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萋萋等人很識趣的走了出去,這是華家的事呢。
華九淵不在意,她們也不能聽太多才是。
“九哥,我爹娘都不在了嗎?”聽到這個,華知兒有些傷感的道。
雖然一直以來她一直以來也沒見過父母的,但是本來還是有點希望的,卻又一下子沒了希望。
“嗯。”似是被迫想起不想回憶的事情,華九淵眉頭猛地皺了皺,垂著眸淡淡的說道。
“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雲舒看了一眼華九淵,又跟華知兒說道。
似乎這些傷感的情緒,她也不是很習慣了。
“你是什麽時候收養的知兒的?”讓華知兒睡了之後,雲舒才和華九淵離開。
“嗯?剛出生沒多久吧。”華九淵看向雲舒,“為什麽這麽問?”
“想起有一個孩子,如果出生的話,應該也跟知兒這麽大了。”
隻是,明明已經快降臨世上了,卻依然……
雲舒雙拳隱隱的攥著,一瞬間,一直隱藏著的殺氣一瞬間四散開來。
又在一瞬間消失不見。
“其實……”華九淵猶豫的要開口,雲舒卻已經道:“不用管我,我隻是隨便說說。”
雲舒忽然無所謂的道。
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拘泥也沒有用!
華九淵:“……”
雖然現在變得沉穩了很多,但是骨子裏是說風是雨。
是夜,雲舒一番偽裝後,才出了靈院,就碰到了華九淵。
這人,怎麽又跟蹤她?
“想去審劉祿?”華九淵直接開口。
在雲家的時候,聽到慕容家三個字,他也就知道,雲舒一定會找劉祿。
“你怎麽知道?”雲舒看著華九淵,她的身份,還沒有幾個知道。
“正巧我也想知道跟慕容家有什麽關係,一起?”華九淵沒解釋什麽,邀請雲舒一起去。
雲舒也沒有拒絕,兩人一同出發。
來到司絕殿分管的地方,烈陽帶著烈雨烈星幾人都已經等著了。
看到華九淵帶著雲舒出現,幾人都微微一愣。
他們司絕殿是從來不帶外人來的,現在不光帶了,還是他們殿主親自帶的。
這位雲姑娘對他們殿主是真的不一般啊!
看來他們很有可能會有殿主夫人了!
“殿主,雲姑娘。”烈陽上前,很是恭敬的道。
烈雨烈星在旁,同樣跟著烈陽跟華九淵行禮,但是對雲舒就相當一般,烈星更是,直接冷哼一聲。
烈雨烈星是龍鳳雙胞胎,兩人雖然性格各異,可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例如認為誰都配不上他們殿主。
“你們兩個這是什麽態度!”烈風衝著兩人道,知不知道雲舒是誰?居然敢這樣的態度。
別說她是素絕姑娘,殿主的心尖人。
就光是雲舒自己,就夠他們脫層皮的。
“不認識的人,就這樣的態度。”烈星直接道,反正他就這樣。
“劉祿在哪裏?”雲舒也不在乎華九淵的人是什麽態度,淡淡問道。
她來這裏是想要找劉祿罷了。
“關起來了,殿主,雲小姐,我們這邊走。”烈陽瞪了一眼烈星,連忙帶路。
“我看你們兩個遲早就是怎麽死都不知道,雲小姐雖然不計較,但是你們就等著吧。”主子用命換回來的人,容得烈雨和烈星這樣沒規矩?
“也不知道主子怎麽了,隱藏實力身份的,如果不是這樣,慕容家也不會退婚,起碼慕容皎月也比她實力……”烈星正想說慕容皎月好歹實力強一點,結果話還沒說完,就整個人定在了當場,嘴巴張著,一副喘不過氣的樣子。
“烈星?烈星你怎麽了?”烈雨被嚇了一條,烈星好端端的怎麽會……
烈風一看便知道怎麽回事,一腳把烈星踹的跪了下來:“我都說了,讓你不要多管殿主的事,誰都是你能議論的嗎?”
“烈風,這怎麽辦?”眼看著烈星的臉已經快紫色了,烈雨急忙問,他們不管做什麽,也緩解不了烈星的症狀。
烈風氣死了,他不想去惹華九淵不高興,但又不能真看著烈星死,隻能衝著烈雨道:“跪著。”
“九爺,烈星不會再犯的了。”烈風輕聲求情,烈陽才遙遙的看到烈星已經跪在地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果然,不作就不會死。
雲舒看了一眼,就知道華九淵是也用了咒法。
華九淵依然沒有反應,依然繼續走,見狀,烈風隻能衝著雲舒低聲:“雲小姐……”
“這個可以解了。”雲舒隨手扔了一道符給烈風。
烈風見狀,立馬像是獲得新生一樣,連忙拿著就跑了。
再多待一陣他都怕自己會窒息。
當烈風把雲舒的符打到烈星身上的時候,當即烈星就重新能動了,瀕死的狀態讓他猛吸了一口氣之後,才癱軟倒在地上。
不過匆匆不到片刻的時間,他就渾身汗濕了,癱軟在地上,哪裏還敢說什麽。
“這是雲小姐出手,我們都毫無辦法的事情,雲小姐一道符就搞定了,你自己看著辦,再有下次,你自己知道厲害。”
烈風也懶得理了。
烈雨趕忙扶起烈星,此時哪裏還再有什麽下次。
劉祿被華九淵安排,關在了一個野獸圍著的籠子裏。
這個籠子隻是普通的鐵籠,整的寬度不過就是人雙臂能打開的。
而旁邊的野獸都是被餓了好幾天的。
它們已經開始把劉祿的鐵籠撞的快要從地上移開,隻要被撞開了,劉祿就像是幾人爭奪的球一樣,到時候可能被野獸拆的七零八落,生死不能。
而在鐵籠裏的劉祿也是已經瀕臨崩潰了,他已經在這個籠子裏麵不吃不喝不睡幾天了。
每當他想睡的時候,就被害怕驚醒,而且時刻都都躲著這些攻擊他。
一開始他保持站立在正中央的時候,野獸都攻擊不到他,也碰不到他。
但是他們開始撞這隻籠子,原來固定在地上的籠子,開始搖搖晃晃,逼得劉祿分毫不能休息。
尤其是現在籠子馬上已經被野獸撞的從地上移開了,到時候他是連站都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