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古玄辰叫進來。”雲舒合上眼,懶得再理會雲雪凝。
“你等著!”雲雪凝恨極了的走了。
門外的古玄辰正等著,聽到雲舒的話,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古公子,雪凝沒用,勸不了雲舒。”雲雪凝一臉歉意的說道:“古公子,我們不要見她,不如教訓教訓她?”
不知道怎麽地,雲雪凝覺得雲舒有點瘋瘋叨叨的,就應該殺了她。
“我進去看看,她到底有什麽詭計!”古玄辰倒是不怕,雲舒已經在他手上了,她玩不出什麽花樣來。
“古公子!”雲雪凝連忙跟進去。
“雲舒,死到臨頭,還有什麽想說的。”古玄辰走了進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但是卻發現,雲舒依然是一副刺眼的倨傲不羈,令他看的煩躁。
一個階下囚,憑什麽還對他這樣不恭不敬。
“古懷辰兄妹在哪裏?”雲舒直接開門見山。
“你想要見他們?就你這樣,還想管別人?”古玄辰心裏麵湧起一腔怒火,雲舒是因為古懷辰兄妹才來這裏的,不然他想雲舒根本不可能聽他的。
“放了他們。”雲舒又道。
“放了他們?什麽時候到你命令我!”古玄辰更怒:“交出寶物,我可以考慮考慮。”
“我的東西,你拿不起。”雲舒淡笑。
“雲舒,我給你一天考慮,不交出來的話,我先割古懷辰的手指送給你,讓你知道,你是得罪了什麽人。”古玄辰冷哼。
“你就不怕這事情被古老知道?”雲舒漫不經心的問道。
古老?
古玄辰想了想才反應過來說是古善仁,古玄辰不以為然:“雲舒,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
就算古善仁知道了又如何,又不是他的人抓的,他大可以說是古懷辰手拿著寶物,被人埋伏了罷了。
“這是你不願意放了?”雲舒又問。
“這是取決於你什麽時候把寶物交出來。”古懷辰古懷辰,古玄辰想到這個人就煩死了。
而且他發現,古懷辰的實力竟然已經超過他,已經是化神了!
一想到都是因為巨天猴的寶物,古玄辰就恨不得殺了古懷辰。
當然,古玄辰當時是準備這麽做了,但是最後關頭被屈師父阻止了。
現在的古懷辰,已經被他廢了!
“殺了她,我給你。”雲舒忽然指著一旁的雲雪凝,說道。
雲雪凝一凜,驚道:“雲舒,你瘋了嗎?你竟然敢亂來!”
“雲舒,現在不是你命令我!”古玄辰也是一愣,沒想到雲舒會提出這個要求。
“不殺也行,拔了她的靈根,我把暗地裏的寶物都給你。”雲舒退了一步,再道。
“雲舒,你閉嘴!”雲雪凝氣死了,朝著雲舒打了過去,還沒碰到,就被她一掌彈了回來,反而把自己打飛了。
雲雪凝從地上掙紮著起來,目光震撼的看著雲舒,雲舒的實力,怎麽突然會變得這麽厲害了。
不過,這不是雲雪凝最怕的,她怕的是古玄辰真的對她動手!
靈根,她怎麽能讓你拔了靈根,那她豈不是成為廢物!
這比殺了她還可惡。
而且雲舒為什麽非要自己的靈根,難道她真的是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不可能,不可能的。
“你的修為又增進了,你是不是用了九道符文!”古玄辰也發現了,雲舒的實力,已經快趕上自己了。
“當然沒有,這不就是九道符文嘛?”雲舒將九道符文露出來讓古玄辰看了看,“快動手,我還能告訴你我的修為增進這麽快的原因。”
雲舒又開口:“還有古懷辰的修為你肯定也見了,不想知道為什麽嗎?”
聽到這裏,古玄辰心動了。
古懷辰的修為的確是進步的異常,不光古懷辰,古雅也是。
“古公子,你別聽她的,她是騙你的,肯定不會給你的!”雲雪凝立馬大聲喊道,越聽越害怕,雲舒太惡毒了。
她要出去,將這個事情告訴所有的人。
“放心,我肯定知道她是騙我的,你不用擔心。”古玄辰垂下眼眸,語調溫柔的安慰,隻是下一瞬間,古玄辰的手卻落在了雲雪凝的丹田之中。
一股強大的靈氣落在她丹田上。
等雲雪凝發現的時候,已經掙脫不開了。
她麵色大變,一臉慘白,目赤欲裂的看著古玄辰。
可她的修為現在還沒到元嬰,哪裏是古玄辰的對手,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力。
丹田裏劇烈的痛苦很快讓她發出慘叫,“古公子快放手,她是騙你的,你不要聽她的,這是她的陰謀。”
“是不是陰謀不重要,如果是陰謀也無妨,到時候我肯定會替你報仇的。”
“你放心,等拿到了寶物,我會讓藥師給你煉製重塑靈根的丹藥,靈根好好保存,到時候可以重新放回你的身上!”
“隻是犧牲你的靈根,就能夠換來寶物,這比賣賣不虧的,你放心,你立了大功,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古玄辰說道,說的極為的好聽。
在他看來,隻要犧牲雲雪凝一個,就能夠得到寶物,這太簡單太省事了。
何樂而不為呢!
“不,你不能這樣,這是我的靈根!”雲雪凝拒絕,她才不相信這種鬼話,到時候古玄辰拿到了寶物,又怎麽還可能管自己呢!
再說了,這個靈根不是自己的,拿出來之後,就再也不可能二次放回來的!
而且,這麽多年來,她都已經將這一根靈根養成了,她要是沒有這個靈根,她就要成為廢物了!
“雲舒,你報複我是不是,你是不是知道什麽!”看著靈根已經剝離了,正在自己的體內出來,雲雪凝忍不住衝著雲舒質問。
雲舒,就是報複她,就是知道了點什麽的。
雲舒麵無表情的看著,對雲雪凝的話一點都不以為然。
雲雪凝現在就覺得害怕了,當日她對一個初生繈褓中的嬰兒做這種事的時候,怎麽就不害怕了?
“不,古公子我求求你,我的靈根不能拔出來的。”雲雪凝連連的哀求,早已經沒有了昔日的尊貴高傲,仿若街邊的乞丐一樣,隻能在連連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