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眾多“大師”
“還有老洪,長得胖乎乎那個,你看他臉色一直紅撲撲的,據說是他爸媽要他那天,都喝了不少紅酒,所以名字起得也怪,叫洪提子………嗬嗬,不過這應該是大夥開玩笑,他家裏是做皮草生意的,全省各地都有他家的門臉兒,這哥們兒人長得憨厚,人也很隨和,不會輕易和誰紅臉———當然了,紅了臉大夥也看不出來,嗬嗬,在這幫人裏,他和我最對脾氣。”說到這兒,洪提子正好看向這邊,笑嗬嗬的朝程禾承擺手打招呼。
程禾承又向木哥二人介紹了幾人,其中還夾帶著幾個麵色冷漠的和尚道士,木哥認出他們正是那天宴會上見過的同行,金佳子聽了個囫圇大概,眼睛卻有些忙不過來,那些闊少爺身邊大多帶著女朋友或是女助理,個個漂亮驚豔,直讓他眼睛亮堂堂、心裏酸溜溜的,小聲嘀咕:“我說嘛,漂亮的姑娘都去哪兒了?原來除了拍電影的,就是在這裏雪藏著,唉,可惜呀———”他突然回過頭看向程禾承,“對了,程少爺,你老爹有沒有收幹兒子的計劃———我這兒有個名額———”
程禾承愣了愣,正不知如何作答,木哥卻白了金佳子一眼,笑著對程禾承說道:“小程,別聽他胡說八道,我想問你,你們在生意上有往來麽?或者說父輩祖輩之間有沒有什麽交叉點?”木哥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找出所有不同問題的共同點,往往是追根溯源的最便捷途徑。
“生意上的合作是有的,不過不是很多,也有好幾個隻是子輩熟悉,上一代根本就不認識的,如果大師想找出我們的共同點,還真有三個———”
“第一都是家財萬貫!”金佳子說道,程禾承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第二都去過鬆湖邊———”木哥也說了一句,程禾承再次點頭。
“那第三呢?”金佳子追問,“難道都是奸商?哈哈,開玩笑啦,別介意———”
木哥又瞪了金價子一眼,程禾承也笑了笑,“大師說笑了,第三嘛,都看上了一個人———嘿,說曹操曹操到,你們看,她來了———”
後麵又疾速駛來了五六輛豪車,為頭的木哥見過,是那台蘭博基尼,車子漂亮的劃了了半弧,以漂移的動作穩穩的停在路旁,車門升起,款款走下了那個為眾人矚目的漂亮身影。
“劉赫瑤———木大師剛才還打聽過她,無論身材長相還是家世身價,在我們這幫人裏都是首屈一指的,所以———”程禾承臉色有些泛紅,“所以我們的第三個共同點是以她為核心,爭著追求獻媚的———”
“你也是?”金佳子撇了撇嘴兒,他喜歡美女,但是竟然對這個冷傲的女人有點沒興趣,甚至是感到厭惡,原因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大概是自尊心受挫的一種表現方式。
“我?嗬嗬,也就隻是想想罷了,你看她身邊的那一群人,長得比我好的大有人在,家產更勝於我的比比皆是,我可不想觸那黴頭讓自己難堪,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程禾承的話也有些酸,“就像那個梁嘉義———”他指了指劉赫瑤身邊站著的年輕人,“人長得帥,家底也厚,為人處世圓潤得體,曾一度被我們推測為劉家最合適的女婿,因為劉梁兩家業務接觸比較多,劉赫瑤和梁嘉義也總是出雙入對,所以大家也把梁嘉義作為最強大的情敵,但從兩人的關係來看,估計我們———哦不,他們這些追求者是沒多大希望了———對了,還有梁嘉義身邊那些死黨幫他搖旗呐喊,讓他在圈子裏的威望是越來越高啊———”
木哥點點頭,回想起了無論是在大排檔還是在那天的剪彩宴會上,梁嘉義都表現出了一副“護花使者”的氣勢來。不過他心裏在想著,眼睛卻在劉赫瑤的身邊一陣搜索,隨口問道:“有點奇怪,小程,你不是說大家都請了道士和尚麽?怎麽那個劉小姐———好像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嗯,嗯,是有點怪———我記得之前她身邊的確曾經有個年輕人寸步不離的保護她———”程禾承回憶道。
“是不是一身西裝革履的,長得像狗屎一樣帥的———”金佳子一提起那人就氣不打一處來。
“對對,總是穿的很整齊,幹幹淨淨,話不多特愛擺酷,至於長得嘛,確實有點小帥,狗屎一樣!”程禾承順著金佳子的話頭來說,看來他也不喜歡那個人。
金佳子哈哈大笑,道了聲英雄所見略同,一拍程禾承的肩膀,把那隻瘦弱的小肩膀直壓下去一大截,疼的程禾承齜牙咧嘴。
“你熟悉那個人?”木哥急問道。
“熟悉談不上,隻知道他們都叫他何大師,據說法力很高,輕易不會出手,一出手什麽鬼怪也逃不掉,這次他沒來倒也可惜了,或許他還能幫我們———哎呀,二位大師,你看我這腦袋,有你們在,他算個毛啊,何況他的那些估計也是吹出來騙錢的———哪像二位大師,這才是真才實學———”程禾承自知言語有失,馬上著急的改口風,卻被木哥打斷———
“那她就自己出來?連保鏢也不帶一個?”
“用不著的,木大師,你看她後麵跟著的那些人———”蘭博基尼後麵的車裏陸續走下了十多個人,大多是膘膀體壯,目露寒光,“都是‘老八’的保鏢,更準確的說,是打手,他們可都是受過專門訓練的,有了‘老八’他們心甘情願的在旁邊護著,大小姐哪還需要保鏢啊———”
金佳子果然在那些人中看到了趾高氣揚的“王八”,他癟了癟嘴,正想損一句,卻聽程禾承突然驚呼一聲:“哎呀,沒想到竟把他請來啦———”
木哥順著程禾承的眼光看去,隻見梁嘉義的身旁站著一個一臉陰冷的中年人,一身道裝,手裏捏著一根拂塵,不住的在輕捋著長長的胡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