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蕭紅被捕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
隻不過這消息出現微博上僅半小時就消失了。
隻要有人談論蕭紅的話題就會被404。
熱鬧了半天,再也沒有人談論這個名字。
唯一記住這個名字的人隻有肖珊珊。
聽說蕭紅進了警局,她杵著拐杖去警局。
蕭紅在警局呆了一晚上,蓬頭垢麵的像個瘋子,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精致。
“姐,你怎麽會被關到這裏來?你告訴我,我會求老板救救你的。”
蕭紅冷笑:“就是你的老板把我關進來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別假惺惺的,肖珊珊,你是什麽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姐。”
“別叫我姐,我根本就沒有你這個妹妹,趕緊滾,我根本就不想看到你。”
肖珊珊還想再跟蕭紅說話,但是女人已經聽不進去了。
肖珊珊隻能杵著拐杖離開。
她去找了柳媚兒。
柳媚兒這段時間不需要出去,就在家裏整理工作。
肖珊珊來的時候她在吃藍莓。
柳媚兒把手裏的藍莓遞過去:“珊珊,你要不要吃點?”
肖珊珊有些畏懼地看向柳媚兒:“老板娘,我姐姐她犯了什麽錯,為什麽會進警局?”
柳媚兒吃藍莓的手一頓:“珊珊,你想幫她?”
肖珊珊點頭。
“她在蘇澤妻子的杯子裏下了藏紅花,差點害得楚雪迎一屍三命。”
肖珊珊臉色一白:“這怎麽可能。”
“警察在手機上看到了購買記錄,人證物證都在,就算是想偏袒也偏袒不了,而且珊珊你知道蘇澤是誰嗎?”
“知道。”
“對啊,你知道,那可是蘇氏集團的未來的繼承人,他的兩個孩子沒準是蘇氏集團下一代的繼承人,她對楚雪迎下手,一旦被發現,結局隻有蹲監獄。”
“可是...”
“我知道你想幫她:“你拿什麽幫她?別說你了,就連我也幫不了,因為沒有人能淩駕於法律之上。”
“我知道了,老板娘。”肖珊珊懨懨地說。
“來,多吃點藍莓,這個很甜。”
肖珊珊沉默地把藍莓塞進嘴裏,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早上沒吃飯?”柳媚兒問出聲。
肖珊珊搖頭。
她早上起來後,看到微博新聞,就趕緊去了警局。
早飯根本就沒來得及吃。
“那我們去吃點早飯吧。”柳媚兒站起身,拉著肖珊珊就要往外走。
肖珊珊有點遲疑。
“怎麽了,還在擔心蕭紅的事?”
肖珊珊點頭。
柳媚兒說:“你現在能力太弱了,真想要幫蕭紅,就努力往娛樂圈上麵爬,等蕭紅從裏麵出來,你至少還能有錢給她。”
“嗯。”
柳媚兒和肖珊珊下樓吃早飯。
蘇宴洲則是做娛樂部的交接工作。
楚雪迎帶崽出國了,蘇澤也跟著追出去了,蕭紅進了警局,蘇宴洲和蘇澤之間的賭局也沒有了意義。
他自然也被調出了娛樂部,蘇家老爺子的偏心擺在了明麵上,但沒人會說什麽。
因為這對大家來說,都習以為常了。
不過,在娛樂部、金融部、外貿部,這三個蘇宴洲去過的部門來說,對蘇宴洲是完全的信任。
對蘇宴洲的看法完全改變了,這對他來說是好事。
柳媚兒和肖珊珊來到小區外麵的商場。
兩人選了一個雅致的飯店,找了個靠左邊的包廂。
即便有柳媚兒的勸解,肖珊珊也走不過心裏那道關。
就連吃飯都心不在焉的。
柳媚兒勸了兩次,她聽不進去,她也沒有辦法。
手機震動。
薑瑩給柳媚兒發消息。
“在哪呢??”
“樓下附近吃飯。”
“哦,我這裏有個朋友,想去咱們的娛樂公司。”
“做藝人。”
“嗯。”
“那你讓天天帶過來。”
“好。”
隔了半個小時的功夫。
吳天天帶著人來到飯店。
柳媚兒看到那個人的時候,當場就不知道怎麽辦了。
因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陸雙雙從高中到大學的男神,丁野。
丁野是那種讓人過目難忘的痞帥男人。
淩亂不羈的發絲,眉峰淩厲,眼神深邃而銳利,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壞笑。
不管是高中、還是大學,他穿著校服、還是簡單的白T恤,都能給人一種隨性灑脫,舉手投足都散發著漫不經心的魅力,看似玩世不恭,實則又在關鍵時候展現出果敢與擔當。
他就像一陣不羈的風,讓人難以捉摸,卻又忍不住被其吸引,讓全校女生都陷入他的魅力漩渦之中。
當然這個人,不包括柳媚兒。
因為陸雙雙是丁野的頭號粉絲,每當看丁野對什麽女生感情去,她都要去橫插一腳,警告女生。
從高中到大學,柳媚兒和陸雙雙、丁野都在一個學校,理所應當,她是被警告最多的那個,也是被霸淩最多的那個。
“柳媚兒?”丁野看到公司老板是她,有點吃驚,但又很快恢複如常。
“你們認識?”旁邊的吳天天問。
“老同學。”
“認識的話,那就好說了。”吳天天看向柳媚兒:“媚兒姐,這是瑩姐,讓我給你的三份合同。”
丁野現在跟柳媚兒同歲,今年都是26歲,學習更是走國家科研的道路。
柳媚兒大致看了一眼合同,便問丁野:“怎麽想來娛樂圈了?”
“賺錢。”丁野大咧咧地揚起嘴角,看似無心,實則是內有乾坤。
“你們家的條件不差,會缺錢??”
“有誰會嫌棄錢多呢。”
“道理是這個道理。”隻是柳媚兒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當初那個信誓旦旦要搞科研的人,現在竟然會進娛樂圈。
“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想跟他單聊幾分鍾。”柳媚兒看向肖珊珊和吳天天。
兩人走後,包廂門被關上。
柳媚兒看向丁野:“丁家出事了?”
“沒有。”
“我不信,你進娛樂圈是為了掙錢。”
“確實不是。“丁野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隻是為了一個人。”
他揚起腦袋看向鏡麵的水晶天花板,痞帥的嘴角,咧起惡劣的笑:“想,離她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