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一旦放回去了,她就沒有機會了!

可,根本沒有人管她,雲舒拿出一套銀針,當場就給華知兒施救,奇特的針法的很快就讓靈根重新恢複了正常,在華知兒的身體流轉。

一旁的劉祿看著這針法,目瞪口呆了起來:“你……你怎麽會九靈針法?不,不可能!”

劉祿目光驚恐的看著雲舒,聽聞天醫樓的樓主會九靈針法,現在雲舒又會,不難讓他把兩者聯係起來。

九靈針法雲雪凝也聽過,醫門絕學,失傳已久,現在傳聞天醫樓樓主讓九靈針法重現。

同樣的九靈針法,居然還有兩個人會?

“你不是找天醫樓樓主嗎?我就是。”雲舒望著雲雪凝,最近蘇清風千方百計找她,不就是因為雲雪凝想要找自己。

“不,不可能!”雲雪凝疾聲否認,雲舒怎麽可能是天醫樓樓主,這不可能!

雲舒也沒有解釋,雲雪凝信不信並不重要。

“你早就知道了!”劉祿看著雲舒,終於明白自己是中計了:“你拿這個丫頭當誘餌!”

雲舒是天醫樓樓主,這就解釋通了,自己居然會發現不了散靈藥。

這丫頭的醫術遠在他之上!

這是劉祿萬萬沒有想到的!

誰能想到當年他毀掉的丫頭不死,現在還變得這麽強。

“別挑撥離間,我們當然不會早就知道了。”華九淵道:“不這樣,你們怕是整日打知兒靈根的主意。”

雲舒是提前知道了,但是不能提前阻止,幹脆將計就計了!

“你怎麽會,你怎麽會這麽厲害!”劉祿怒道,這丫頭是學了什麽秘法。

“你沒機會知道了。”雲舒懶得回答,這不是劉祿需要知道的。

“你想抓我?你以為你讓我失了靈力,就能動我?我可是煉藥公會的煉藥師!”劉祿冷哼,就算雲舒厲害又怎麽樣!想抓住他還沒這麽容易。

“師父,師父你帶我走。”雲雪凝連忙的道,現在她也得走她還得告訴蘇清風,雲舒就是天醫樓樓主,要蘇清風殺了她。

“煉藥公會,從此將你劉祿除名。”這時候李奮走了進來,目光冷凝的看著劉祿道。

“會長,你怎麽……”看到李奮,劉祿一驚,怎麽李奮也在這裏?

“雲前輩,是我們煉藥公會識人不清,我會將他帶回煉藥公會處置的。”李奮走到雲舒跟前道。

“會長,你不能這樣做,我又沒做什麽!”劉祿強詞奪理,靈根根本沒有在他的手上,李奮也沒有資格這麽做。

“李會長,你看到了?”華九淵這才道,仿佛早已知道這一切。

“既如此,那隻能私事私了了。”李奮結了一個印,朝著劉祿打去,將他整個人定住。

“會長,你想做什麽?”劉祿自覺更加不妙,慌張的看著李奮。

“你奪人靈根,就用這個懲罰結束你吧。”李奮道。

聞言,劉祿整個人像是被雷擊中一樣,整個人都驚了,接著,他感覺自己身體像是有什麽被撕裂一樣。

“會長,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煉藥公會的堂主!”劉祿驚恐的道,完全沒有想到李奮竟然真的對他動手。

“你已經不是了,我不管你是誰的人,今天你都走不了!”李奮喝了一聲,強行就將劉祿身上的靈根剝了出來。

毫不意外,劉祿身上的靈根一脫離,就立馬像是枯萎的花朵一般,一瞬間沒有了生機。

果然,劉祿身上的靈根,也是別人的。

“你真是枉為醫師藥師!”李奮看得憤怒,劉祿這些年,到底殘害了多少的修士?

“哼!你們這些天賦高的人,又懂什麽,又清高什麽!我要是像你們這麽高天賦,我用得著這樣,你們要是像我們這樣的天賦,怕是比我們還要惡毒,你們有什麽資格指責別人!”

劉祿跌倒在地,目赤欲裂的看著雲舒幾人。

他隻是為自己爭取,又有什麽錯的。

“別把你的思想按在別人身上,雲前輩就沒有像你這樣,哪怕她被你毀了靈根,也不曾禍害別人!”李奮怒道,劉祿居然好意思說別人也這樣?

“她要不是這樣,她會有這麽厲害?不可能!”劉祿仍然是不相信,沒有人沒有靈根就能修煉的。

“有沒有靈根,你們不是早就知道了?劉祿,別給你找借口。”李奮說完,就衝著華九淵和雲舒道:“他是我帶回去處理,還是兩位?”

“交給司絕殿吧。”華九淵和雲舒看了一眼,道。

李奮帶回去,必然是挺麻煩,還不如司絕殿解決!

聽到司絕殿三個字,劉祿露出比剛剛更驚恐的眼神,怎麽會是司絕殿!

司絕殿,中洲一個獨立沒有任何同盟的宗門,但凡中洲有任何不平的事情,但凡司絕殿出手,除非像是古家這樣厲害的家族,不然的話,都沒有人會管!

若是他落在司絕殿手上,那是絕無生路了。

“會長,我跟你回去,你要怎麽審判都可以。”劉祿不由地朝著的李奮哀求著,現在還不如跟李奮走了。

“晚了,我已經不插手了。”李奮搖搖頭,他給了機會劉祿了。

“不,我是煉藥公會的人,會長,你不能這樣不講規矩。”劉祿急急忙忙的道。

“不了,你不是了,我也管不了司絕殿的人。”李奮擺擺手,讓華九淵自便了。

“你別亂來,我告訴你,我認識慕容家的人!”劉祿看到司絕殿的人出現,立馬把老底都說出來了!

聽到慕容家三個字,不管是雲舒還是華九淵,都變了變臉色。

慕容家,劉祿居然還跟慕容家有關係!

“你跟慕容家有什麽關係?”雲舒眯著眼問。

看來,慕容家的事情,不是完全沒有了線索。

“哼,怕了吧,我告訴你,你識趣的就把我放了,不然你也是吃不完兜著走!”劉祿威脅道。

他自然不敢說,他跟慕容皎月的關係,但是足以威脅雲舒他們了。

不說,雲舒也懶得問。

有些人,嘴硬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