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訂婚結婚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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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那些女兵是你要來的?”程子強聽了賈雨農關於新兵有三分之二是女兵時非常的意外。沒有廣告的
賈雨農:“是啊,我是專門為了淪陷區的情報工作申請的。有時候女人比男人在情報領域更占優勢啊。”
程子強道:“我沒有看不起女性的意思,可是這批……年齡最小的才滿十四歲啊.她們的身體根本承受不起特種訓練啊,一旦造成殘疾,那不是害了人家一輩子?”
賈雨農說:“這也是非常時期,沒有辦法啊。再說她們有的是孤兒,有的是誌願者,這裏麵沒有任何強迫的成分。而且訓練上不是還有你這個能人的嘛。”
程子強依舊不滿地說:“我也不是萬能,就連上帝也不是。再說了,她們這麽小的年紀,怎麽知道其中的厲害?聽說華夏的公務員必須要年滿23歲才可以得到任命,難道特務就特殊?”
賈雨農沒正麵解釋程子強的問話,隻是長歎了一聲說:“中港戰役已經進行了四個月了,我不知道我們還能撐多久……不過我們總得作為吧。”
程子強也無話可說了,戰爭是殘酷的,有時候和平時期的道德標準無法衡量在戰爭期間行為。
賈雨農突然說:“不過凡是都有裏例外,豔秋既然是你的小姨妹……”
程子強打斷他說:“還是看她自己吧,她的姐姐也在,由她們自己拿主意的好。”
賈雨農見解決了程子強的顧慮,就換了中語氣說:“王兄,咱們說點輕鬆的吧,既然嫂子已經來了……”
程子強忙解釋說:“還沒結婚。”
“嗬嗬,非常時期嘛。”賈雨農笑道:“既然來的,就多住幾天吧,請假的問題我就不行我們空勤團還搞不定了。”
程子強也笑著說:“團裏這麽多事情,哪裏顧得上這些花前月下的啊。”
賈雨農說:“你放心好了,我來安排。白天的工作還真離不開你,可你晚上也總得放鬆放鬆嘛,我看那破廟比較背靜,原先也修繕過,我就再叫人收拾收拾,晚上請幾個兄弟過來,開兩瓶酒,就算是給你們訂婚吧,其實訂婚結婚都是那麽回事。怎麽樣?你隻要點個頭,豔春那邊我去說服,哈哈。”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程子強還能說些什麽呢?訂婚也好,結婚也好,在這個亂世多個人記掛著你,並不算什麽壞事情,而且李豔春雖然名聲不太好,可畢竟是個大美人,而且名聲這東西,向來是人言可畏,而人言很多時候都是靠不住的。
晚上,團裏的幾個主管,亞裔步兵團的幾個代表和六宮陵的那些老底子部隊的代表,再加上村民拖拖娃兒、周保長等人把個小破廟擠的水泄不通,原有的那些訓練隊員也派了代表來,想借這個機會給平時把他們整的死去活來的教官捉弄一翻。
韓建年紀最長,受邀做了證婚人,一切應用的東西都是衛西青去山城緊急采購來的,賈雨農則負責處理雜物。小夥子裏麵數小豆子最英俊,做了伴郎,豔秋是豔春的妹妹,是名副其實的伴娘。雖然整個儀式有點不中不西不倫不類,既不像訂婚也不像結婚,但卻熱鬧非凡,充滿了喜慶。
折騰了大約兩個小時,韓建宣布所有儀式結束,因為第二天還要訓練,喜慶歸喜慶工作是不能耽誤的。大家都覺得意猶未盡,自然抱怨連天。這時賈雨農說:“各位兄弟,現在是非常時期啊,等咱們打跑了倭子,再讓咱們的王副團長補辦一個熱鬧的婚禮好了。今天晚上嘛,良宵苦短,就讓咱們的王副團長和嫂夫人多點時間……啊……嘿嘿。”他曖昧的語氣引起眾人一陣大笑,紛紛的散去了。
李豔秋走在眾人後麵,突然貼著程子強的耳朵說了一句話,才跑了。而李豔春此時正在跟凱迪說話,回頭時看見了,等凱迪走後就問程子強:“我妹跟你說什麽呢?”
程子強老老實實地說:“豔秋說讓我對你好點。??你和凱迪說什麽呢?”
李豔春臉一紅說:“我讓她早點回去睡覺,她呀,好聽牆根兒。”
程子強笑了一下說:“那我們洗洗睡吧,明早輪到我帶操。”
李豔春拿手指點了一下程子強的額頭說:“大壞狼,你想什麽呢。”停了停又說:“剛才袁世江說了,他明早替你帶操,你可以多睡一會兒。”說完不理程子強,去收拾床鋪了。“
衛西青真是個能幹的人,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搞來個彈簧墊子,讓兩隻拚湊起來的行軍床舒適了不少。
其實程子強說早點睡時,還真沒什麽想法,倒是李豔春有時比他色的多,不過這事也沒什麽好解釋的,既然兩人已經名正言順的到了一起,那麽夜間的風光自然是不消說的。
洗漱完畢,馬上要上床了。李豔春突然發嗲說想喝紅酒,那紅酒是賈雨農送來的,剛才眾人鬧騰的時候藏的很好一直都沒開瓶。
程子強此時偏偏有點不解風情地說:“還喝啊,今晚其實也喝了不少了,改天喝行嗎?”
李豔春說:“不行!人家這麽稀裏糊塗的就嫁給了你,彩車也沒有,花轎也沒有,現在想喝點紅酒增加點氣氛都不行啊。”
程子強說:“今天隻能算訂婚啊,以後我一定補你一個像樣的婚禮。”
李燕春毫不讓步地說:“我現在就要,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清楚啊。”
程子強無奈隻得拿了紅酒來,給李豔春倒上。李豔春說:“你也喝啊,我一個人喝算怎麽回事啊。”
程子強也隻得給自己倒了。
“幹杯!”李豔春主動用杯沿和程子強的杯沿輕輕碰了一下,玻璃杯發出清脆的“鐺”的一聲。
紅酒這東西看上去不起眼,其實喝來勁道挺足。程子強本來酒量就不好,而且今天早先已經被人灌了不少,感覺頭有點暈暈的,不過是依仗著身體素質好硬撐而已。可李豔春的狀態卻出奇的好,兩人你一杯我一杯,沒多久,居然把一瓶紅酒又喝了大半。
此時程子強的酒力慢慢的上來了,就對李豔春說:“豔春,我真的不行了。”
李豔春接著酒力探過來,貼著程子強的耳朵吹氣如蘭地說:“沒出息。”然後在他的耳根處輕輕吻了一下,然後起身把酒杯和酒瓶都收拾了。回來後見程子強還呆呆地愣著坐在床邊,便笑道:“你幹嘛?不是早想睡了嗎?不會是想我伺候你脫衣服吧,告訴你你休想啊,我可是新時代的女性,像我伺候你,門兒也沒有。”
程子強訕笑了一下,脫了衣服躺下了,給李豔春留下了半張床。
李豔春熄滅的蠟燭,也開始脫衣服。她的身材很好,在窗外透進的月色殘光下,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朦朧美,而她也好像是有意在表演一樣,慢慢的脫完了衣服,隻剩下內衣的時候才來到**對程子強說:“來吧,內衣的丈夫的特權。”
程子強心裏一動,一股**衝擊著他的心靈,他伸手捉住了李豔春的兩隻小手,緊緊地握住,放在自己的胸前。李豔春跪在**,閉上了雙眼,然後身子開始綿軟,最後把整個人臥在程子強的身上。
程子強感覺到李豔春的手心在出汗了。他輕輕的抽出來自己的一隻手,去撫摸李豔春的頭發。李豔春的頭發摸上去很光滑,發間陣陣的女兒香。程子強更加迷離了,他此時衷心的希望時間永遠這樣的停留,不再有任何的改變,什麽戰爭,什麽災禍,都去見鬼吧,世界也仿佛縮小了,小到隻有他和她的世界。
程子強的手在李豔春發稍的遊動,心中火焰也越燒越猛,他的手慢慢給李豔春的頭部施加壓力,讓她慢慢的靠向自己,最終往李豔春的雙唇深深的印了下去。
這是程子強一輩子觸碰倒的最柔軟的唇。
程子強一邊用力的吻著李豔春的唇,撫摸她頭發的手一路滑下,李豔春也把雙手捧著住他的臉,深情的回吻著。
兩人熱吻了一陣,程子強才戀戀不舍的把唇從李豔春的嘴上移開,雙手捧著李豔春的麵龐,借著窗外透進的月光,仔細的端詳她美麗嬌豔的麵龐。
李豔春眼睛依然微微的閉著,長長的睫毛卻不自覺的一眨一眨。
程子強覺得這簡直就是人世間最美的風景,於是他又把雙唇慢慢的靠近李豔春,輕輕的吮著李豔春的唇角,用舌尖觸碰著李豔春嘴唇的邊緣,好像要把李豔春唇上所有的溫度和綿軟全部吸收到自己的身體裏一樣。
他們吮吸著,攪動著,慢慢地品嚐著彼此的味道。慢慢的程子強解開了李豔春內衣的搭扣,一對淑乳緩緩地呈現在他的麵前。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美景了,但程子強卻總是讚歎造物主的偉大。
李豔春的**可以用盈盈可握來形容,大小適度,略顯豐滿。用一隻手剛好能夠握在掌心,要是稍微再大一點就找不到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可如果再小一點的話卻不知道用啥去填充掌心的那種空隙了。
非但大小適度,而且彈性也相當的好。程子強一邊親吻著她一麵慢慢地把她移向自己的身下……
李豔春在程子強的愛撫下,開始發出呻吟,甚至用蚊子般細小溫柔的聲音對程子強說:“我是你的了,你要我吧……”
程子強剛剛進入,就被一團溫暖包圍著,並且有一種吸力在往裏麵牽引著。李豔春同時扭動著,呻吟著,鼓勵著程子強的進一步侵略行為。當**如潮水一樣退去的時候,兩人相偎依著享受著**過後渾身鬆軟的舒適感。
“你說過要給我補一個像樣的婚禮的。”李豔春說。
懷裏擁著玉人,程子強感到十分的幸福,他滿懷信心地點點頭說:“嗯,答應你的,也是你應該得到的。”
“你真好。”李豔春說著,又在程子強的臉上親了一下。
程子強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問道:“對了,凱迪和你說了什麽,讓你原諒我的啊。”
“你才想起來啊。”李豔春說:“也沒說什麽啦,說了伯樂相馬?”
“伯樂相馬?”程子強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李豔春挖苦道:“你不知道啊,虧你還是華夏人,人家凱迪都知道。”
程子強說:“伯樂我知道啊,可是他相馬和咱們的事情有什麽關係啊?”
李豔春罵道:“你真是個呆頭鵝,叫我師傅我就告訴你。”
程子強還真不恥下問,老老實實地說:“師傅。”
李豔春不依不饒地說:“還有學費。”
程子強又說:“嗯……這次來空勤團給了補了以往的薪金,我花了一點,大部分都在,你要我就拿給你。”
“誰要你那個了。”李豔春急道:“你真是個呆頭鵝。這裏。”李燕春說著指指自己的左臉蛋。
程子強畢竟不是笨蛋,他輕輕在李豔春指的地方吻了一下。
“還有這兒。”李豔春說著又指著另一邊的臉蛋兒。
程子強又輕輕的吻了。
“這還差不多。”李燕春心滿意足地說:“累了,睡覺!”說著故意轉過身去。
“好啊,你耍我。”程子強知道被捉弄,伸手過去在李豔春的腋下瘙癢,李豔春開始還拚命抵抗,最後當然是招架不住,隻得投降。
“告訴我,那個伯樂相馬是怎麽回事!”程子強把李豔春壓在身下,雙手按著李燕春的手腕說。
“你先放開我我就說!”到了這個時候了,李豔春還沒忘了討價還價。
程子強見她說話時帶著椒乳顫動,心中一動說:“你還不說,看我怎麽收拾你!”然後低頭對著那頂端的蓓蕾吻了下去,這一下李豔春的呼吸又急促起來了。
經過程子強的幾番刑訊逼供,李豔春終於說出了那個伯樂相馬的故事:
伯樂本來的名字叫孫陽,他是春秋秦穆公時的人,很會辨別馬匹的好壞,是著名的相馬師,所以人們叫他伯樂(天上星宿名稱,傳聞專管天馬)。伯樂有一個朋友名叫方九皋,也很會相馬。有一次,他找來了一匹駿馬,告訴秦穆公說這是黃色的雌馬。秦穆公牽來一看,卻是一匹栗色的雄馬,不禁大失所望。事後,穆公對伯樂說:「方九皋連雄馬、雌馬,以及毛色都分不清楚了,怎麽可能看得出馬的好壞呢?」伯樂不以為然,他認為方九皋看重馬的內在精神,而不重外形。穆公聽了,再牽出馬仔細的察看,果然是天下最好的馬。
“凱迪說,你看士兵也像方九皋一樣,看重士兵的內在精神,而不重外形,所以才會弄出雌雄不分的笑話來。”李豔春最後總結說。
“我難道已經達到這種境界了嗎?”程子強心想,如果這是真的,到也能解釋自己最近為什麽老是鬧男女不分的笑話。
李豔春歎道:“是不是無所謂啊,女人命苦,隻要男人能拿出來個理由就好了,何不合理沒關係。”
程子強解開一樁心事,心情大悅,便說:“剛才還說自己是新時代的新女性呢,轉過來就說自己苦啊。”
“新女性也苦啊。”李豔春歎道,翻身伏在程子強身上,用手指敲打著他結實的胸肌說:“反正你找我算你倒黴了,你以後敢要對不起我的話我就殺了你。”
程子強撫摸著她滑如羊脂的脊背說:“我漂泊半生,什麽也沒有,到有了你這個好媳婦,這是上帝對我的眷顧。以後如果我對你不好,不用你殺了我,我自己就殺了我自己。”
李豔春笑著說:“就會甜言蜜語……唉……我問你……感覺怎麽樣?”
程子強不解地問:“感覺,什麽感覺?剛才?美妙極了。”
李豔春在他胸上拍了一下說:“誰問你那個,我是問……你摸我妹妹的胸感覺怎麽樣?”
被李豔春這樣以舊話重提,程子強頓時大窘,說話也失去了靈氣:“你,你,又提這幹嘛?”
李豔春看著程子強窘迫的樣子,忍不住笑道:“哎呀,我已經原諒你了啦,你就說說感覺怎麽樣嘛。”
程子強遮掩說:“你才說了啊,我看重士兵的內在精神,而不重外形,哪裏有什麽感覺……”
李豔春說:“不行,你不說……我今晚就不放過你。”說著伸手就掐,程子強肌肉緊,掐不起來,於是李豔春改用指甲尖兒進攻。
程子強被逼無奈,隻得說:“豔秋……當然不如你……她還小呢……”
“就這?”李豔春不甘心地問。
“嗯……就這……”
“不行,你還得說。”李豔春今天看來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程子強隻得說:“沒你的大啦,但是好像彈性比你的好啦。”
話說完了,李豔春半天沒了聲音,程子強心虛,就問:“豔春,你……”
“好啊,你,摸的挺仔細嘛!”李豔春突然發難,又是一頓超強度的攻擊。
程子強一麵抵擋一麵說:“是你逼我說的,其實我沒什麽感覺啊。”
李豔春道:“沒感覺還能說的這麽詳細!”
程子強猛然一下抓住了李豔春的手很嚴肅地說:“豔春!”
李豔春心裏一凜,感覺到雖然是半開玩笑,但自己有點過分了,預備隻要程子強一說點責備的話,就立刻道歉求饒,卻沒想到程子強看著她的眼睛深情地說:“豔春,以前我不敢說,但是現在……有了你,我心裏已經容不下別的女人了,不管她是誰。”
一句話讓李豔春徹底潰敗了,她癱軟在程子強的懷抱裏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過分了。”
程子強撫摸著她的長發說:“你是我的女人,你沒什麽對不起我的。”
“對不起……”李豔春說著,開始在程子強的臉頰上親吻著,然後是他的下巴,他的脖子,他結實的胸部,他巧克力形狀的腹部,再一路往下……
“啊……”程子強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問道:“豔春,你這是……”
李豔春柔聲地說:“剛才對不起……這是獎勵你的……”說話間,程子強覺得自己被另一樣的溫暖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