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發揮光和熱

“本堂兄,這麽早過來一定還沒吃早餐吧,不如一起,”

度假村優雅的餐廳內,東方瑾夜和許諾在餐桌一邊坐下,而餐桌另一邊,延彬將司徒本堂和許願一左一右隔開,

司徒本堂看了看正對著自己笑得春光燦爛的延彬,眉毛疑惑的皺起,這小子一口一個“本堂兄”的叫他,還邀請他一起共進早餐,他究竟打的什麽鬼主意,難不成……他看上自己了,沒錯,這小子一看就有雙性戀傾向,這想法登時讓司徒本堂渾身一陣惡寒,

司徒本堂將自己這想法狠命的拍回腦門裏,想什麽呢,他這麽做當然隻有一個目的,在自己麵前炫耀他和小願的愛情,他這根本就是要在向自己示威,企圖羞辱自己,可事情的發展遠比司徒本堂想象的更加詭異,延彬居然拿了杯牛奶倒在小碗裏一些遞給他:“來,本堂兄,嚐嚐這牛奶的味道如何,”

司徒本堂僵起一張臉,看看延彬那張讓自己羞愧到無地自容的妖孽臉,再低頭看看眼前的牛奶,這牛奶的味道有什麽好嚐的,他這是要投毒害自己,

可看延彬一臉的真誠無害,自己不喝反倒顯得小人了,反正大庭廣眾之下這麽多雙眼睛看著,量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害自己,司徒本堂想到這也不怕了,端起牛奶“咕嘟咕嘟”的就給喝了下去,

“來,本堂兄,再嚐嚐這蛋撻的味道如何,”延彬笑了笑,又將麵前的蛋撻往司徒本堂麵前推了推,

司徒本堂這會兒真是餓了,也顧不上延彬什麽心思了,他拿起一個蛋撻,幾口就下了肚,嗯,味道還不錯,司徒本堂伸手去拿剩下的蛋撻,手卻僵在空中,他眼睜睜看著延彬將整盤蛋撻端到了許願麵前,連帶著剛才那杯牛奶,他還聽到他對許願說:“乖,現在可以吃了,”

司徒本堂的臉登時綠了,搞了半天,這小子是拿自己做實驗來了,自己吃了沒問題才給小願吃,他狠狠撞了下延彬的胳膊,壓低聲音吼他:“你這是拿我做實驗來了,,”

延彬不屑的掃了他一眼,譏誚的勾了勾唇:“如果我記的沒錯,你昨天可是輸的很慘,我能讓你繼續出現在我女人麵前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現在也就這點用處了,你可以選擇永遠離開,或者留下來繼續發揮你的光和熱,”

“你、你、你……”司徒本堂指著延彬,氣的渾身發抖,

延彬朝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再不搭理他,司徒本堂委屈的扁了扁嘴,都怪自己輸了,都怪自己輸了……他順手拿起一片麵包放到嘴邊,把它當成延彬,一口一口狠狠咬著,

“小願,這個可以吃了,”末了,司徒本堂把剩下的麵包推到許願麵前,

眼前這兩個人簡直讓許願無語啊,自己昨天不過是不小心吃壞了肚子,怎麽看這兩個人,分明就是把自己當老佛爺侍候著,她伸手去拿甜甜圈,司徒本堂一看可急了,一把將甜甜圈抱進懷裏,跟個寶貝似的緊緊捂著,他可不想連發揮光和熱的作用都沒了,

“本堂哥,你可真壞,人家一大早起來就見不著你人影,你怎麽吃飯也不叫著人家,”伴著一股濃烈的香水味,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司徒本堂還沒反應過來,眼睛已經被一雙女人的手捂上,他心裏一咯噔,完了,

司徒本堂心裏正有個小人淚流滿麵,感歎自己的漫漫坎坷追妻路,不容易啊真是不容易,他將身後的女人一把扯坐在自己身邊,隻覺得頭越來越大,都怪這些個女人,整天跟狗屁膏藥似的黏著他,甩也甩不掉,現在可是非常時期啊非常時期,

“嗨,大家好,我叫莫莉,大家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莉莉,”女人絲毫沒注意到司徒本堂的一張黑臉,自顧自的跟在座的各位打著招呼,“你們都是本堂哥的朋友吧,我是本堂哥的女……唔,”

“莫莉啊,嚐嚐這甜甜圈的味道啊,嗬嗬,”司徒本堂拿起一個甜甜圈塞進莫莉嘴裏,臉上不自然的幹幹笑著,

莫莉好不容易才將嘴裏的甜甜圈咽下去,礙著這麽多人看著也不好發作,隻能陪著笑臉:“嗯,味道還不錯,”

“再嚐嚐這牛排,”司徒本堂又將麵前的牛排往莫莉麵前推推,

莫莉笑得越發燦爛,本堂哥在朋友麵前表現得如此體貼周到,實在給足了她麵子,她也不客氣了,翹起蘭花指,動作優雅的切了塊牛排放進嘴裏,細嚼慢咽的吃起來,

“小願,現在可以吃了,”司徒本堂很是狗腿的將剩下的甜甜圈和牛排全推到許願麵前,

莫莉嘴裏的牛排“啪”的一聲掉在桌子上,她抬起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司徒本堂趨炎附勢的討好模樣,到最後,她可算是明白過來了,登時怒火中燒,再不顧上什麽形象了,莫莉將手裏的刀叉狠狠摔在桌子上,指著許願衝著司徒本堂吼起來:“司徒本堂,搞了半天,你拿我給這女人做實驗來了,,”

許願看著莫莉仇恨的目光,心怯的往延彬身邊縮了縮,她可不想無緣無故成為這兩個人的炮灰,根本跟她沒關係好吧,

反正司徒本堂早就厭煩了這女人,他這會兒急於在許願麵前跟這女人劃清界限,於是他學著延彬剛才的樣子譏誚的勾了勾嘴角,當然,因為他本身沒有延彬身上獨特的氣質,這表情他做起來就有點像二百五,

司徒本堂二百五似的抽了抽嘴角,指著莫莉一臉不屑的說:“你也就這點用處了,你可以選擇永遠離開,或者留下來繼續發揮你的光和熱,”

於是接下來的場麵就很壯觀,一整盤牛排“啪”的糊在司徒本堂臉上,然後一點點滑下來,再“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眼見莫莉已經頭也不回的走遠,司徒本堂抹了把臉,終於如負重釋般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