係的,想來應該也不差。
“這個啊,不用在意了,那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想來這世間上應該就我一個人知道了。”
燕長生這話說的飽經滄桑,葉曉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