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74 章 天才少女丁
進化者的病好了,已經下定決心控製這個組織的鍾良於是開始籌劃著麵見王離上麵的老大丁偉強,也就是丁瑋茹的父親。
“丁爺,我想帶一個人去見您,您看什麽時候合適?”
“好,我記住了,到時候我把人帶過去。”
掛掉電話,王離低頭對鍾良說道:“他把會麵地點放在他在福州的府邸,我們過去的時候要知會他一下,因為他在躲這次很嚴重的流感。”
當鍾良和賴華走進丁偉強的別墅裏時發現每個走動的人臉上都戴著黑色或白色的口罩,王離從一個相熟的人口中得知這是因為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人得了流感而不自知,為了避免相互傳染,在這座別墅裏工作的人在會麵其他人的時候都必須戴上口罩,而且這兩天都住在別墅裏,不準出去。
說這裏是座別墅,但是在鍾良看起來這裏和莊園差不了多少,美麗的景色和座落在花草樹木之中的房屋都讓整個人的視覺得到藝術一般的享受。
鍾良他們到來的時間是晚餐時間,因為丁偉強丁爺準備和他們共進晚餐。對於王離,丁偉強還是放心的,而且按照王離在電話中帶一個人來見他的說法,丁爺知道這是有生意談的態度,所以吩咐把人帶到他這邊來。
凡是有大生意可以談的,那麽底下的人都會先確認一遍生意對像的身份是否真實,對方是否可能帶來危險。這才會向丁偉強這樣地等級上報。所以,當丁偉強接到王離的電話時,以為他已經把來客的底細摸了個清清楚楚,而且覺得大有可為,這才會帶來見他。而因為流感橫行,所以丁偉強才在他暫時居住的地方設宴請客,想知道到底王離帶來了什麽人。將要談什麽生意。
“王離來啦。”
未見人,先聞聲。鍾良在聽到遠處傳來聲音之後。才看到了一個國字臉的男人笑著從一扇白色的木框玻璃門裏走出來,對走在鵝卵石路上的鍾良和王離揮了一下手。
雖然對方地年紀看起來還不是還很大,但是皺紋和發福的身體已經讓他身上歲月地痕跡不可避免的外泄出來,讓人猜測他的年紀是不是已經上了六十歲。
“丁爺,這位是鍾良鍾小哥。鍾良,這位就是我們丁爺丁偉強了。”王離看上去就像他沒有變過一樣,依舊是那麽的粗豪模樣。
“丁爺好。”鍾良朝丁爺伸出了右手自我介紹:“我是鍾良。這位是我的助手賴華。”
丁偉強的眼睛打量了鍾良一眼,同時也伸出了右手,和鍾良輕握了一把,瞥了賴華一眼,又把眼神回到和鍾良對視道:“哦,果然是年輕有為啊。嗬嗬,我到了這把年紀才有了這麽大的一個地方住,想必鍾老弟年紀輕輕氣度非凡。肯定會比我更早達到這種高度地喲。”
鍾良笑了笑,決定按照自己定下的策略,說話張揚一些,讓丁偉強對自己產生進行私下會談的興趣,這樣子他才能下手把丁偉強感染了。
“嗯,我確實已經達到了這種水準。不過,還要比您老更好不少。”
丁偉強根本沒想到自己客套的稱讚話居然對方當真了,而且還說出了常理上來說“不禮貌”的話,甚至有些狂妄。但是當了這麽多年大哥,什麽狂妄的,張揚的下屬他沒見過?隻不過他很久沒見過第一次見麵,知道他的身份,還敢這麽說話地年輕人。所以丁偉強沒有時間生氣,他分析了起來。
對方不是腦殘就是真的有所憑恃,丁爺相信鍾良的手裏肯定捏著一個大生意要和他做。而且不怕他不和自己做生意。所以丁爺看在鈔票的份上哈哈笑了起來。嘴裏說著好好好把可能出現的尷尬混了過去,把鍾良他們引到了花園之中。就著夕陽,開始介紹他美麗的花圃,到底是耗費了多大地心血做成的這種沒營養的話,一點都沒有著急著做生意的姿態。
直到天色變暗,華燈初上,他才引著鍾良他們走進了自己的房子裏麵,坐下看茶。
“還是用一次性的杯子吧。”鍾良以眼直視跪在地上,戴著一個白色口罩正要服侍茶道的女子:“現在外麵流感很嚴重,雖然我們都沒有得病,但是用這裏的茶杯總是不好。”
鍾良其實是害怕還不能控製病毒的王離不得不喝茶,在杯子裏留下了病毒,為了避免萬一,他還是作出了阻止。可是他這樣的舉動卻讓丁偉強認為鍾良在委婉地表示對自己地不滿,或者對自己過度小心所造成的蔑視。他也不以為忤,一副愁眉苦臉地樣子說道。
“這不是我在矯情,裝金貴。但實在是因為小女身體不好,萬一這間房子裏的人把病傳染給了她,那對她的身體總是很不好的。”
丁偉強的性格哪裏有這等軟弱,他隻是對鍾良有錯誤的判斷,以為鍾良是那種沉不住氣的年輕人,所以就裝出了一副和藹慈父的模樣,四兩撥千斤,想將鍾良引誘的一直對他不客氣,等到他們真正談判的時候,他自然有辦法讓這些忍下來的東西統統有所回報。
這是一種心理戰,雖然丁偉強沒有學習過,但是他已經無師自通了。
鍾良已經知道他的女兒就是那天晚上他所看到的小丁,而且,他的最終目的根本不是和他談判,隻是想感染他。隻要私下的談判開始,丁偉強縱是布下了更多的心理戰種子,也必將無濟於事。
“還請客人先在這裏飲茶,我和王離還有一件私事要談。很快就回來。”丁偉強笑眯眯的瞥了王離一眼,王離起身跟上了丁偉強地腳步,朝丁偉強的書房走去。
鍾良和賴華坐在客廳裏,冷冷清清的,隻有一個戴口罩的女子依舊在認真的泡茶。突然,他們用靈敏的聽力聽到了樓上傳來一連串“嘀嘀嘀嘀”的聲音,聽起來是叫人起床地鬧鍾。鍾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自己為了裝模樣而戴上地手表。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整了。
“小姐,七點了。起床啦。”遠處飄來這樣的聲音。
等待了十分鍾左右,小丁,也就是丁瑋茹從樓上走了下來,邊走邊和一個大媽級的傭人對話。
“我幹嘛不要下樓?”丁瑋茹不耐煩的揮著手,穿著牛仔褲和黑色的上衣,臉上還有一些睡痕。
“今天老爺有客人在,吩咐我把晚飯拿到樓上給你的。您還是聽老爺的話。不要下樓地好,免得老爺生氣。”
“不行,我就要下樓。”
鍾良把頭轉過去看丁瑋茹,而丁瑋茹也看到了鍾良,用手指著他問傭人道。
“他就是客人?”
“是,這兩位就是老爺的客人。”
“那我認識的,沒事。”
打發走傭人,丁瑋茹坐到丁偉強剛才坐的位置。抓起丁偉強的茶杯就喝,一口喝光之後,就問鍾良道:“離叔有沒有來?”
鍾良點了點頭說有。
“你們來幹嘛?”
“和你爸爸談生意。”
“哦,他很少在這裏談生意的呀,你們為什麽可以來這裏談?”丁瑋茹顯得很好奇,而鍾良也很好奇的問。
“為什麽他不在這裏談生意?”
“因為這裏是我住的地方啊。”丁瑋茹站了起來指著窗戶外地樹木說道:“你看這裏的樹都很高。每個窗戶的外麵都有大樹擋著,是專門為我建的房子,栽的樹,我在這裏住很久了。”
鍾良奇怪她為什麽和自己說這麽多,不過想想,一個隻能在黑夜裏出來的小女孩,又能有什麽人可以講話地呢,當可以講話的時候她可能會變得話多,也不奇怪吧。
“嗯,這裏景色不錯。”鍾良隨口應到。
“好了。我要去練吉他了。我每天晚飯之前要彈三首。”丁瑋茹站了起來。向房間的一角走去。打開一個櫃子,從裏麵拿出一個吉他盒。而鍾良的眼睛看到了不止一個吉他盒。
鍾良沒有對小女孩的吉他技藝保持什麽好奇心。要說起來鍾良在大學的時候也是聽過舍友彈吉他的,實在不是什麽好聽的東西,相對於吉他,他更喜歡聽鋼琴曲。
丁瑋茹拿著吉他走出了房門,坐在了一個用防紫外線玻璃隔出來的陽台的椅秋千上,開始調弦。
丁瑋茹吉他下音樂地響起和停止鍾良唯一做地就是讓自己的耳朵用更大地角度去接收吉他的音樂。就算他曾經對吉他沒有什麽好感,就算他更喜歡鋼琴曲,就算他認為以丁瑋茹這麽年輕的年紀不可能彈出多好的吉他,可是他就是被吸引了,被丁瑋茹的吉他聲吸引了。
當吉他聲停下來的時候,鍾良旁邊的賴華用驚異的聲音說了一聲:“好聽。”
而鍾良則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走向了丁瑋茹所在的方向。他就像突然間明白了吉他的魅力一樣,原來這種樂器也是可以撥動心弦的,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是什麽歌,他一定要去買cd聽。
“這是什麽歌?”
丁瑋茹看著匆匆走過來的鍾良一臉的問號,但她聽到這個問題時,臉上才出現了笑容。
“我還沒起名字呢。”
“你自己作曲的?”鍾良更加吃驚了,他以為她是在彈哪一首他不知道的名曲呢,為什麽這麽好聽……
“是啊,我練吉他好久了呢。”
“還有其他的曲子嗎?我還想聽。”
鍾良在丁瑋茹的麵前坐下,在這一瞬間,他是幾個月前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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