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擦了,走吧,我們上樓去做蛋糕,今天是你生日,別破壞了我們的好心情。”

柳媚兒嘴上雖然是這麽說,蘇宴洲還是感覺到了柳媚兒的生氣。

倆人往電梯裏走。

蘇宴洲說:“方晴雨過來找我是因為我把她國內的電影項目停了,她想求我放過她。”

柳媚兒沒說話。

蘇宴洲繼續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她既然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就該讓她付出點代價。”

柳媚兒聽著蘇宴洲這樣說心裏是挺開心的,但是想到蘇宴洲被方晴雨親了,還是感覺到惡心。

不是對蘇宴洲惡心,是對方晴雨的舉動惡心。

因為柳媚兒能明顯感覺到方晴雨是故意的。

方晴雨就是看到了她站在蛋糕店裏,才故意去親蘇宴洲。

不得不說,方晴雨這招是真的惡心到她了。

“蘇宴洲。”柳媚兒聲音輕飄飄的開口。

“你說。”

“以後不要再見方晴雨了。”

“好,我答應你。”

柳媚兒和蘇宴洲站在電梯裏,她拉住男人的手,扳正男人的身子,讓男人直勾勾的麵對她。

柳媚兒踮起腳尖在蘇宴洲剛剛擦紅的臉親了一口。

“你是我男人親你隻能我做,下次要是再有人親你,一巴掌給我打回去。”

蘇宴洲撲哧一下笑出聲。

柳媚兒還板著臉。

“怎麽啦?憐香惜玉不想打回去好啊,那你就跟方晴雨去過日子吧。”

柳媚兒伸手就去摁電梯。

蘇宴洲一把撈住了女人。

“不要,這輩子我隻想跟你過日子。”

同一時間。

蘇家老宅。

蘇家老爺子那邊已經派人去找了蘇管家重新調查那天的事情。

很不湊巧的是,蘇家老爺子竟然竟然查到了蘇管家在東城買了一套7,000萬的大別墅。

管家的工資一個月4萬一年就是48萬,加上亂七八糟的補助,他一年可以拿到60萬。

蘇管家在老宅幹了有30年。

一年60萬,10年是600萬,就算他存著一分不花也買不了7,000萬的大別墅。

這7,000萬哪兒來的,蘇家老爺子不用查也知道。

他讓吳管家將祠堂的蘇夫人帶出來。

蘇夫人看見蘇家老爺子板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就感覺大事不妙,但具體什麽事她也不知道。

“爸,您找我有什麽事?”

這兩天蘇夫人一直待在祠堂裏,整個人都特別的憔悴。

蘇家老爺子將蘇管家的流水丟在地上。

蘇夫人畏畏縮縮的去見地上打出來的流水。

她看到了蘇管家的名字,假裝不知道的詢問。

“爸,你怎麽把蘇管家的流水打出來了,這個幹什麽用的?”

“蘇管家的流水多了一筆7,000萬的匯款。”

“他怎麽會有這麽多錢?”蘇夫人裝的特別震驚。

“你覺得他為什麽會有這麽多錢?”

蘇夫人故意聯想到前兩天的事。

她驚訝的捂住嘴巴說:“難道是蘇宴洲打給他的?爸,快報警,警察要是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將蘇宴洲抓起來。”

“古雅歌一石二鳥,你用的手段可真棒。”

“爸,你說什麽呢?我怎麽沒聽明白。”

“別給我裝了,我知道這件事是你做的,既能除掉我又能解決蘇宴洲,古雅歌還有什麽是你不能做的!”

蘇夫人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爸,我怎麽可能會害你?這裏麵一定有什麽誤會,我要報警,不是我做的,我絕不會承認!”

蘇夫人說的言辭懇切,據理力爭,一副我什麽都不怕的樣子。

家老爺子看到她這樣心裏泛起了嘀咕,難道真的不是她?

可蘇家老爺子問蘇宴洲的時候,他也是讓報警。

這倆人都說報警,蘇家老爺子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該相信誰。

清官難斷家務事。

當所有人都想報警的時候。

蘇家老爺子也不再猶豫。

他說:“既然不承認,那就打報警電話吧。”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蘇家老爺子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相信誰。

不管是誰,對方對他來說都是一個隱藏的威脅。

他不可能留著這個人,必須得報警。

柳媚兒和蘇宴洲做完蛋糕後。

蘇宴洲的電話響了,是警局打來的。

他並沒有告訴柳媚兒。

隻是說我有事要忙,你先回家,不用等我。

柳媚兒並沒有說什麽,畢竟蘇宴洲的公司有好幾個。

忙點也正常。

“那我先把蛋糕帶回家。”柳媚兒坐上了出租車回家,蘇宴洲直接開車去了警局。

同一時間,蘇管家在東城被警察扣上手銬,他新買的大別野也被查封。

蘇管家明白,這是蘇家老爺子報警了。

蘇家老爺子沒有查出凶手是誰,絕對會報警。

但蘇管家也知道,如果他將蘇夫人爆出來了,以後什麽錢都得不到。

他要是沒將蘇夫人爆出來,以後還能憑借這件事再領一份錢。

蘇管家很坦然的被警察送往了南城警局。

警察很快給蘇管家做了審訊。

他一口咬定是蘇宴洲指使的。

不管警察怎麽問怎麽說,他嘴裏隻有蘇宴洲三個字。

蘇宴洲那邊的審訊就比較複雜。

從他將蘇家老爺子氣病後,做了什麽事,見了什麽人,打了什麽電話,包括流水各個方麵全部都調查了。

很幹淨,沒有一點破綻。

被檢查的還有蘇夫人。

蘇夫人跟蘇管家有一筆7,000萬的轉賬。

蘇夫人一口咬定那個轉賬的錢不是她轉的。

她家裏有很多張不限額度的卡,甚至還丟了兩張。

她覺得蘇宴洲很有可能撿到了她的卡。

她覺得這件事兒是蘇宴洲的栽贓嫁禍。

事情就此陷入僵局。

還不等到第2天早上,柳媚兒、阿九當夜就被傳喚到警局。

柳媚兒聽說是因為蘇宴洲進的警局,心裏慌的不得了。

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就按照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都說了。

警察做完筆錄,將阿九和柳媚兒都放出來。

兩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

柳媚兒問阿九:“你現在能找到好一點的律師嗎?”

蘇宴洲這個情況得有律師,光靠他們兩個救不出蘇宴洲。

柳媚兒對這方麵的信息很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