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總裁VS惹火甜心

許願正睡著,卻突然感覺有什麽在舔自己的嘴唇,溫軟濕濕的像是小狗的舌頭。她皺了皺眉,迷迷糊糊的想,棉花糖,你又調皮了!她直覺想將它推一邊去,這條死狗每次都趁她睡著的時候占她便宜。

可小手卻貼上一堵硬實的牆,還怎麽都推不開。她更加疑惑了,這怎麽會有堵牆呢?而且……還是熱的?她順著東方瑾夜胸前的襯衫一路摸過去。----咦?這裏還有個小肉球球?咯咯,真好玩!她小手在上麵捏一捏,再捏一捏。

東方瑾夜身體僵硬的伏在許願臉上,喘息越來越粗重,為什麽這小女人每次在睡覺的時候,都能將他的欲·火挑逗的蹭蹭往上冒?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已經出格了,怕她睡的不沉醒過來,自己哪怕再不舍得也要撤離了。

他起身退後幾步準備離開,可是走不開。他低頭看看自己,這惱人的小女人,香軟的小手正死死攥著他胸前的那個小點,小手調皮的在上麵捏來捏去,她閉著的眼睛微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嘴角還掛著一絲俏皮的笑。

東方瑾夜抿了抿唇,眼底溢滿了笑意,他將她的小手從自己胸前拿下來,放在嘴邊親了親,重又放回被子裏,幫她把被子蓋好,轉身走了出去。

東方瑾夜離開後,許願在房間裏又睡了會兒就醒了。她伸了個懶腰,起床下樓,心裏還在琢磨著,她剛才好像夢見棉花糖了,貌似還捏了它的小乳珠,好真實的夢啊。

許願下樓,站在樓梯上瞅了瞅,這棟別墅整體都是純白的歐式風格,落地窗很大,有暖暖的陽光灑進來,風吹動著窗簾沙沙作響,這裏像是一座清新自然的歐式古堡。

她的目光落在客廳的沙發上,空****的客廳裏隻坐著兩個人,東方瑾夜正仰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而姐姐正坐在他對麵一瞬不瞬的看著他,掩飾不住眼中的狂熱和癡迷。

許願暗歎,這東方瑾夜還真是帥的沒天理,雖然總是一副冷冰冰的麵孔,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過去又那麽令人著迷。她看著東方瑾夜失了會兒神,突然反應過來,忙將視線移向別處,“嗯嗯”了兩聲。

許諾最先回過神,看著許願笑了笑:“小願,睡醒了?餓了吧?吃飯吧。”

東方瑾夜也醒了,看著她問:“怎麽才睡了一會兒就醒了?”

不知道為什麽,許願總感覺東方瑾夜最近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了,他的眼中總是隱著一些她看不明的東西,她搞不明白,卻又下意識的不敢麵對。她不敢正視東方瑾夜的目光,四處打量了下,沒見著延彬的影子,她問:“延彬呢?”

為了個女人和人決鬥,這事兒延彬嫌丟人,走之前特意交代了他們不要跟許願說起,許諾隻得笑笑說:“他有些事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

“哦。”許願應了句,走去餐廳吃飯。

東方瑾夜默不作聲的去洗手間洗了個手,走過去在許願對麵坐下。許諾將剛才服務生推來的餐點一道道擺在餐桌上,又將一杯果汁放在了許願麵前,然後在許願身邊拉了張椅子坐下。不敢看東方瑾夜,許願低下頭,小手去拿餐桌上的小甜點。

“去洗手!”東方瑾夜突然開口,那語氣活像在訓小孩子,嚇得許願趕緊將手縮了回去。

“你洗了?”許願反應過來,抬頭看著東方瑾夜頂回去。

“當然。”東方瑾夜衝她挑了挑眉。

許願有些不情願的扁了扁嘴,“喝了果汁再去洗”,她說著,端起麵前的果汁,在東方瑾夜眼睜睜的注視下“咕嘟咕嘟”灌了下去。將杯子重重放在餐桌上,許願朝東方瑾夜挑釁似的吐了吐舌頭,這才轉身往洗手間跑。

等了會兒,還沒見許願出來,東方瑾夜衝著洗手間的方向喊:“你洗手洗到馬桶裏了嗎?”

得不到回應,東方瑾夜心口一緊,起身衝向洗手間將門一把推開。一眼便看到蜷在地上的許願,他跑過去將她從地上扶起來抱進懷裏,緊張的問她:“怎麽了?”

許願感覺腸子像是在被刀子一寸寸切割著,那種鑽心的疼讓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額頭上滲出大滴大滴的汗,她好半天才吭哧出幾個字:“疼……肚子……疼……”

從她嘴裏發出的每個字節都打著顫,東方瑾夜知道她是疼的厲害,他的心也跟著狠狠疼起來。他將許願從地上抱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度假村內就設有醫院,隻是離他們的住所還有一段距離,東方瑾夜的車剛才也讓延彬開走了,他無奈,緊了緊手臂的力道,抱著許願大步朝醫院跑去。他雙腿有力的邁動,速度之快,許諾跟在他後麵一路小跑著,還是吃力的有些跟不上。

許諾跟著東方瑾夜跑了會兒,慢慢停了下來,看著東方瑾夜漸行漸遠的背影,她蒼白著臉退後幾步,掏出手機給朱佑蘭打電話。看到許願剛才那個樣子,許諾也有些害怕了,朱佑蘭給她藥的時候,隻說為了讓延彬緊張下,是不會要了許願的命的。

迫於她手裏還握著自己不堪的把柄,她也隻得照做。可朱佑蘭那女人多可怕啊,她說的話怎麽能信?如果許願有個三長兩短,那就是自己親手下毒害死了自己的妹妹。她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忙用顫抖的雙手撥通了朱佑蘭的電話。

“你做的很好。”電話一接通,那端就響起朱佑蘭幾分愉悅的聲音。

“你在哪裏?”許諾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她總感覺有雙眼睛正監視著自己,不然怎麽這邊的一舉一動朱佑蘭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這你不用管,別忘了這裏是城南,朱雅閣的地盤。”那邊的朱佑蘭很是得意。

“我妹妹……她不會有事吧?”許諾緊張的手心都滲出汗來。她緊張的,不僅因為許願是自己的妹妹,還因為,現在隻有許願的骨髓能救自己,如果她死了,自己也必是死路一條。

“你放心,我說過我不會要她的命。”

“還有……”許諾聽朱佑蘭這麽說放心了些,又試著問,“那個視頻……什麽時候可以銷毀?”

“嗬嗬嗬,”朱佑蘭笑起來,“放心,隻要你乖乖聽話,等我得到我想要的,我自然會把它銷毀。”

“你究竟想要什麽?”

朱佑蘭抿唇一笑,直接掛了電話,她想要什麽?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