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9章 捆綁與曖昧

姬曉曉盯著青荷漸漸遠去的背影,目光直閃:“我是說,她沒裝假,不是故意隱瞞別人的。,”

“還不假?”金佳子奇道,“修為道行突然提高了一大截兒,除了美國大片兒裏的這俠那俠,你見過誰這麽突飛猛進的?哦!別又說是你在書上看到的…”

“確實——”姬曉曉點頭道,“本來就是書裏記載的,剛才我要和你們說的還沒完——還是和那個‘涅槃仙荷’有關…”她頓了頓,看了身旁幾人一眼,“你們可知道那妖花為什麽被稱作‘涅槃’麽?!”

木哥眼盯著越來越近的青荷,身體裏暗暗調運著陽氣和勁力,他早已看出了那個女人身上的變化,時時刻刻都在高度戒備。

哢嚓——

遠處的一個小林子裏再次發出一聲清脆的細響,風號雨落,但木哥聽得異常真切,他偷偷往那邊看了一眼,林木微晃,在風雨中飄搖。

解救金佳子他們,把青荷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木哥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看著那女人身上的狂猛氣息越來越重,木哥把手中的“木舍利”顛了顛,“我說過了,我們一起除去邪物,這東西歸你。”

“除了它,我還想要你的命。”青荷冷冷道。

“何必呢?天下同道本是一家,有什麽事兒大家好好說。”木哥臉上又掛起了輕鬆的笑,體內的陽氣卻在急速凝聚。

青荷狠狠瞪著木哥:“好好說?行,你告訴我,泉兒呢?”

“郎、郎師兄死了——”嶽靖倫躲在遠處大喊,“就、就是被他們害死的,斷肢殘身,死的別提有多慘了。”

青荷平靜的臉上突然湧上一片寒氣。

“其實也沒那麽嚴重——”木哥微笑著道,“郎泉是受了點兒輕傷,不過我想這會兒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們當時是有點誤會,不過也真的沒害他性命。”

“哼,那她呢——”青荷一指肇萊,“月兒的魂魄去了哪兒?難道她死也是個誤會?”

“還真是——”木哥猛猛的點頭,伸出手往下壓了壓,“大師,您先找地方坐好,聽我慢慢跟你說——”

“唉,裝瘋賣傻,老木又要害人了——”金佳子在遠處搖頭歎氣。

張歡姻的腦袋裏昏昏沉沉的。可被冰涼的雨水一澆,就慢慢的清醒過來,頓時感到胸腹憋悶,她猛猛的吸了口氣,可入鼻的竟是一股惡臭味道,一睜開眼,發覺自己的麵前還貼著一張臉,等眼睛的“焦距”對準了,這才發現原來竟是滿臉牛糞的袁二爺。登時一聲驚叫,想往後躲卻發現兩人的腦袋被綁在一起了,一動俱動,更顯曖昧…

袁二爺也被她晃悠醒了。等弄清了自己的處境,登時也是一聲驚呼,兩個人死命的往後掙,卻感到身上的繩子捆紮得結結實實。不動還好,一動兩人磨磨擦擦,一陣急亂。噗嗵!一齊栽倒,男上女下,更是尷尬。

張歡姻既羞又怒,大叫道:“你、你別亂動!”

“那、那你動——”袁二爺苦著臉。

“被、被你壓著…我、我使不上力。”

“那、那我們翻過來,你、你在上麵…”

“不要翻,你、你腰下什麽東西,那麽硬,硌到我了,好痛…”

“是、是一件法寶,貼身的…”

周圍正在打坐或靜躺的驅邪人愣愣的看著那對兒被捆綁在一起的男女,聽著他們無意的曖昧的話,個個眼角**…

“你、你別、別**!手、手在幹嘛?!”張歡姻驚聲大叫。

“我、我在解扣子啊——”袁二爺回道。

“扣、扣子?!呀——你、你個老混蛋!”

“哦,我、我說的是繩子扣…”袁二爺連忙解釋,“不、不解開,我們怎麽能分開?”

“別費事了,我、我們分不開…”張歡姻感覺自己被綁得像個麻袋,隨口說道。

分、分不開?眾驅邪人眼皮直跳…

“那、那你來——”袁二爺偏著臉,讓自己的嘴盡量離女人遠一些,“把、把我的貼身法寶掏出來,我們或有一救。”

“在哪兒?”

“剛才不是頂到你了麽?”袁二爺道,“就在那裏。”

“啊?你、你——”張歡姻臉色大變。

“快呀,我動不了,夠不到!”袁二爺急道。

張歡姻咬咬牙,她體型偏瘦,活動空間也就比袁二爺稍微大一些,使勁兒的扭扭胳膊,終於把手抽到了身前,順著男人的肚子往下摸,“是、是這兒麽?”

“往下——”

“這兒?”

“往下——”

“那、那是這兒?”

“不對不對,再往下…”

“你、你——”

“快呀,青荷大師秉性實在,難保不會被姓木的那小子哄騙,我們得去幫她,再、再晚就來不及啦!”

張歡姻一咬牙,把手猛地直探下去,“嗬!抓到了,怎麽用?!”

袁二爺的臉騰的一下紅了,眼珠兒瞪得老大,也不知是難受還是好受,驚聲道:“過、過了,你、你再往上一點兒…”

張歡姻剛才被方祥武打得死去活來,腦子一直就渾渾噩噩的,這會兒雖然醒了,但明顯慢了幾拍,且又著急脫困,便也想不了那麽多,手再往上挪挪,終於抓住了一個硬邦邦的物事,從袁二爺的衣服裏掏出來,竟是一把很短的匕首,她心中登時狂喜,退掉刀鞘,寒光閃閃,一柄鋒利的小刃便露了出來,她舉刀便要往身邊的繩子上劃。

“等、等等——”袁二爺突然喊道。

“又怎麽?”

“張族長,您、您能把刀子離我遠、遠一點兒麽?”

“什麽意思?”

“我、我現在的運氣有些——”

“哪那麽多廢話——”張歡姻又恢複了平日的霸道和自負,手腕一抖,刀刃便割向了兩人之間的繩子。

“呀!不要——”袁二爺驚呼,可也晚了,那登山繩被雨水浸泡得滑溜溜,張歡姻又看不到身下,憑著感覺割下去,一打滑,噗!切到了袁二爺的皮肉裏,張歡姻看到有血流到地上,抽抽眉角:“對、對不住,這次我認準點兒——”說罷又是一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