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跟班,沒空時刻管著一個人的死活。
聽到雲舒的話,華九淵低聲悶悶的笑了笑,看的雲舒一陣莫名。
還挺高興的?
一行人坐在小黑身上,小黑的靈羽被聖水浸過,所到之處隻要黑霧敢靠近都會被燒一點不留。
“這玩意怕火?”古雅驚奇。
“還是聖水。”隻不過黑霧碰到聖水,自動焚燒而已。
“我們用聖水淋濕這片地,是不是就能滅了?”古雅又問。
“理論上也不是不能,但是哪來這麽多聖水,怎麽淋濕這片萬裏之地?”雲舒笑道,她又不是老天,能下雨。
“呃好像也也是,那你接了聖水不是沒用?”古雅撓撓頭道。
“自然有用。”雲舒淡淡的說道,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不再言語。
一行人衝到了這片焦黑之地的深處,濃重的黑霧幾乎讓人看不清路,隻是雲舒他們都是有聖水護體,能看清楚一切。
在看到深處一團團黑色的筋脈,像是看不到根底一樣,如同無數爪子的蜘蛛一般的東西,所有人都不由地變色。
而這些筋脈,也朝著雲舒他們攻擊來了。
“我們到對方的窩了。”華九淵開口。
“沒錯,所以已經開始攻擊我們了。”雲舒說著,拿出聖骨畫出一個符文奇怪符咒,打在了這一團黑色的東西上。
一下子,這團東西像是瞬間懼怕了一樣,滋滋滋的倒騰著。
“這就是他的本體了嗎?”眾人都奇了,一個尋常的滅魔符,居然也有這樣大的作用。
看著筋脈分出的一團團黑霧,就是這些出去殺人的!
“當然不是,本體哪裏會是一張符就能壓製的,而且不過是壓製它片刻時間罷了。”雲舒說道,細細的在周圍看著:“不過,他的本魂都子這裏了,料想本體就在這了。”
“這麽猛的東西,古玄辰當時怎麽都不死。”古雅嘟著嘴說道,剛剛她還看到古玄辰又來了。
“這得多虧你們的仙人祖宗,你們還有仙威在身,雖然隻是一點點,但足夠保他性命了。”這也是雲舒留下古懷辰兄妹的原因。
仙威在身,隻要對方的本體沒有成氣候,就還是有辦法。
兩人聽得心驚,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因由。
此時,倒也有不少古老的家族殺了進來,在這片深處之地相遇,淩昊天,古玄辰,華家兄弟都跑進這裏來了,看到這黑霧一團團的在這裏出去,就一致認為這是本體了。
“殺了這東西,共取寶藏!”華子郎激**的揚聲,朝著一眾弟子要喝。
其他的人也同樣舉劍讚同,因為就在剛剛他們進來這一段路,已經是死傷慘重了,華家的人已經滅了一半,古家的人隻剩下零零散散,其他宗門大派也同樣如此,個個也是稀稀落落的弟子,不如來時的浩浩****,隻有聯合一起了。
“我勸你最好不要碰它。”雲舒幽幽的出聲,在這個森森焦土之地顯得分外的清晰。
雲舒四處搜尋出來,就聽到這些人在胡說八道,做著美夢。
“你一個廢物,什麽時候輪到你在這裏插嘴。”華子郎一看竟然是雲舒在警告他。
在看看旁邊,發現華九淵也在這裏,不由地冷哼一聲。
提醒了,雲舒就不說了,轉頭就走,東西她還沒找到呢!
華子郎沒想到雲舒竟然就走了,不由地一噎,像是一口氣拍在水裏一樣,什麽都發不出來。
隻是,看到雲舒在到處找東西,華子郎又眯了眯眼。
這幾人在找什麽?
難不成他們發現了什麽寶貝不成?
“子郎,你別衝動,這地不祥,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華子深拉著華子郎勸道。
“大哥,我來都來了,不找到寶藏肯定不走的,跟著這個丫頭,我倒要看看她在找什麽!”
“子郎!”華子深又是大喊一聲,不得已的跟上。其餘有些修士也發現雲舒等人在找東西,不由地留了個心眼。
主要不是好奇雲舒,而是好奇李奮,畢竟他是煉藥公會的會長。
當然也有一部分人要斬殺了這一團黑霧,隻是才破開雲舒的符,就被黑霧穿透了胸膛。
一行人又是殺得個腥風血雨。
找了一遍沒有發現之後,雲舒擰著眉:“這東西這次倒是聰明了,察覺到了聖骨!”
這次?
眾人聽著雲舒的話有些不解,怎麽好像雲舒曾經來過此處?
接著,雲舒又帶著人尋到了另一個方向,雖然對方藏起來了,但是森森的凶祟之氣又怎麽可能藏得住!
雲舒思索了一番,忽然帶著走到一個另外的方向,用血符打在地上,居然開了一個地洞。
眾人驚奇,如果不是跟著雲舒都不可能有人知道這裏還有個地洞。
“還學會了聲東擊西,弄個假本體來忽悠人!”雲舒冷冷的說道。
跟著雲舒進入地洞,竟然發現地洞裏麵還有一個密室,密室裏麵,四處用符文道文雕刻,李奮等人一進來,就感覺到不少靈威在此。
“此處,難不成是封印這個凶物的道宮?”李奮說著,就看到密室裏還有一個大陣,陣法上還有交纏的樹藤,形成兩把樹劍,在大陣上的交錯植入密室的頂端。
“沒錯,這裏連接著上麵,就是有人破了上麵的陣法,導致相輔相成的陣法失了本來的作用。”雲舒答道,眾人看得心驚,雖然不知道雲舒為什麽會仿佛經曆這一切一般知道這些,但是沒有人懷疑她說的話。
尤其是李奮,對雲舒更是佩服不已,能知道體膏的人,知道這些,也不足為奇了。
“這是……”這時候,雲舒卻把目光放在了陣法中央的一直趴著不動的烏龜身上。
“什麽?”古雅剛想開口,雲舒就豎著手指在唇中央,示意古雅不要出聲。
眾人連忙屏息,雖然不知道這裏哪來的烏龜,也不知道這隻烏龜怎麽了,但是雲舒這樣,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的。
雲舒走到小烏龜的跟前,緩緩的蹲下,語氣輕微的有些激動:“沒想到,你還在這裏,是為了封住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