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做生意的騙子
戲子永遠都保持著翩翩的風度,這對於他的“業務“開展大有好處。但是在家還是要出門在裝束上還是有區別的,這種區別熟悉他的人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程子強見他的打扮像是要出門的樣子,便問:“你這樣子像是要出門?說說看,這次的倒黴鬼是誰?”
戲子瀟灑地轉了半個身子笑道:“是你們的鳳帥……不過他可不是倒黴鬼,我給他弄了三十兩T85坦克和全套的維護設備和訓練的人員,那價格就跟白送一樣。”
程子強點著他說:“你算了吧,你不空手套白狼就已經出人意外,誰會相信你不會在這上麵撈點好處?”
戲子笑著說:“一兩句也說不清……你看,我馬上要去和鳳帥見麵,而你呢,需要一個熱水澡和容易消化的食物,還有醫生和牙醫,這個國家什麽都好,就是沒有一流的牙醫。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我有一瓶40年前的法蘭克紅酒,我們可以一起享用它。”
“謝謝了戲子。”
“不客氣。”戲子說“怎麽說你也是我的老長官啊。”說完兩人握手暫時告別了。
程子強確實做過戲子的長官,不過那純粹是個意外。
歐戰初期,斯洛軍隊勢如破竹,歐盟軍隊節節敗退,為了遲滯斯洛軍的進攻,歐盟軍隊組建了不少由破壞專家組成的敵後別動隊,負責情報收集,破壞和訓練遊擊隊。其中一隻叫蓋爾森突擊隊的小分隊表現尤其突出。隊長是醜基尼陸軍中尉蓋爾森,(戰爭結束時已經是少校了)。戲子是蓋爾森突擊隊的其中的一個成員,此外成員還有職業殺手伯蒂?巴茨,因為他有印第安血統,因此他的綽號是酋長、飛天大盜卡西諾還有神偷高尼夫。
在一次行動中,蓋爾森身負重傷,需要住院治療一個時期,蓋爾森突擊隊需要一個新的軍官來領導。可是這些隊員其實都不是正規軍人,不過是一群戴罪立功的囚犯而已,不是每個軍官都把他們管的下來的,好一點的在營房還可以,但是出任務就不行了,直到程子強的出現。
程子強用博大的東方智慧征服了這些桀驁不馴的害人精,出色的完成了幾次任務,直到蓋爾森出院。也就是在和程子強的接觸中,戲子瘋狂地迷上了東方文化。
程子強最終的離開不是因為能力問題,而是因為相貌,他是華夏人,長著一張典型的東方人麵孔,這可不適合在敵後做情報任務,因此在蓋爾森出院後他就又回到華裔突擊隊去了。不過之後又作為支援部隊和蓋爾森突擊隊合作了幾次。戲子聲稱:有華裔士兵做後援,能讓你集中更多的精力來完成自己的工作。這個評介對於向來心高氣傲的戲子來說,能說出這樣的話相當不容易了,得真的心悅誠服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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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郎亦文雙手受傷,開不了車,就把正在開車的二等兵周逸催了個滿頭大汗,而另一名士兵吳亞則緊握著65自動步槍警惕地警戒著。
其實就算郎亦文不催,這個二把刀司機周逸也會把車像瘋了一樣開的,因為他們要去救人。
從東陽橋成功突圍後,袁世江一行連帶受傷的隻剩下了四五十人,好在還有一輛卡車還能咳咳哢哢的開。一路上士兵們缺醫少藥,又累又餓。但是袁世江卻一點也不著急,因為他們正朝著袁家屯子,也就是袁世江的老家的方向開進著。
袁世江是袁家屯子族長的獨子,是被人喚做大少爺的,這次回來也算光宗耀祖了,隻不過大敵當前,沒那麽多的排場,就算這麽著,緣家在家的老輩子人兒也都到場了,袁世江和他的士兵們受到了英雄般的歡迎。
袁世江自小就常被老爸罵沒出息,這次也算威風了一回,還沒坐定,就大聲咋咋呼呼讓人先把屯子裏最好的醫生找來給兄弟們治傷,然後就是殺豬、打酒、包餃子,打算美美吃上一頓。
袁世江的手下也有不少的兵痞,平日裏白吃白喝欺負老百姓的的事情沒少幹,可這次被英雄般的接待卻是頭一回,其實這榮譽感是人人都有的,在英雄光環的照耀之下,這些士兵的舉止還是比較得體的。
第一鍋餃子熟了,袁世江讓先給還能吃餃子的傷員先吃。這又得到了一陣袁氏長輩的讚許。可等第二鍋餃子又給了沒受傷的兄弟們,正準備下第三鍋的時候,村外又來了一隊軍人。領頭的是個一個憲兵上尉和一個步兵上尉,這兩人郎亦文是認識的,他們帶了大約一個連的兵力。
憲兵上尉一進來就宣讀命令,讓袁世江立即去師部首領新的任務,而補充營營長的職位由和他同來的步兵上尉代理,也就是說袁世江必須單獨和憲兵上尉上路。
袁世江的父親也知道軍令如山,但是他還是懇求憲兵上尉說:“長官,讓我兒子吃了餃子再走吧。”
那個憲兵上尉善解人意地笑這說:“袁老太爺軍情如火啊,你就忍一忍,袁營長在師部可不止有餃子吃。”
袁世江苦笑了一下,這時他的一個姨娘正端了一笸剛包好的餃子路過門口,就上去抓了一個生的塞進嘴裏嚼著回到堂上,噗通一下跪下父親說:“爹啊,自古忠孝不能兩全,雖說兒這個營長是花錢買的,可國難當頭,兒要先盡忠了。家裏的餃子,兒吃過了,剩下的給兒留著,等打完了倭子再回來吃。”一番話說的在場的人鼻子發酸眼圈發紅。
說完這番話,袁世江給袁老太爺磕了三個響頭,又跪拜了各位袁家長輩,又看了郎亦文一眼,意思是:我走了,這些兄弟都得你照顧了。然後和了那個憲兵上尉,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郎亦文是做過憲兵的,又是官宦世家出身,對官場之道頗為了解。見這麽急著催袁世江走,就覺得不對勁,又見憲兵上尉留下的一個連,個個荷槍實彈的如臨大敵一般,就肯定了勢頭不好。但自己現在孤掌難鳴,而且手下有大多是傷員,隻得扯了個幌子,帶了幾個心腹,出其不意搶了一輛吉普開上就跑,那步兵上尉知道郎亦文是有背景的,隻是不知道是什麽背景,因此也沒敢把他怎麽的,隻是把剩下的人嚴加看管著,同時用電台向十七師師部做了情況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