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平板看向兩人。
“知道在蘇家說謊是什麽代價。”
“爺爺,孩子是我的,我若是想打他還可以直接說,沒必要撒謊。”
“那監控呢?別告訴我是有人想要害你們。”
柳媚兒走到蘇家老爺子前麵:“爺爺可
以把監控給我嘛,如果有人修改了監控我,我可以找朋友改過來。”
“不必了。”蘇家老爺子還不至於這麽蠢。
“知道今天為什麽叫你們過來。”
“不知道。”
蘇家老爺子看向蘇管家,蘇管家將一遝文件放在柳媚兒麵前。
柳媚兒走過去打開文件發現裏麵是她開的兩個公司,投的一個旅遊區股份。
“蘇家的孫媳婦,是沒錢花了需要你去工作。”
“爺爺,現在已經是21世紀了不是民國,更不是清朝。”
“你看看蘇家其他女人誰出去幹活了?”
“可你前段時間不好讓我去蘇氏集團工作。”
“讓你去自家公司是小打小鬧,你去外麵開公司跟在自家公司一樣嗎?”
“限你三天之內把所有的公司關掉,在家好好養身體,等身體養好後給,給我多生幾個大胖孫子。”
“我不會關掉公司。”
“你不關掉公司,就別想進蘇家的門!”
這個門柳媚兒從來就沒想進過,可這個時候柳媚兒不能將這些話說出來,因為她一旦激怒蘇家老爺子。
他分分鍾可以將她付出所有的努力毀掉。
緩了足足有一分鍾,柳媚兒才抬頭看向蘇家老爺子。
“爺爺,我會按照您的要求賣掉我手裏的所有股份。”
但至於股份賣給誰,那就沒有明確規定了。
柳媚兒賣給她媽媽也是一樣的。
解決完柳媚兒的事,蘇家老爺子將目光投向蘇宴洲。
“你也是個心狠的,早早就跟柳媚兒合作開了森山集團,坑了蘇澤20多億。”
蘇家老爺子沒查出蘇宴洲在國外的公司,但是查到了國內的森山集團,也就是柳媚兒、蘇宴洲、時倦搞的那個環山地皮。
“那場拍賣會我沒參加。”
“你沒參加,就沒有你的受益?”蘇家老爺子冷著臉:“我倒是沒有想到你有這種城府,背地裏玩心機,是想玩死蘇家還是想玩死我。”
蘇宴洲沉默著。
那樣子就好像在默認。
蘇家老爺子氣得胸口疼。
“你們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趕緊給我滾出蘇家!”
蘇家老爺子將手裏的文件重重砸在柳媚兒和蘇宴洲身上。
柳媚兒下意識地用手去擋。
還沒擋到的時候,男人已經走到了她身邊,擋在了她麵前。
蘇宴洲不卑不亢,目光直直地與蘇家老爺子對視。
“爺爺,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爺爺,從今天起踏出這個門我和蘇家再無關係。”
蘇宴洲拉著柳媚兒的手就往外走。
蘇家老爺子氣得臉色翻白,身體直直地朝後仰過去。
蘇管家趕緊走到蘇家老爺子身邊。
“老爺子,老爺子。”他使勁掐老人的人中。
“快來人哪,老爺子被氣昏過去了,趕緊救人。”
柳媚兒拉住蘇宴洲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但又沒有停留地繼續往前走。
很快好幾個傭人趕過來,急急忙忙地開車送蘇家老爺子去醫院。
蘇夫人在所有人走後從2樓下來。
蘇管家還沒有離開。
“我讓你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隻,隻要老爺子今天去了醫院,絕對不會活著走出來。”
另一邊。
柳媚兒心事重重地拉著蘇宴洲。
“計劃到了這一步,我越來越不安了。”
“很快了。”蘇宴洲握住女人微微涼的手。
“希望沒事。”柳媚兒在心裏默念。
傍晚,天空漸漸暗下。
墨藍色的夜空宛如深邃的海洋,繁星迫不及待地閃爍登場。
月亮高懸,灑下銀白的清輝。
稀薄的雲彩似輕紗,悠悠飄**。偶爾有飛機的燈光劃過,如同流星。
醫院的走廊裏靜悄悄的,燈光略顯昏黃。
病房的門緊閉著,隻有偶爾傳出的輕微儀器聲。
蘇管家腳步輕緩地走到病房門口。
蘇老爺子一個人躺在病房裏麵門口還站著兩個保鏢。
看見蘇管家過來兩個保鏢打開房門。
走進病房上下左右4個角,先看了看,確定沒有監控後,掏出提前準備的頭發。
這頭發是柳媚兒的。
是宿管家從蘇宴洲浴室撿的。
他戴著手套把柳媚兒的頭發丟在地上。
又拿著一個空針管走到蘇家老爺子麵前。
看著熟睡的老人小聲嘀咕。
“老爺子看在你我主仆多年的份上,我給你一個輕鬆的死法。”
他手指壓在蘇家老爺子的脈搏上,用針管抽了兩下空氣,正準備對著老爺子的脈搏打進去。
蘇家老爺子一個拐杖打在蘇管家腦袋上。
“蘇城。你也算是我的表親,我蘇家待你不薄,你想要對我做什麽!”
蘇管家看到蘇老爺子醒了,先是微微詫異,又快速地將針管藏在身後。
“老爺子,您聽我解釋。”
“聽你解釋你是被冤枉的,你覺得我傻嗎?”
今天蘇家老爺子看到蘇宴洲和柳媚兒的那些文件,就已經猜到會出事。
但是沒想到最先背叛的人是自己。
“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蘇管家嚇得趕緊跪下。
“老爺子我不是故意要殺你的,都是柳媚兒和蘇宴洲逼我做的,你也知道你今天讓他們關掉公司,我這都是被逼無奈。”
蘇管家腦袋磕在地板上,咣當咣當地響。
他額頭磕出血來也不停下。
“老爺子,我家裏還有小孫子,兒子要養,你一定要信我。”
蘇家老爺子眯了眯眼睛。
“是他們兩個想要害我?”
“我也是被逼無奈,如果不是柳媚兒和蘇宴洲綁架了我的小孫子,我絕對不會這麽做。”
蘇家老爺子沒有說話。
蘇管家又繼續解釋。
“老爺子,你要是不信我的話,大可以去找蘇宴洲和柳媚兒!”
同一時間。
柳媚兒和蘇宴洲已經走到了家門口。
在他們家門口站著一個小蘿卜頭。
小蘿卜頭乖乖巧巧地蹲在地上。
“這是誰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