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診著自己的脈象,發現跳動走滑入蛇。拿著袖口中的銀針,紮在自己的腕脈上。
靜靜的等待著,以為自己身體的衝動和空虛會有退減,結果卻並沒有,相反,更加濃烈。
拔了銀針,難受得嘴裏嗚咽出聲,身子漸漸的軟下,靠在了寒隱懷中。
“你從來哪裏來的**?”她竟然解不了。
“從一位醫術高手那裏得來的。”
她渾身燥熱,解著自己的衣服,身體已經有些不受控製,向著寒隱健碩的身子而去。
“寒將軍,你幫我....”
寒隱摟著她的身子,“喚我阿隱,我就幫你...”
烈青玉神智開始不清醒,腦子裏隻想著,**。
“阿隱,阿隱,幫我....”
寒隱臉上滿意,看來他給的**很有效。果然聽他的準沒錯。見她如此乖巧,又麵頰紅潤可人的模樣,實在是太過誘人。
將人抱在裏側躺下,解了床帳,褪下了自己的喜袍。
一夜百轉風情,春光無度宜歡。
第二日中午,明亮的光線早就落滿了窗戶,床榻上的人才幽幽轉醒。烈青玉看著身旁,已經沒了寒隱的身影。應該早就起了。
撐著被褥起身,伸手掀開了床帳。
刺眼的光線讓她立馬閉上了眼睛,感覺適應光線之後才起了身。
去耳房泡了個澡,穿上衣衫在鏡子前梳頭的時候,寒隱拿著佩劍進了屋。
將長劍放在劍架上,尋找著人,見她已經正梳妝,走至她身邊,將人抱在懷中。
“餓了沒有?”
烈青玉推開她的身子,將珠釵別好,起身向著寒隱給她準備的藥房而去。
“夫人,你生氣了?我是太喜歡你才這麽做的.....你別不理我,我對不起你.....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寒隱剛想開始哭,卻被烈青玉出聲住了嘴,“我生我自己的氣。我學醫十年,日夜研究醫術,竟然連一個**我都解不了。我可是神醫的徒弟,我怎麽對得起我師父。”
寒隱臉上漸漸的爬上笑意,諸葛清真乃神算,竟然連這都猜得準。
“可是你還沒用膳。早膳和午膳都沒吃。”
寒隱見她急步匆匆的去藥房,臉上有些擔心,不吃飯怎麽能行?
連忙吩咐了下人,將飯菜給她端到藥房去。
他則去了書房處理公事。
轉眼黃昏,烈青玉從藥房出來,走至正廳和寒隱一起用膳。
她拿著筷子,出聲,“昨晚的**還有麽?”
寒隱緊了緊衣衫,“不給。要是給你,你解了。那我日後還有什麽甜頭。”
“我已經找到解它的辦法了,隻是想試一試。”
寒隱來了興致,“試一試?今晚試?”
“當然。”
他放下筷子,抱著她的身子,“你真解開了?我才得到一晚。以後的日子該怎麽過?”
“少來。不行**你活不了?”烈青玉推開他。怎麽他一個沙場將軍,手上無數人命,也是陛下手下令人聞風喪膽的大將軍,怎麽這麽粘人呢。
好像巴不得時時刻刻的掛在她身上。
“對,要死。”
“別貧了,吃飯吧。我也沒說日後不給。”
寒隱臉上興奮,“真的?你可別騙我。”
烈青玉沒理他,繼續拿著筷子吃飯。
夜色剛沉,烈青玉和寒隱便回了臥房,兩人坐在漆黑的雕花案幾前,試藥。
烈青玉給他倒了杯酒,加入了昨晚的**粉,遞給寒隱。
寒隱俊秀的臉龐上有些拒絕,“為什麽是我?”
“當然是你了,難道是我?”
寒隱咽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拿過,但也沒先喝,而是出聲,“待會兒你解不了怎麽辦?”
“我拿自己給你解。”
寒隱放了心,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
兩人靜靜的等待著,隻是十分鍾的時間,寒隱臉頰上便開始爬上不正常的紅。身體開始燥熱起來。
脊背上沁出一層薄汗。
寒隱閉著眸子,出聲,“玉兒,開始了....”
要不是因為愛,他怎麽可能試這個東西。都是因為他愛慘了她。
烈青玉給他診著脈象,纖細的手指剛剛觸碰到他的肌膚,便是一陣滾燙。
這個**用在男人身上,效果比用在女人身上要強一倍。
拿著銀針紮向他的手臂,將配的解藥給他喝下,等了十分鍾。
寒隱臉上的潤紅漸漸褪下,身體裏那股燥火也沒了,整個人恢複了正常。
既高興又失望。
抬眸看向烈青玉,嘴裏誇讚道:“夫人真棒。”
“既然解毒了,睡覺吧。”
烈青玉走向床榻,脫了鞋子準備休息。
她將**多餘的被子放在地毯上,“將軍今晚睡地鋪。我可還記著你給我下**的仇呢。”
寒隱看著地毯上的被子,走至床榻前坐下,“別啊夫人,我知道錯了。我這不是為了我們老寒家著想嘛。寒家或許就剩我一個孩子,我得努力把寒家發揚光大。”
烈青玉轉過身,背對著他躺下,早就習慣了他鬼話連篇,知道他想幹什麽。不想黎他。
寒隱脫了鞋子,將被子抱上床,躺在她身邊,摟抱著她的身子,“玉兒。別這麽早睡。”
“我累了,讓我休息一晚。明晚行不行?”
寒隱聽著她的聲音有些疲倦,眸中閃過心疼,理了理她的軟發,“那好吧。你休息,我不吵你。”
他抱著她的身子,一夜安眠。
清晨醒來時,寒隱已經起身練劍。她穿好外衫梳好頭出了臥房,見寒隱在院中流暢的舞劍。一時被吸引住的目光。
她也不知他喜歡他哪一點,是真性情?還是赤子之心?亦或者他一直堅定的想要和她在一起?
或許三者都有吧。
他動作利落,劍法超群,一招一式帶著些許殺意。
想他跟著陛下,南征北戰,身上刀傷、箭傷無數,最終打下這盛世天下,該也吃了不少痛,不少苦。
她認識他的時候,就是因為他為了保護陛下而受了重傷,當時師父並不在王府,他身中兩箭,一箭在後背,一箭在離心口偏三寸的地方。
當時情況緊急,她隻好給他拔箭。當時她還沒有給人拔過箭,經驗也不足。拿著拔箭工具的手都在抖。
他那時忍著劇痛,抓住她的手,無畏的出聲,“沒關係,你別害怕,大不了我就死了,你放心上了黃泉路我也不怪你。隻是我看你長得這麽美,我活著你就嫁給我。”
她知道,當時他隻是戲言而已,想要安慰她,免去她的緊張。卻不想到今日,她真是是他的夫人。
寒隱見她站在長廊下出神,走至她身前,“玉兒,你在想什麽?”
烈青玉回過神,看向的正是他帶著薄汗的俊臉,就好像成親當晚,他在她身上淋漓盡致的樣子。
見自己回想起羞恥的畫麵,微紅著臉蛋兒,低著頭不敢看他,“沒想什麽。”
寒隱微蹲著身子,右手攬過她纖細的腰,一下將人扛在肩上,左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我知道你在想我。”
一路將人扛進了屋中,扔在了床榻上,床帳落下,向著她的紅唇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