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姑娘慷慨信任,木鼓現在就讓小女送上,姑娘想要用多久就用多久,還請姑娘救我穆族。”穆家主又朝著雲舒拜了一拜。
音門九術,自然也是穆家的傳家之術,但是數代以前,音門九術就出了問題。
家族裏麵出了不肖子孫,令他們穆族後代所有練音門九術的人都會出現問題。
所以,穆族除了親傳子弟,已經無人能練音門九術了。
即便是練,也很危險。
穆家主就是這樣。
雲舒點點頭,在木鼓拿來的時候,已經重新交給穆家主:“音門九術已經重新傳你,若還覺得有問題,待我回來之日重新問我。”
雲舒將木鼓放於靈袋中,跟穆家主道別。
“父親,這個女子怎麽這麽神奇?”拿到了音門九術的穆衿,仍然覺得有些不敢置信的,沒想到困擾他們穆族幾百年的事情,竟然就這麽解決了。
何其玄乎。
“世上傳奇之事多了去了,這不足為奇,如今也算是我們穆家的機緣。”穆家主並不介意那麽多,隻想著穆族從今往後不用受這些困擾了。
另一邊,慕容皎月拿到陶鼎就立馬回去想要試煉丹藥,但是不管怎麽樣,她都沒有打開鼎神,無論怎麽輸入靈氣,陶鼎依然是陶鼎,沒有露出鼎神的光芒。
“師父,為什麽會這樣?這真的是鼎神嗎?為什麽沒有你說的光芒?”慕容皎月急死了。
她傾盡所有買的東西,不會就是一隻不能用的廢品吧?
慕容皎月完全的不能相信。
“這肯定是鼎神,這上麵暗紋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的,不會有錯的。”言老堅決的說道,剛剛在外麵的時候他還看不清楚,但是現在卻看的真真切切。
而且也看得出來,當年藥神用的藥鼎,居然真的隻是一隻小陶鼎。
這怎麽可能,藥神怎麽會隻用這樣一隻普通的藥鼎來煉藥?
一直普通的藥鼎,又怎麽可能煉製出來仙丹神藥?
“可是,我怎麽用,都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師父說的那麽多真火,這個陶鼎它能承受住幾百種真火嗎?”
慕容皎月怎麽都覺得不可能,怎麽都覺得不對勁。
“藥神的東西,這麽容易用的話,也不會被我們發現了,你得有點耐心。”言老斷定,這普通的藥鼎肯定是鼎神的,隻是被封印住了,所以他們還沒開啟。
“那我們還得等多久?”慕容皎月這一聽,才稍微的冷靜了一些,但是心裏仍然是不安。
這樣普通的東西,會是鼎神嗎?
“這自然還是要看你的實力的。”言老沉吟了一番,才也捉摸不透的說道。
他也沒想到這個鼎神,居然是有這樣的問題。
“……”慕容皎月一下子就怒了,這說了跟沒說的有什麽區別。
瘋了!
她這還不是買了個廢物回來?
“師父,你知道這是鼎神,難道就沒有辦法嗎?你不是無所不知嗎?”慕容皎月急哄哄的問。
她最近的氣運已經背到了極點了,她不想花了三十萬靈珠,買個東西回來找自己麻煩。
“皎月,沒有一蹴而就,你當初換了慕容舒的靈根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好東西就是沒有那麽容易得到的。”言老提醒,真什麽都唾手可得的話,他現在還是一縷魂識嗎?
“師父,我們屢次出錯沒有解釋的話,接下來我的話,還會有人相信嗎?”慕容皎月心裏窩火極了,但還是忌諱著言老。
“放心吧,慕容家對你如此寵愛,連親生女兒都可以殺了,絕不會這麽容易就對你懷疑的。”言老淡淡的說道。
“現在或許我們應該要做的是警惕那個玉小五的女子。”言老忽然沉聲道:“我看,她根本就不叫玉小五,來曆甚為神秘。”
而且,他今日竟然在這個女子上看到當年那人的感覺,這種感覺對言老來說真是大為不妙。
“她是誰,我們又不得而知,更沒法查。”對於這個慕容皎月根本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隻知道她現在損失了三十萬靈珠。
再說了想查,現在也查不到。
“她不會無緣無故知道鼎神的暗號的,如果她是那人之後,說不定就知道鼎神怎麽打開,我們可得小心,免得她暗中來搶。”
言老提醒道,最重要的是,如果是那個人,他必須要除之。
不然他再難重生歸來。
“什麽?”慕容皎月一驚,這隻小破陶鼎還有人搶?
她都已經後悔了!
不過聽到言老這麽一說,慕容皎月倒也心情沒那麽難受了,“師父放心,她要來搶,還沒有這麽容易的。”
不過一個化神修為,就想來搶,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這樣的實力。
一夜無事,靈寂古城還沒有亮起來,雲舒就被華九淵給拉著進入靈寂山脈了。
靈寂山脈比靈寂草原更為神秘,茫茫的密林一望無際,在這裏時不時都能夠一些詭異的聲音。
在靈寂山脈的靈獸,要比靈寂草原上的要強上許多,而且更加狡詐恐怖,時常就有修士中了靈獸的圈套。
雲舒在靈寂山脈曆練了將近一個月,漸漸地靈寂山脈的人更多了些。
雖然隻是暗地裏傳了近一年,但是已經不少修士知道幽冥山現,整個靈寂山脈,聚集了數不清的修士。
“越來越多修士聚在這裏。”等雲舒殺完最後一隻妖獸後,華九淵才出現。
“嗯。”雲舒也看了看,點點頭:“幽冥山要出現了。”
“要去?”華九淵忽然又問。
“來都來了。”自然是要去的,“不過,我們還要去找地寶。”
地寶,自然就是地底下的寶物。
要去找地寶,就得去屍地,靈寂山脈擁有無數奇奇怪怪的地方。
有曆練聖地,有嗜人深淵,更有萬古屍地。
靈寂山脈靈氣濃鬱,地博人稀,危險重重,卻有連接天地的龍脈,所以就有萬古屍地。
華九淵意會,在雲舒準備出發的時候,又拉住了她:“先療傷。”
“這點傷不算什麽。”這一個月來,她受的傷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