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激吻曝光
現在的許願豈止是鬱悶,簡直是超級鬱悶,
警局裏,許願坐在椅子上,耷拉著腦袋,在東方瑾夜一再的要求和擔保下,這女警才沒有給自己和姐姐上手銬,她忿恨的想著,她晚上還要看篝火表演呢,她還要躺帳篷裏看星星呢,這方堂櫻的姐姐是沒腦子還是怎麽著,居然就這樣把她生拉硬拽的帶回了警局,還給她扣了頂盜竊罪的帽子,
“許願小姐,請問這個月22號晚上您在哪裏,”剛才的五個人都跟著她回了警局,方堂靜有些不自然的躲避著東方瑾夜射過來的目光,她看了看眼前的一對孿生姐妹,還是決定先從許願問起,
“我……”許願有些為難的皺了皺眉,22號是哪一天,她怎麽記得,
“她和我在一起,”延彬已經起了身,他走到許願身邊,掌心放在她小肩膀上,
許願抬頭看了看延彬,見他衝自己微微一笑,好像在說,別怕,有我,許願有些緊張的情緒緩解了些,是了,反正她行的端坐的正,她從沒做過這警察說的那些事,她才不怕,
“哦,是嗎,”方堂靜挑了挑眉,一臉的不相信,她隨即點開筆記本上的一段監控錄像,“那能不能請你告訴我,這段錄像裏的這個人又是誰,”
幾個人圍過來看方堂靜點開的這段監控錄像,繼而將目光齊刷刷對準許願,怎麽會,監控錄像上清晰的顯示,前天晚上十點左右,一名女子潛入祥瑞珠寶店,躲避過店內全套高端警報係統,將店內的珠寶洗劫一空,而監控錄像裏,女人的臉分外清晰,
許願急得直擺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怎麽辦,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怎麽那個女人偏偏有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就連發型服飾都和自己那天的一模一樣,她可真是要瘋了,
倒是延彬笑得頗有些意味深長,他揚了揚眉:“監控錄像,我這也有監控錄像,可以證明我的女人當時跟我在一起,”
“啊,你從哪弄的監控錄像啊,”許願一臉稀奇的看著延彬,卻見他朝自己眨了眨眼,嘴角噙著一抹壞壞的笑,
“哦,”方堂靜示意延彬接著說下去,
延彬打了個哈欠,聲音懶懶的說:“當時我和我的女人正在電梯裏……嗯,你們可以調出小區電梯裏的監控錄像,”
轟……,許願的腦子頃刻間電閃雷鳴,那晚兩人在電梯裏的對話重又盤旋於耳:
當時延彬正如野獸般將許願按在電梯門上,狹長漂亮的雙眸中閃爍著邪惡的欲·念,
,,許願:“攝像頭,那有攝像頭,”
,,延彬:“讓他們看去吧,讓他們羨慕去吧,”
不得不說,這延彬還真是個預言帝,一想到那晚兩人擁吻的畫麵就要曝光於大庭廣眾之下,不管是東方瑾夜,還是姐姐,還是司徒本堂,包括這警局裏的其他一幹人等,等會兒都要跟看A片似的圍在一起看她和延彬的**表演,許願登時羞了個大紅臉,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大聲嚷嚷著:“是是是,都是我幹的,是我偷的,是我搶的,趕緊把我逮起來吧,”
方堂靜哪還理會她,立刻派人去取監控錄像了,許願哭喪起一張臉,她發現了,這位笨蛋女警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跟自己做對,
取回來的監控錄像裏,兩個人還在**擁吻著,許願很想說,其實……她是被霸王硬上弓的,她張了張嘴,快速掃過眼前的一幹人,方堂靜目光銳利疑惑,許諾麵有赧色,東方瑾人臉色陰沉,司徒本堂要哭不哭,延彬仿似還在意猶未盡的回味著,而其他人則是一副津津樂道的模樣,許願耷拉著腦袋,默默遁走,
看著兩人在電梯裏**擁吻的畫麵,東方瑾夜感覺自己的心如同被人狠狠戳了一刀子,疼,他從不知道,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在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們竟是如此甜蜜幸福的相擁、親吻,或許還有更多他想不到的吧,他都不敢再想下去,似乎再多想一秒,心就會跟著狠狠的痛一下,
畫麵上,電梯門緩緩打開,然後兩個人重重跌了出去,延彬也不好意思看了,“嗯嗯”了兩聲,轉身找許願去了,延彬發現了蹲在牆角的許願,走過去碰碰她:“喂,女人,你蹲在這兒幹嘛,”
“幹嘛,”許願紅著小臉吼,“我要找塊磚把自己砸暈過去,”
咳咳,雖然這錄像上的內容確實有些少兒不宜,不過也算是許願的不在場證據了,既然許願已經排除了嫌疑,那麽……方堂靜又看向許諾,一臉嚴肅的問她:“許諾小姐,請問這個月22號晚上您在哪裏,可有不在場證據,”
許諾心口倏地收緊,臉上已經一片煞白,22號晚上,正是噩夢的開始,她被朱佑蘭綁在**,被八個猥·褻的男人毫不憐惜的狠狠占有,那不堪的一幕,她至今回想起來都冷汗直冒,痛苦不堪,
許願是有證據證明自己不在場,那自己呢,難道要將自己被人輪·奸的視頻調出來給他們看嗎,許諾越想越痛苦,她支撐不下去了,身體癱軟下去,十指插入發際,淚水爬滿了一張臉,她搖了搖頭,顫抖著聲音說:“別問我,我什麽都不知道,求求你,別問我……”
“許諾小姐,請問事發當晚您在哪裏,”方堂靜仍舊窮追不舍,語氣明顯加重,在她看來,這女人明顯就是心虛,“如果您說不出來,那我隻有留您在這兒好好想清楚了,”
“求求你,別問我,求求你……”許諾仍舊搖著頭,哭著喃喃自語,
“你別欺負我姐姐,”許願一看許諾這樣可急了,她走過去將許諾護在身後,“我姐姐那晚和東方瑾夜在一起,不信你去問東方瑾夜,”
所有人都看向東方瑾夜,等著他給個答案,東方瑾夜眸光暗沉,臉色陰沉的格外駭人,那晚的事他記得很清楚,許願遭遇暗襲,延彬為保護許願受了傷,然後兩個人一起離開,而自己則一個人開著車在馬路上馳騁,
他當時問過許諾:“我送你回家,”
得到的答案卻是:“不用了,等會兒我自己打車回去,”
誰也不知道她後來做了什麽,誰知道是不是她故意陷害許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