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風,你是在草菅人命!”楚弦白沒有想到蘇清風居然這種事都做得出來做,這樣子的話,這裏的碎骨就是蘇清風害過的人。
“楚弦白,你認清現實,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你一個無權無勢之人,還想跟我作對,還想跟我爭,簡直就是找死!”蘇清風恨恨的道,溫文爾雅的臉上滿是陰鷙。
“我哪裏有跟你作對!”楚弦白實在搞不懂了,自己跟蘇清風爭什麽了!
“你藏著天醫樓樓主的行蹤不讓我知道,無非就是想要爭天醫樓樓主嫡傳弟子的身份,好以後跟我爭天醫樓樓主之位!你憑什麽跟我爭!”蘇清風仿佛是泄了一口惡氣一樣,怒吼的道。
楚弦白想跟他爭,就是想找死!
“你瘋了,我根本就沒有你這些想法!”楚弦白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蘇清風:“難不成跟你爭的人,你就要這樣不擇手段的殺了?”
這根本就是蘇清風自己的問題好吧!
“沒錯!因為你們都沒有資格,如果要爭,那就是找死!就像你這種。”蘇清風狂妄的道。
“就你,不說天醫樓樓主了,你都不配成為醫師!”楚弦白怒道,醫師仁心仁德,蘇清風這樣狠辣的手段,簡直就是侮辱了醫師。
“輪不到你教訓我!”蘇清風眼底陰冷,“我再問你一次,你說不說天醫樓樓主在哪裏!”
“你做夢,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管告訴你,而且我也很肯定的告訴你,就算你找到了她,就算她要收徒,也永遠都不會是你,你殺光了天下人都不會是你,你死了這條心吧!”
楚弦白不客氣的反駁,蘇清風對雲舒都做過什麽不說,就是以雲舒能力,肯定是知道蘇清風這種人心術不正的,又怎麽可能會收他為徒。
就是給他見到雲舒,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
“好,很好,你嘴硬是吧,狂妄是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狂妄到幾時!”蘇清風被氣的胸口劇烈起伏,青筋突突突的跳著。
“你就在這裏好好享受這些改造過的妖獸,看看你是不是能一直這麽囂張。”
蘇清風說罷,就看到一隻妖獸立馬衝了出來,朝著楚弦白就衝了過去。
這隻妖獸倒不是修為很強,但也跟楚弦白不相上下了,不過招式打法都太過單一,短短一刻鍾倒是被楚弦白解決了!
蘇清風冷哼,一點都不著急,很快的就看到第二隻妖獸被放了出來。
這次的妖獸也差不多是同樣的實力,照樣楚弦白倒也沒受到多大的影響。
第三第四第五……
妖獸源源不斷,實力也漸漸有些增加,雖然都不算太強,但是經過幾十輪的車輪戰,已經開始有些力氣減弱了。
等打完了第一輪一百多隻的妖獸之後,已經過去一天多了。
蘇清風看著楚弦白早已經沒有一開始的精神,身上已經有了大大小小的傷口,就知道楚弦白熬不過幾輪肯定就是支持不住的。
在這個地方,沒有人能夠撐的下去,這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又過去了兩天,楚弦白的確是漸漸不支了,周圍遍地都是妖獸的屍體,也遍地都是攻擊他的妖獸。
第三輪開始,楚弦白已經殺不了一個妖獸了。
他知道這樣下去,妖獸會越來越多,到時候他怕是要成為妖獸的食物了。
不過,就是這樣,楚弦白也沒有打算告訴蘇清風雲舒的真正身份。
隻可惜他沒有辦法把消息傳給雲舒,讓她小心蘇清風這個人。
“楚弦白,再不說,你就等死了!”眼看著楚弦白連守著的能力也要沒有了,蘇清風再一次提醒。
他就不信,有人會不怕死!
楚弦白為什麽,就死活不告訴,難不成就是死也不願意放手?
“死我也不會說。”楚弦白冷哼,說完,他就被迎麵而來的一隻妖獸擊倒,剛剛爬起來,接二連三的妖獸朝著他撲了過來,一隻二人高的巨型猩猩一拳就砸在了楚弦白的胸膛上。
隻見楚弦白一口鮮血猛地吐出,身體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
“該死,居然死都不說!”這時候蘇清風猛地站起來盯著滿臉鮮血的楚弦白,這才讓人控製這些妖獸,自己朝著楚弦白衝了過去。
然而蘇清風給楚弦白檢查了一遍之後,卻發現已經引起了心疾,死了!
“自尋死路!”蘇清風罵了一聲,雖然有些懊惱,但更多是覺得耽擱了雲雪凝的醫治,“一會就讓這些妖獸分了他,不要留任何的痕跡。”
既然找死,他也沒有什麽好說。
就在蘇清風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一道靈光從天而下,落在楚弦白身邊:“少主!”
靈光落下,出現了四個實力強大的中年男子,瞬間圍在楚弦白身邊,給他注入靈氣。
“少主,你一定要撐住!”
“少主,死劫過了,你得撐過去啊!”
“不是說少主在這裏會有保命奇人嗎?為什麽還是沒用!”
“早知道不如不讓少主來這裏了!”
四人一邊給楚弦白注入靈氣,想要挽回他的性命,然而所有的靈氣如同落在的漏水的竹籃裏麵一樣,靈氣沒有一分落入楚弦白的身體。
“沒用,少主的心脈被震碎了,我們救不了他!”四人之中年紀最大的中年男子沉著臉道。
死劫果然就是死劫,他們無論做什麽,都沒有辦法阻止嗎?
“你們是誰!”蘇清風看著突然出現的幾人,一口一聲的喊楚弦白少主,不由地一驚。
楚弦白不是一個孤兒,毫無背景毫無家族嗎?
怎麽突然冒出一個少主身份?
蘇清風看看對方身上的衣著,也看不出是什麽來曆,他隻能斷定在龍天城和中天城的玄門沒見過這樣的家族服飾。
這樣看來,就算楚弦白不是孤兒,就算有家族,也不過是普通不為人知的小宗門罷了。
再說了,真是厲害的,怎麽可能這麽久沒有管楚弦白。
這樣一想蘇清風微微鬆了一口氣。
他不是怕這些人,隻是不想多添麻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