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糜爛。
九個清純女生被挑選出來。
為豪門少爺蘇澤慶生。
柳媚兒除外。
她是被親爸送過來的。
今晚不管被誰睡了,都有20萬的獎勵。
足夠普通人賺一年,八個女孩都很興奮。
唯獨柳媚兒一臉愁緒,因為她的目標是懷上蘇澤的孩子...
如果沒有辦到,代價就是她的媽媽命!!
她用報警反抗。
爸爸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窮我都不怕,還怕死嗎?
是啊,他已經沒有東西可失去了,但她不一樣。
“蘇少,這幾個清純的雛,都是按照您的喜好挑的。”
坐在墨綠色皮質沙發中間的男人,饒有興趣的掀起眼皮。
柳媚兒的視線漸漸與蘇澤交匯,心髒不由得忐忑。
她是這裏,和清純是最不沾邊的。
蘇澤以往的女朋友,身材纖細瘦弱、聲音吳儂軟語、五官精致小巧。
她胸大、屁股翹、腰細的一隻手就能握住,即便化上了淡妝,還是擋不住尤物的本質。
這樣的她和蘇澤的喜好,完全是兩種類型。
蘇澤的食指停在柳媚兒麵前,頑劣的眼神充滿打量。
柳媚兒呼吸都忍不住停下。
“這個女人?”男人眉宇間透著嫌棄。
柳媚兒看出了他的不高興。
她不是他的菜。
可她必須得上。
“蘇少。”柳媚兒佯裝害怕,驚懼地抖著身子,淺粉色的唇被潔白的貝齒咬的殷紅。
一雙漂亮的狐狸眼**著水霧,眼淚掛在濃密的睫毛上,要掉不掉的,十分勾人。
她用蘇澤最喜歡的模樣,吸引他。
蘇澤的興趣被吊起來了。
他走到柳媚兒麵前,骨節分明的大手,掰住女人尖細的下巴,任由那滴眼淚掉落在他指尖。
“是真清純還是裝清純,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將一整包藥粉倒進剛開封的紅酒瓶,黏糊的粉末在濕潤的瓶口成團。
他沒有攪拌,粗魯地插進女人嘴裏,直通喉嚨。
柳媚兒來不及吞咽,鮮紅的酒水順著白皙的脖頸散落在白色的連衣裙上,像妖豔的畫布,裹著豐滿碩大的胸。
這個女人既有菟絲花的柔弱,又有罌粟花的**,清純與性感結合,十分勾人。
正當蘇澤想吻上她葡萄酒香的唇時,包廂的門被人撞開。
“哥,爸心髒病犯了。”
男人丟破抹布似的將柳媚兒甩出去,急匆匆的往外跑。
包廂的人,一下子散了。
大家都是攀高枝的,沒有一個人會管被下藥的柳媚兒。
蘇澤喜歡玩幹淨的雛。
柳媚兒毀了,她們上位的機會就會更多。
柳媚兒知道誰也靠不住。
就跌跌撞撞地跑出包廂,隻是還沒走幾步,就倒在了牆邊。
她想去醫院輸液解身上的藥。
身體卻軟地沒有一絲力氣,撐著最後一絲理智,鑽進最近的包廂。
裏麵黑漆漆的,沒有人。
她貼在包廂玻璃門上,脫掉染著紅酒漬的白色連衣裙。
試圖用玻璃上的涼意緩解身上的燥熱。
一瞬間的涼爽,讓她忍不住舒服的嚶嚀,但又瞬間被熊熊烈火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