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弦白心裏激動不已,九靈針法他從不懷疑,可是親身體驗過之後,才懂得作用有多大!
楚弦白不禁感歎,雲舒年紀輕輕,怎麽就會有這樣高的醫術,而且不光醫術精湛,還會算卦,算的事情真準。
楚弦白還沒回到天醫樓,就被人攔住了。
“蘇清風?有事嗎?”楚弦白隨口的問,想趕緊回去。
“楚弦白,你去哪裏了?”蘇清風目光陰陰沉沉,盯著楚弦白。
“南宮家找我看診了。”楚弦白按照雲舒交代的回答。
“南宮家找你看什麽診?南宮家根本沒有人生病。”蘇清風並不知道的,但卻是故意詐楚弦白。
因為他認為,楚弦白根本不是去南宮家看診,而是見了天醫樓樓主。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蘇清風就是覺得肯定是的。
“你怎麽知道沒有人?你在南宮家不成?還有病人的事情,我怎麽能告訴你。”楚弦白雖然平日裏愣頭愣腦,但是在病人的事情上還是非常有原則的。
“你!”蘇清風一怒,楚弦白果然就是冥頑不靈:“你是不是去見了天醫樓樓主!”
楚弦白一愣,心裏暗自一驚,蘇清風跟蹤他?
他知道蘇清風最近到處找雲舒麻煩,難道蘇清風想要趁機對付雲舒?
“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麽,樓主怎麽會悄悄見我?”楚弦白更加的認定了,不能讓蘇清風知道雲舒就是天醫樓樓主的事。
“楚弦白,我找樓主是要救人的,你趕緊帶我見樓主,難不成你想耽誤病人嗎?”蘇清風道。
“找樓主不是在天醫樓找長老問問嗎?我隻是普通弟子,我怎麽帶你去見?”楚弦白一臉奇怪的看著蘇清風,這種盯著他問的樣子,真是讓楚弦白很不理解。
“哥,他真的能知道嗎?不像吧?傻裏傻氣的,像根木頭一樣,而且沒有一點特別之處。”蘇綰柔覺得楚弦白會知道天醫樓樓主的下落真是怪事。
一楚弦白沒有任何家族背景。
二楚弦白不是什麽特別的弟子。
三楚弦白還蠢!
“他是其中一個見過樓主的,而且雪凝的師父也說,楚弦白能找到樓主。”蘇清風低聲道,他也不想相信,但是事實的確是楚弦白很有可能得知道天醫樓樓主的行蹤。
“楚弦白,我沒想到你是這樣自私的人,為了一己私欲,連病人都不管了,到這種地步還隱瞞樓主的下落!”蘇清風見楚弦白還是不說,隻能最後用攻心之法。
如果楚弦白還是不說的話,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蘇清風,你別亂給我扣帽子,你要是針對我你就直接說!不要拿這些借口!”楚弦白雖然平時沒什麽心機,但是雲舒交代的事情還是記得很牢的,也看得出來蘇清風不懷好意。
“楚弦白,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蘇清風臉色鐵青,沒想到楚弦白嘴巴這麽牢。
他倒是少瞧他了,原以為他是個老實人,現在看來比他還有心機,比他還狠。
“我都說我不知道了,說什麽!”楚弦白也生氣了,蘇清風還威脅上他了?
“楚弦白,我勸你老實交代,不然的話,有你好受!”蘇清風警告。
楚弦白越是這樣隱瞞,他就越加的肯定,對方一定是天醫樓樓主。
天醫樓樓主為什麽悄悄見楚弦白,他到底看中楚弦白什麽?
“蘇清風,你什麽意思?你想做什麽?”楚弦白警惕的看著蘇清風,任是他再傻,也聽得出來對方的不懷好意。
果然,蘇清風別有目的。
“我想做什麽?我既然得不到,你以為我會讓你這麽一個廢物東西搶了我的風頭?我倒要看看天醫樓樓主到底有多看重你!會不會為了你出現!”蘇清風冷冷的勾唇,露出一抹陰惻惻的冷笑。
他倒要看看楚弦白的嘴有多硬。
“蘇清風,什麽搶了你的風頭,你瘋了嗎?堂堂蘇家的人,你光天化日之下想做什麽?”看著把自己圍起來的蘇家弟子,楚弦白也一肚子的氣。
蘇清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就算了,還要抓他不成?
他還要回去練習九靈針法。
“知道我們蘇家,還跟我們作對?楚弦白你好好配合,我自然不會為難你的。”蘇清風冷哼,一個無權無勢的人,沒有資格跟他叫板。
“我說了,我不知道,你就算是殺了我都不知道的!”楚弦白暴躁了,真不知道蘇清風為什麽要逼他。
要是他真的有心要見雲舒,大可以問其他長老,“你要見樓主,馬上就是大選弟子了,到時候自然能見到,你逼我有什麽用!”
“現在輪不到你管我,我問你什麽你回答什麽就是了!”
楚弦白倒是會忽悠他,什麽大選?等到大選,那時候還不是楚弦白占盡了先機。
咋說了,不說大選的事情,雪凝的身體也等不了了,他答應了雲雪凝,就必須要趕緊找到樓主。
“哼,別說我不知道,就算知道我憑什麽告訴你,就不告訴你!”楚弦白冷哼。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麽時候,給我抓起來!”蘇清風狂怒不已,一個小小的天醫樓普通弟子,敢跟他叫囂。
楚弦白想要反抗,奈何人多勢眾,他的修為也是正常人罷了。
“蘇清風,你沒權這樣強行抓人。”楚弦白掙紮著吼道。
蘇清風這樣不講道理,要是他抓了雲舒,後果都不堪設想了。
“就憑你,還沒資格跟我談權力!”蘇清風道,揮揮手命令弟子:“將他帶走。”
“哥,你想抓他去哪裏?他可能真的不知道,這個傻子不像是會藏著秘密的人吧?”看到蘇清風還把人抓住,蘇綰柔還是有些擔心會弄出人命的。
蘇家是醫門世家,這些惡霸行為被人知道還是會惹來不少麻煩的。
“放心,我有一個地方,專門教訓一些不聽話的人,就他一個普通弟子,沒有人會管的。”蘇清風極為瞧不起的說道。
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也沒有人發現過。
蘇綰柔一聽,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