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情之殤

幾百裏外,程子強的日子過的不比柳翠翠更好,孩子滿月那天,程子強破例被邀請回了家。雖然豔秋還是對他不理不睬的,但總算在外人麵前麵子上還過的去,程子強以為就此風平浪靜,誰知滿月酒一喝完,他又被掃地出門。

“喂,就算是做戲也別太過了!”程子強乘人不備貼著豔秋的耳朵說。

“誰說是做戲了!”說完,豔秋哼了一聲,把程子強關到了門外。

程子強覺得很過分,於公於私都過分,自己明明和柳翠翠沒有什麽?結果險些丟了姓名不說,到了還得想方設法盡量不動聲色地多拯救幾個試圖殺死自己的愛國者,結果回到家還要承受這般的待遇,按說既然都說自己是在會情人時遭到刺殺的,豔秋做做姿態,吃吃醋也是正常的,可偏偏豔秋這次沒完沒了的,自己遇刺的時候豔秋還是個大肚子,現在孩子都滿月了,她那而還沒完,程子強覺得這樣反而會被別人看出破綻,真不知道豔秋是中了什麽魔障了。

還好程子強身兼偵緝課和警衛團團長兩職,倒是哪裏也不缺住的。

回到警衛團的臨時住處,心煩火燎地處理了幾分文件,琢磨著找個機會通過間諜機構警告一下豔秋,事情別做的太過火了,正想著,有勤務兵報告說有人求見。

來人是雨柴惠子。

雨柴惠子兩月前已經被倭國某部門調走,此時卻突然出現,讓程子強有些吃驚,其實憑心而論,如果不是戰爭,雨柴惠子是個不錯的女人,不過畢竟現在兩國交戰,程子強又從事這種臉睡覺都要睜著眼睛的差事,雨柴惠子畢竟是倭國人,非我族類啊!雖然知道她是個正直善良的女子,可同時她也是很愛國的,愛的是她的祖國,,倭國。

“怎麽,這麽快就從國內受訓回來了嗎?”程子強熱情地問道,著人看座敬茶,現在雨柴惠子不是自己的部下了,待客之道必須升級了。

雨柴惠子鞠躬道謝說:“還沒有回去呢?在中港我們被要求收集一些情報材料,算是入訓考試,不過這星期就要回去了,不知道怎麽的,覺得還要見您一麵不可!”

程子強避開雨柴惠子火辣辣的目光說:“那更好,上次沒有來得及給你踐行,這次正好補上,把山本他們都喊上,好好的熱鬧一下!”雨柴惠子對自己有好感的事,程子強心裏知道的是一清二楚,還有傳說在自己結婚那天,雨柴惠子喝的大罪大發酒瘋,但是有些情感在此時是不敢接受的。

雨柴惠子再次道謝,兩人定好了時間地點,雨柴惠子就告辭了。

程子強總覺得不太對勁,雨柴惠子是個性格開朗的女孩,像這樣文靜的彬彬有禮的樣子之前從來沒有見過。

“管她呢?”程子強自言自語地說“反正晚上久保英泰他們都在,又能如何!”

賈雨婷挎著小藥箱,敲開了程子強的家門。雖然是程子強的家,男主人卻已經被掃地出門了好幾個月,隻有豔秋和幾個傭人在家。

支開了奶媽,賈雨婷拿著聽診器在孩子身上亂探,豔秋埋怨道:“輕點輕點,你到底會不會看病啊!感情孩子不是你生的!”

賈雨婷笑道:“憑你一人而也生不出來啊!”

豔秋知道賈雨婷是為了程子強的事情來的,哼了一聲不在說話了。

賈雨婷果然接著說:“我說,有的事差不多就行了,田中那條狗可緊盯著呢?上周我們又栽在它手裏兩個人!”

豔秋道:“也知道啊!可不知怎麽了?心裏就是覺得不痛快,一想起來心尖尖疼呢?”

賈雨婷道:“早開始就說你和他有感情,不適合這事而,可你非要來,還是控製得住,現在倒好,刹不住車了吧!還說安排我做他情人呢?幸虧沒有,要不還不被你恨死!”

豔秋道:“這事誰想得到啊!我也以為自己可以的,可現在有了這個孩子後,我真的覺得怕別人分享他,實話和你說,我都不知道以後勝利了,要是姐姐回來要走他,我該怎麽辦!”說著,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轉。

賈雨婷忙勸道:“好了好了,你現在還算在月子裏,別哭了,落下病就麻煩了!”

豔秋又抽了一陣,總算是止住了。

賈雨婷見狀又說:“他那個人,你我其實都了解,和那個柳翠翠其實真的也沒啥實質性的東西,就算是有,你鬧了這麽久,也該收手了,不然就離婚,總之無論真假,再這麽下去會出問題的!”

“我才不離婚呢?”豔秋擦擦眼睛說“噢,我退出,你好混進來啊!門兒也沒有啊!”

賈雨婷笑道:“切,那個家夥,隻有你把他當寶貝呢?誰稀罕!”

兩人又笑鬧了一陣,說了點其他事情,然後才分手,豔秋也覺得是該把程子強找回來了,孩子的名字還等著他給起呢?

豔秋把孩子交給奶媽抱著,自己拿了本日曆翻,總得找個借口下台階啊!可日子就這麽巧,國內國外的節日近期一個沒有,什麽生日紀念日啊也一個都碰不上,有的又不敢用,比如特別空勤團成立兩周年,這個就不能用,翻了一陣子,也沒找到個好借口,最後心一橫叫了連個傭人來,一個被派去買菜,另一個直接派到找程子強回家來吃晚飯,打鐵要趁熱,叫老公回家也不需要什麽理由,豔秋此時腦子裏亂蓬蓬的,臉上也直發燒。

在焦慮中等了兩個多小時,被派去通知程子強的傭人回來了,豔秋急問情況如何。

傭人答道:“程團長說晚上要擺酒為個朋友送行,所以不能回來吃晚飯!”

豔秋一聽火大,平時死乞白賴要回來,現在請你你不回來,這不是給臉不要臉嗎?當下又問:“你知道團長要請什麽人嗎?”

傭人很狡猾地回答說:“不知道,不過……”說道這裏她壓低了聲音說“我去的時候,看見好像是雨柴惠子小姐從團長的辦公室裏出來了!”

豔秋和雨柴惠子在一起當過兵,也知道程子強平日裏喜歡在雨柴酒店裏打混,再加上女人特有的敏感,當時就覺得喉嚨口又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