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兒想要推開他。

男人卻吻得更加洶湧。

他大手一拉。

柳媚兒香檳色的吊帶裙四分五裂。

她伸腳去踹男人。

蘇宴洲握住女人的腳腕,將她抵在玄關上。

他隻是想控製住柳媚兒,卻沒想到女人的柔韌性很好,直接來了個大劈叉。

那如羊脂玉的腳踝,剛好停在豐滿的胸口,壓得她花枝亂顫。

“蘇宴洲!”

男人沒理她。

那黑黝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腰間的黑色蕾絲,他舔了舔唇,蒼白到沒有血色的臉,看著就像是古希臘的吸血鬼。

“別看了!”柳媚兒的臉坨紅一片。

她被蘇宴洲的眼神燙得渾身難受,理智又在告訴她不能這樣,她要是跟蘇宴洲睡了,那張膜,就會破。

“我讓你別看了。”

“好啊。”他蔥白如玉的手指拉開西裝褲上的門襟。

“蘇宴洲不要!啊!!”

他連褲子都沒解,就從門襟的位置出來...

甚至她的那個都沒有脫。

男人就從側麵闖了進去。

感受到那張膜被衝破。

柳媚兒身體都在劇烈疼痛。

“蘇宴洲,你瘋了嗎!”她要氣死了。

同樣,被氣到的人,還有蘇宴洲。

他看到鮮紅色的血,順著她白皙的大腿往下流。

還有那觸感。

明明第一次就是....

為什麽,這一次...

蘇宴洲大手捏住柳媚兒的下巴:“這是怎麽回事!”

“滾開!”柳媚兒雙手用力。

男人踧踖不妨地被推開了。

柳媚兒看著地板上的兩滴紅色,她眼眶都紅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蘇宴洲陰冷著一雙眼睛。

柳媚兒從地上起來,撿起自己被撕碎的裙擺,胡亂地披在身上,麻木地往外走。

她已經拚命躲這個男人了。

為什麽他還要來招惹她。

“給我站住!”蘇宴洲叫停她。

柳媚兒沒停,還是繼續往前走。

蘇宴洲大手一拽,柳媚兒再次被拉回玄關。

“你去做修複手術了。”沒有疑問,而是肯定,除了這個,蘇宴洲想不到別的。

“和我睡。”蘇宴洲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雙手扣住柳媚兒的肩膀:“就那麽讓你嫌棄?”

那壓抑的氣息像一張大網牢牢地裹住柳媚兒,讓她呼吸停滯。

“怪不得,你一次次跟我撇清關係,原來你是這樣想的。”蘇宴洲輕鬆的語氣裏多了兩分自嘲。

柳媚兒沉默著,她也有自己的苦衷,隻是這個原因,她不能告訴他。

蘇宴洲細長的黑眸微微上挑,嘴角勾起輕蔑的笑:“外麵的人,都嘲笑我是個病秧子、廢物、私生子、死瘸子,你總叫我先生,先生,我以為你和他們是不一樣的,沒想到你和他們沒什麽不同。”

柳媚兒想說不是的,可嘴巴張開了,卻不知道怎麽說。

蘇宴洲一步步走到柳媚兒麵前,烏白的唇角變得血紅又詭異,他冰渣般的手指挑去女人的下巴。

“在我這裏,你是不一樣的,既然都已經討厭我了,那就厭惡得更徹底吧,至少你心裏是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