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閣主一聽,立馬來勁了:“明日我就去,讓玉清琅看看,不聽內閣的話的下場是什麽!”
他這等閣主同意已經等的太久了。
“小心一點,不要掉以輕心。”內閣閣主提醒道,讓三閣主不要太輕視。
“閣主,你這是真信了那個妖女的話不成?真覺得玉清琅有什麽本事?要真是有就不用等到今天了!她不過就是虛張聲勢的迷惑我們罷了,根本當不得真。”
三閣主不屑的說道,根本不認為雲舒說的會是真的,隻要他們的琴音不失效,玉清琅在他的手裏就是廢物一個。
“還是不要這麽輕敵,一切要謹慎點,畢竟誰知道會不會教了玉清琅什麽。”內閣閣主還是提醒道,這一次雲舒的確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了,讓他不得不謹慎行事。
“好,我知道了,一定不會有事的。”三閣主說道,但內心還是想著這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到時候他解決了玉清琅,閣主就會知道這一切都是不必要的擔心罷了。
一夜過去,內閣的人到處出去查探,玉清琅這邊反倒是十分的平靜。
而雲舒更是一夜睡好,對外麵的事情絲毫不當回事。
第二天,三閣主就匆忙的去找玉清琅了。
“他們已經行動,去找玉家主了。”華九淵收了消息回來,就跟雲舒說道。
“已經提醒了,這個三閣主要找死我也沒辦法。”玉清琅的實力在三閣主之上,所以他們根本不擔心玉清琅會有什麽事。
她之前是誠實的提醒,隻是根本沒有人相信她罷了。
此時,三閣主匆匆就來到玉清琅的院子,“玉清琅,你給我出來。”
“三閣主,你這樣匆匆過來,是有什麽事?”玉清琅緩緩走出來,看到三閣主,不焦不躁的問道。
“哼,什麽事?雲舒那個妖女都已經招了,你還在這裏裝糊塗?”三閣主故意的說道,雖然他們一晚上什麽都沒有查到,但是按照老大的意思就是,越是沒有什麽,越是隱藏的深,說不定這個事情就是隻有玉清琅和雲舒自己知道,所以才會什麽都查不到的。
這就說明了,玉清琅和雲舒的陰謀很大,極有可能顛覆他們內閣。
“三閣主,雲舒是神醫,你這是在說什麽?怎麽她還成了妖女了?發生什麽事了嗎?”玉清琅皺眉,頗為不解的說道。
樣子看起來十分的真誠,一點古怪的地方都沒有。
而內心,玉清琅也是沒有一點奇怪吃驚的,因為這一切都是按照雲舒和華九淵計劃的發展,也不知道他們實在是太有先見之明還是什麽,兩人當真是神機妙算。
隻是內閣又怎麽可能猜到,雲舒可是玉清漣的女兒,他們之間根本沒有旁人可以挑撥離間的,現在三閣主這麽刻意的挑撥,如果是旁人,他或者會有所動搖,但是他和雲舒,肯定是互相信任的。
“你還當真是冷靜啊,雲舒這麽一晚上沒回來,你難道不想知道他說了什麽?”三閣主沉著臉的說道,沒有想到玉清琅還能保持冷靜,倒是讓他臉色有些難看。
“說什麽了?難道是四閣主的病情嚴重?所以耽擱了點時間?我正要今天去問問的,畢竟清漣的病還要她看看。”玉清琅狀似不解的問道,一點的焦急或者凝重之色都沒有。
還真是毫無異樣!
三閣主心裏暗罵了一聲,心裏想起了內閣閣主說的話,若是玉清琅有緊張之色或者掩飾什麽,倒是證明他們沒有問題,可以挑撥幾番。
但是若是玉清琅毫無異樣的話,就證明兩人肯定有了後招,這樣情況的話,玉清琅必須要殺了!
“哼,沒有這樣的機會了,雲舒說了,你心裏謀算著要破壞玉家,玉清琅,你已經不是玉家家主了,跟我回內閣接受審問!”
三閣主直接命令道,揮手讓人上來抓拿玉清琅。
“三閣主,你這話什麽意思?家主才是玉家的主人,怎麽可能接受內閣的審問,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玉子書走了過來,一臉不滿的看著三閣主,這個人真是不要臉,明目張膽的就要處置玉清琅,他們內閣還有一點顧忌嗎?
連家主都說動就動,根完全不把他們當人!
“哼,什麽時候輪到你來說話,玉家主人又如何,內閣有權利審問任何一個不守玉家規矩的玉家人,難不成他玉清琅不是玉家人?”
三閣主不以為然的怒道,現在的玉清琅,已經沒資格跟他說這些了!
“你們沒證據,根本就是胡說!”玉子書反駁,雲舒根本不可能說什麽玉清琅不是的話,現在不過就是被強留在內閣罷了,所以現在就在這裏信口雌黃汙蔑他們!
“你們讓雲舒來當麵對質,如果她真是這麽說的話,我自然去內閣,任由你們處置。”
“如果沒有,我也不是三閣主你隨意可以說帶走就帶走的人。”
玉清琅頗為平靜,和玉子書一唱一和的,就是說什麽都不去內閣。
“你!”三閣主聞言,不由地一怒,這個時候他們當然是不可能將雲舒帶來對峙的。
更是不可能讓玉清琅和雲舒碰麵,以免他們兩個有任何的連手。
“對質?到了內閣自然能夠對質,怎麽?你故意這麽說,是抗拒去內閣,是心裏有鬼是不是!”三閣主冷哼。
“三閣主,抓賊拿髒,抓人也要證據,你不把雲舒帶來說清楚,誰又能知道是怎麽回事?萬一你是騙我呢?你們內閣為什麽就非要抓我去呢?我在這裏好好的,到底做了什麽違反家規的事,我當真是不懂了。”
“還請你把話說說清楚。”
“內閣雖然可以處置任何一個違反家規的人,但也不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玉清琅道。
“你這個意思是,你不去了?”三閣主冷哼,手已經放到腰上的琴上,一臉的威脅的看著玉清琅。
玉清琅臉色微微一變,玉子書當即就控製不住了:“三閣主,你什麽意思,你是想要強行動手嗎?內閣規定,不能隨便就動用這個琴的!”
玉子書又是怒又是慌的,在三閣主看來,那是滿意極了,現在就知道害怕了,可惜已經遲了!
現在他是會讓兩人知道得罪內閣的下場的。
“哼,現在你們違反家規,拒不接受內閣審問,內閣有權對你們抓捕!”三閣主冷笑,他們想什麽時候用就什麽時候用,用得著遵守什麽家規嗎?
家規這種東西,隻是讓玉家本家這些廢人遵守的。
“三閣主,你不要太過分!”玉清琅冷冷的開口,現在他們分明就是不講道理了!
“我不覺得對你們這些有害於玉家的叛徒這樣是過分,玉清琅,我再問一次,你去不去內閣!”三閣主當然知道玉清琅不會去的,而他自然也是等著玉清琅說不!
“我們沒有犯任何的錯,自然哪裏都不去!”玉清琅說道:“三閣主,今天就是死,也不會讓你侮辱我的人格的!”
“哼,自尋死路!”三閣主冷哼,他等的就是玉清琅這句話,立馬就朝著玉清琅出手,“來人,將他拿下!”
三閣主邊說,就開始動手。
“你們誰敢!”玉子書看著內閣湧上來的弟子,今天他們是要找死了!
“抓住他們!”他們誰敢?他們誰都敢!
內閣弟子也是向來高高在上的,此時聽到琴聲響起更是一點都不怕,直接就朝著玉清琅衝了上去。
玉子書則是連忙敲擊鼓聲,然後看到玉清琅身形一動。
“滾開!”然而,隨著玉清琅一聲怒喝,一股磅礴的靈氣湧出,隻看到玉清琅身影極快,幾個閃身就衝到了三閣主的跟前,將他的脖子扼住!
“你!”三閣主愕然,根本沒想到玉清琅竟然敢一招殺了他,一雙眼驚恐的看著玉清琅:“你竟然敢……”
玉子書居然會這個鼓聲,這個雲舒,居然留了後手!
“你馬上要死了,我也不介意告訴你,雲舒是我的外甥女,她早已經教我們破解你們內閣的控製了,這鼓聲不過是蒙混你們而已。”
“怎麽,雲舒既然都說了,她沒告訴你這件事嗎?”玉清琅冷冷的說道,然後手一用勁,將三閣主的脖子給擰斷了。
“不……”三閣主哀嚎一聲,然後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整個人軟綿綿的倒下。
“三閣主!”內閣弟子們才反應過來,就看到玉清琅已經殺了三閣主了,一時間臉上都是驚恐。
玉清琅怎麽敢,怎麽敢殺了三閣主!
“你居然敢殺人,居然敢在玉家殺人!”內閣弟子們都指著玉清琅質問道。
“是他先動手在先,我不過是反擊罷了,技不如人,自然是要被殺的,你們有意見嗎?”玉清琅冷冷的道,目光掃向這些人。
本來還囂張的內閣弟子,在看到玉清琅陰沉的眼神,一個個都呼吸一滯,頓時不敢說話,看了玉清琅一眼,連忙飛快的跑了!
這事情這麽大,隻能找閣主來處理!
誰能想到,玉清琅竟然不怕內閣了!
“爹,他們是信了吧?”看著跑的沒影的人,玉子書有些擔心的說道。
事情大體是按照他們的計劃走的,殺了三閣主也是他們計劃中的事。
隻是這就等於暴露了他們並不怕內閣了,也不知道這個能瞞著他們多久。
雖然也不過是幾天的時間,但是能拖幾天是幾天,他們也想能夠多爭取時間準備的。
當然,現在三閣主死了,對於內閣也是折了不少的幫手,對他們也是有利的。
接下來的事情,隻有內閣閣主自己處理了。
“管不了那麽多了,信不信都好,內閣閣主他也查不到什麽,除非他帶著所有人來這裏抓我們。”
玉清琅也不在乎,再說了,雖然他們不懂鼓聲是怎麽弄出來的,但是他們已經有一半人破解了玉家心法,對抗內閣也不是完全沒把握了。
“也是,三閣主都死了,要是以前哪裏會發生,現在他們內閣也算是損失慘重,內閣閣主現在就是懷疑,他也猜不到我們是破解了心法,以後根本不需要依賴別人就不會被他們控製了。”
玉子書也讚同的點點頭,反正現在這個情況,大不了跟他們一起硬剛。
“走吧,我們得回去好好準備準備。”玉清琅想著,重新在這裏設了一個大陣,專門讓人守著。
“大哥,這是有事要發生了?”玉清漣和雲霸看到玉清琅設下強大的陣法,就預感到有事情了。
“嗯,剛剛三閣主已經死了,內閣的人已經回去了,到時候肯定是要通知內閣閣主,接下來我們跟他們算是撕破臉了。”
“你們也注意點。”玉清琅點點頭,讓雲霸和玉清漣都注意一下。
“我們能有什麽事,到時候有什麽要做的盡管開口。”雲霸擺擺手,玉家還有很多人還不能破解心法的。
不過不少人已經不怕了,想必內閣閣主也不能用這個來做點什麽了,隻是一個雞肋的法子而已。
隻是不少人是剛剛的恢複過來,還是修為有損耗的,這幾天還是得恢複。
“嗯,暫時是不會有事的,現在雲舒在他們那邊,內閣閣主倒是兼顧不過來,我們這邊倒是安全一些。”玉清琅擔心的反倒是雲舒他們,雖然那個華九淵修為不低,但跟內閣閣主還是有些距離的。
“他們兩個自保是沒有問題的,況且,我們的人也馬上到了,接下來最好就是找人出去接應。”雲霸說道。
其實他們有準備人在玉神山附近的,就是為了接應他們離開。
現在最好就是能夠進來玉家。
隻是這樣的話,得有人出去將人帶進來。
但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這裏不光有他們的人,還有內閣的人,一旦出去就肯定會引起內閣閣主的注意。
得有足夠的實力闖出去。
“我帶人出去吧!”玉子書立馬就說道,現在隻有他合適出去了。
“你的修為不夠,被他們發現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