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有點太早了吧?
徐鳴完全不能想象,要說雲舒的天賦,其實也不算很出類拔萃天選之子,現在確實不錯,但是要成為大能可是要很高的天賦的。
就在這時候,兩人突然聽到震天的巨響,接著,看到一團黑氣衝天而起,如同鬼魅出世一樣,不斷第衝擊整個黑山禁地的天空。
“怎麽回事?黑霧籠罩,這是不祥之兆呀!”見到這一幕,不少修士不由地有些緊張。
“什麽不祥之兆,怕是有什麽大機緣,還記得傳說中黑山禁地千年出世的寶物傳說嗎?這怕是真的了!”
這一次來黑山禁地這麽多人,還有這麽強者,也都是因為聽說過千年傳說。
這一時間,關於傳說,關於千年出世的寶藏在四處興起,一些久久不動的強者紛紛出世了。
“師尊,傳說竟然是真的?”徐鳴震驚的看著漸漸四散而出的黑霧,有些激動。
“我看不是,這等凶霧,反而看起來是凶煞之物。”黑霧沉沉,李奮看的有些不安,“我們應該盡早離開黑山禁地。”
“啊?”徐鳴驚呼,他們來就是也想看看千年傳說的。
不料,這竟然不是?
“走不了了!”這時候,雲舒和華九淵同時走了過來,兩人齊齊看著遠方說道。
“有人壞了黑山禁地的規矩了。”華九淵也喃喃開口,臉色一沉。
“嗯!”雲舒點點頭。
“什麽?雲師尊你們在說什麽?我們走不了是什麽意思?”南燁跟過來,嘰嘰呱呱的問。
“前輩,這不是寶物嗎?”李奮聽到雲舒這麽一說,心裏咯噔一聲。
“寶藏?你覺得真的是有寶物,會輪得到這一群人?”雲舒搖搖頭,無語。
“那是什麽?”徐鳴喏喏的問,不知道為什麽,此時他竟然也覺得雲舒的話可信。
“大概就是,凶魔,被禁錮了千年不能出世的凶魔,你一旦出來,它是什麽?”雲舒眯著眼,麵容嚴肅。
這……
眾人聞言都心裏一聲咯噔,隻覺得後背涼颼颼的。
如果真是千年才被放出來的凶魔,那真是很可怕的玩意。
他們的想象,都想象不到。
“那我們是不是快點離開黑山禁地就可以了?”木萋萋道,他們本身就打算離開黑山禁地了,出去也不怕了。
“不行了,黑山禁地是封印這一個凶魔的一個地方,此時,黑山禁地已經被迫關閉了,當然如果這隻凶魔吸食了這裏所有的生靈,修為大增的話,就說不定了。”
“說不定?說不定是什麽意思?”
聽說會吸食生靈,各人那是心裏踹踹的,這太可怕了吧!
“就死,還會破開黑山禁地的禁錮,逃到外麵去,還會帶出這裏的凶邪之物。”
“天!”
各人倒吸一口涼氣,他們從未聽過,黑山禁地的東西還能逃出去啊!
“那麽我們怎麽辦?還有什麽辦法嗎?難不成還得死在這裏?”八人都是孩子而已,聽到這話個個都害怕不已。
雖然有準備來黑山禁地會有意外,但是真的要麵對的時候,還是很害怕的。
“你想去?”華九淵看著雲舒的目光,就知道她想過去。
“我還得走呢!憑這些人,根本不可能對付這玩意。”當然,誰願意留在這裏成為對方的食物!
又不是傻子!
“那你準備怎麽做?”華九淵點點頭,確實不能束手就擒。
“等等,雲姑娘,你們要去對付這個?”古懷辰驚悚,華九淵和雲舒的對話每個字都懂,組合起來就不太明白了。
李奮師徒也是,他們都看得到那邊凶氣沉沉,考慮著要走,雲舒居然還要去?
“不然呢?”雲舒懶得多說,“你們都來聖樹跪下。”
東方初幾人不懂,但是見識過聖樹的厲害,雲舒又朝著古懷辰兄妹:“你們也來吧。”
兩人都是被聖樹救回來的,自然言聽計從。
李奮師徒對視一眼,雖然雲舒沒喊他們,但也自動自覺的在旁跪下。
李奮也是活了百年光景的人,但是也沒見過這種凶氣,所以心裏也是有些不安的,他這一次也是略微鎮壓過實力進來,也是因為一時的好奇心。
雲舒也不理會兩人,走到聖樹下雙腿跪下,凝神喃喃念道:“昔日我將凶物封印在此,諸位皆是共同出力,如今封印被破壞,凶物再現,必然破滅禁地,毀壞生靈,還請諸位能夠再次出手。”
“小可愛,我們可以幫你破開禁地之門,讓你們離開。”良久,聖樹發出幽幽之聲,聲音古遠空靈,聽得眾人砰砰砰的跳。
聖樹成精了嗎?
居然還會說話了!
不過任是心裏多麽激**,眾人都是氣都不敢喘一下。
李奮也是見多識廣了,也不曾見過這樣的,心裏激起驚濤駭浪,對雲舒更為敬畏了。
“多謝諸位,隻需要將我的弟子們送走即可,還請諸位借我聖根,聖骨,聖水一用。”雲舒答謝,又再祈求。
“小可愛,這裏的人,與你無關呀。”聖樹裏的聲音幽歎,似乎對雲舒此舉有些不解。
“故人約定,還是要保其中之人平安的。”雲舒說道:“禁地不一定能封住凶物,若是吸食了太多生靈,破出禁地到時候再滅是更為困難的。”
聖樹是壓製對方的主物,而且對方隻能被封在黑山禁地,逃出去,她現在的實力不一定能滅!
華九淵聽到這個保其中之人平安,不由地眼眸一沉。
“小可愛,你當真是為難我們啊!”他們安逸在此,自然是不想再興什麽意外的,可是看著雲舒一人獨闖凶地,真是為難。
“你們隻需要借我寶物即可。”雲舒再次請求。
此時,聖樹不再發出聲音,而是搖搖晃晃起來,突然,樹底下,生出一條金色的根脈,宛如人的筋脈。
在大家都不敢置信的時候,接著聖樹還生出一條有樹紋的白骨,上麵符文流轉,仿若天地聖物。
接著一陣水花飛濺,撒在了聖樹周圍的幾人身上,一瞬間浸濕了所有人的身體,又一瞬間幹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