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療法
上午有事,發得晚了,晚上的一章也不會太早,爭取十點前傳上來———
“哎呀,木醫生,你可算來了———也幸好有你,快,快,病人好像不行了———”木哥剛到“電療室”門口,馬主任就著急忙慌的迎了過來,他拉住木哥的胳膊,一陣疾跑,衝進了“電療室”。
木哥一進“電療室”,登時驚呆了,電**綁著兩個人,那個白胡子老頭正無聊的東瞅西看,而金佳子則全身僵硬的挺直著,眼睛瞪得很大,但目光空洞無神,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木哥心中大震,忙搶到金佳子身邊試了試他的鼻息,很弱。又探了探他的脈搏,也不強。木哥大怒,但臉上裝得很鎮靜,他解開金佳子身上的綁縛,在他胸口推拿幾下,暗暗的按了幾個疏通脈絡的穴道。金佳子的身子軟下了幾分,木哥暗鬆了口氣。
“我,我沒想到這家夥看著強壯,怎麽這麽不禁折騰———”木哥旁站著的那個矮小醫生臉色有點發白,諾諾說道。
“再壯實的人也禁不起這麽大的電流!”木哥瞥了一眼矮小醫生,發現他手邊的電閘已經快推到了頭。
“誰,誰讓他罵我———還,還不服軟,差點掙脫綁帶———”矮小醫生還在辯解,卻被馬主任一眼瞪了回去。
馬主任臉色很焦急,說道:“木醫生,剛才我們心髒複蘇和強心劑都用過了,他還是不醒,我們懷疑是‘梗阻性休克’,你看是不是做個開胸手術?”
木哥哪懂什麽手術,正暗暗著急間,卻見門一開,急急匆匆的跑進來一個小護士。
“啊———是你?!”小護士一看清木哥的臉,驚叫了一聲,木哥也認出她正是那個肇萊,也沒時間多說,又去按拿金佳子的手腕。
“小肇,讓你帶過來的手術器具呢———”馬主任盯著肇萊手中的托盤問道。
“在,在這兒啊———”肇萊指了指托盤上的形形色色的各式工具,“哎呀,拿錯啦———”盤子上托著錘子,扳子,鉗子,還有把螺絲刀………
“這———”馬主任無語了。
“我,我回去再取———”肇萊紅著臉說道,轉身要走。
“不用了———把東西給我!”木哥叫住肇萊,拿起托盤,將裏麵的東西一股腦的倒在桌子上,隻撿起那柄錘子,拎著空托盤走到金佳子身前。他把托盤墊在金佳子胸口,用錘子猛力一砸———
嘭———
金佳子身子一**,又軟了下去。
嘭嘭嘭———
木哥連砸了幾下,金佳子又是一陣震動,周圍的人看得有些心驚肉跳———他們見過胸外心髒按壓,但是沒見過這麽狠的,正驚疑間,卻見金佳子“唔”的一聲,呼出了一口氣。
眾人大喜,馬主任長長舒了一口氣,大叫道:“快快,注射,用藥,得讓他盡快醒過來———”
木哥一擺手,製止住眾人,他和金佳子離得最近,已經看出了金佳子的眼神逐漸凝聚,那雙眼睛微微轉動一下,盯著一處,神光一亮———
木哥一斜眼,就看到了讓金佳子快速清醒的源頭———是那個小護士肇萊,她正焦急的彎腰注視著金佳子,潔白的護士服裹著她姣好的身軀,領口微微下垂著,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溝。
木哥心中暗笑,他把錘子遞向肇萊,不知是小護士心急出亂,還是木哥“無意失手”,錘子正勾到肇萊的領口,木哥一“驚慌”,手一鬆,嘶啦一聲,小護士的衣領被扯下一個小口,露出一線粉紅色內衣的邊緣,白嫩嫩的胸口也露出兩分。
唔哇———
金佳子悶呼一聲,撲騰坐了起來,他大口的喘著粗氣,臉上迅速恢複血色,終於醒了———隻是眼睛還不時的瞄著小護士的胸口。
肇萊背對著眾人,大家不知木哥用了什麽手段救醒了金佳子,看到人總算沒事了,一邊鬆口氣,一邊暗歎木哥醫術高超。隨即,眾人驚奇的發現,金佳子醒是醒了,可鼻孔中竟慢慢淌出了兩股鮮血———
流鼻血?!木哥暗罵金佳子沒出息,他偷偷的在金佳子腿上搗了一拳,可金佳子隻是疼得咧咧嘴,目光還是不動。
小護士很奇怪金佳子為什麽一直盯著自己看,她疑惑的低頭瞅瞅,待發現胸口原來已春光大泄,馬上一聲驚呼,快速整理好衣服後,已是臉色通紅,隨後,她恨恨的看著滿臉齷齪的金佳子,眼睛裏燃出了怒火———
“嘿嘿,貧道算的準吧———血光之災啊———”白胡子老頭在另一張電**笑著,想捋捋胡須,手卻被綁著緊緊的。
小護士一聽更氣,卻不好在這麽多人麵前發作,於是她把怒氣發到了手裏的錘子身上,錘子被她重重的摔到了桌子上,正砸在一支扳子的一角上,扳子被大力掀起,旋轉飛出………
矮小醫生正在為白胡子老頭的“血光之災”弄得有些心煩,暗自出神間,忽見眼前白光一閃,有東西向自己飛來,躲閃不及,被扳子正砸中額頭,一時間青包腫起,他哇哇的痛叫幾聲,一摸腦袋———全是血。
“哈哈,卦象無誤啊———”白胡子老頭又開始大笑………
小小的插曲讓馬主任不以為意,他一步跨上來,緊緊的握住木哥的手,笑道:“不愧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醫術了得啊,請問木醫生,剛才你用的是什麽療法———”
木哥微微一笑,看著氣哄哄走出房門的小護士,小聲說道:“這叫‘**療法’,對這類病人有奇效———”
馬主任沒聽過這種療法,不過也不再多問,忙著指揮眾人收拾殘局。
等馬主任布置完了,木哥把他拉到一邊,指著金佳子說:“馬主任,我帶進來的這三個人除了患有精神病,個個身體也都不太好,可千萬別折騰了,再惹出什麽亂子,就不好辦了。”
馬主任一邊點頭稱是,一邊狠狠的瞪著正在包紮傷口的矮小醫生。
房間收拾得差不多了,保安又押著金佳子和白胡子老頭往外走,老頭經過木哥身邊的時候,卻猛然站住,他在木哥臉上足足看了半分鍾,臉色逐漸變得凝重,結結巴巴的說道:“啊———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