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女施主,幹嘛摸我

“有事兒忙事兒,沒事兒得閑———讓老木那家夥自己忙活去吧,來,老介,咱倆喝酒———”包房裏就剩下了金佳子和薄介,他剛調好一杯酒,遞到薄介身前。

薄介湊上去聞了聞,搖了搖頭,苦著臉道:“味道更奇怪,我還是喝這個———”他舉起了一瓶可樂。

吱嘎———

包房的門開了,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妖嬈女郎被木哥推了進來,她們站穩身子剛想回頭大罵,可一抬頭看到那邊渾身結實強壯、端坐如鐵塔般的金佳子和薄介,馬上散去怒容,調整語氣:“哎呦———是哥哥們啊,好有型的底子,都讓小妹動心了———不過還得再等一會兒,等妹妹們下了台,再過來好好陪幾位大哥———”說罷,給薄介和金佳子遞了個飛眼兒,薄介渾身一顫,感到眼前有點發暈。

“兩位姑娘別著急,我就問幾個事兒———”木哥擋在門口。

“大哥,有什麽事兒等我們閑下來再說———”一女郎有些不滿,想要擠出門。另一女郎眉目含情的笑道:“小哥哥,如果真有心,一會兒想著選我們就是了———”說罷,伸手去開門。

“嗬嗬,我倒覺得現在需要做出選擇的是你們———”木哥把雙臂向兩側伸開,擋住了二女的去路,兩個女郎都有些慍怒,但突然發現木哥兩邊的手上都提著東西,一麵是“警宮證”,另一麵是一遝鈔票………

……

兩個女郎正是從“筋肉男”所在的那個包廂裏出來的,她們隻不過是結伴出來補妝,卻被木哥隨手弄了進來,麵對著權力的威脅和金錢的,她們還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經過三五分鍾短暫而又快速的盤問,木哥終於有了收獲———“北張”家那幾個人中有兩個人滴酒未沾,聽他們無意中的談論,兩人晚上還有什麽重要的看守任務,所以需要時刻保持清醒………

二女被盤問了這麽半天,其實木哥隻想聽到這一句話,但他卻問了很多無關緊要的問題,比如最近有沒有“公主”失蹤?聽沒聽說有個叫“小優”的女孩兒被綁架?晚上回家的時候,發沒發覺身後有人跟蹤?現在她們正陪著的那些客人有沒有什麽可疑?最後輕描淡寫的問了問那些人是不是常客,有沒有、“溜冰”?………當然,這些廢話,也是木哥為了謹慎起見而隨意胡編亂造的,目的就是為了混淆視聽,不讓二女弄清他的意圖。最後,木哥又囑咐二女不要對外聲張,才讓開門口。

二女一人包裏多了一遝錢,心裏自然歡喜,明知道這屋裏的三個男人都是“警察”,卻也有些得意忘形,一個穿著暴露、身材豐滿的女郎走到門口,又停下身來,回頭盯著薄介的那明顯凸起的健美的肌肉塊,眼中神光流轉,眉目含情,嬌柔顧盼間,媚氣橫生,嬌滴滴的給薄介拋了一個飛眼兒………

薄介的臉刷的紅成一片,那女郎看到,心中似是更為歡喜,努起紅豔欲滴的嘴唇,“嗯嘛———”又來了個飛吻,這下薄介身子一軟,差點沒溜到沙發下麵去,木哥苦笑一聲,拉住兩個女郎,往她們包裏又分別塞進幾張鈔票,然後對著她們耳語幾句,女郎笑著點頭,隨後,木哥掀起門縫,見外麵沒人,順手把二女推了出去………

再之後是“漫長”的等待,說到“漫長”,其實那隻是金佳子的個人感覺,而現實中的時間隻過去了二十分鍾———金佳子對著滿桌的啤酒洋酒,不住的唉聲歎氣,因為一會兒要跟蹤人,或許隨後還會有“大事兒”要辦,所以他隻能忍住酒癮、望酒興歎,而在這裏能做的其他消磨時間的活動也被木哥禁止了,音響和麥克都被調到了最小聲,木哥的解釋是有利於聽清外麵的動向,金佳子想教薄介幾個行酒令的遊戲,可薄介一出手就把骰子拍了個粉碎,這讓金佳子苦悶不已,最後,金佳子以出去透氣為由,溜出了包房,在外麵待了足足有十幾分鍾才回來,木哥看著他滿臉神秘,一直賤兮兮的笑,就知道他沒幹好事兒,果然,不到兩分鍾,一個“媽咪”領著七八個漂亮洋氣、穿著開放的女郎款款步入包房內………

“閑著也是閑著,莫不如和小妹妹們聊聊天,勸導她們擇業從良,也不失為好事一件———”金佳子對著木哥嘿嘿說道。

木哥白了他一眼,沒有反對———他太了解金佳子了,雖然金佳子有時辦事不太靠譜,但是在這方麵,他說的還真是實話,而且有現實的例子為證———在之前去過的一些歌廳舞場,金佳子還真的就說動了幾個年輕的姑娘改行去創業,雖然創業的啟動資金是他幫著墊付的,而且大多都打了水漂,但金佳子對待此事還是樂此不疲,木哥曾授予他“公益事業聯合會之邊緣少女救助分會主席”的稱號,以表彰金佳子對這項事業做出的傑出貢獻,同時提醒他,做公益是好的,但要講究方法,要科學合理。

但也不知道金佳子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或是有什麽不為人知的陰影,他在這件事兒上,毫不聽勸,一意孤行,可也隻有這事兒,木哥放任他、縱容他,讓他肆意而為………

“來來來———你———過來陪我兄弟聊聊天,他太靦腆,你們可得主動點———”金佳子指著一個穿著低胸吊帶,短裙齊臀的女郎笑道,他用眼光一比,直朝向薄介。

薄介自打這些女人進來,就把頭深埋下去,這時候也不知道金佳子在說什麽,隻感覺一股股濃烈的香氣直往鼻孔裏鑽,既好聞又熏人,讓人腦袋放鬆,又讓人神經繃緊,讓人想去排斥,又讓人從心底裏渴望,薄介有些懵了,頭突然變得暈暈的,再聽不清周圍的話,看不清身邊的人———

身、身邊的人?這、這位女施主,你幹、幹嘛摸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