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總裁VS惹火甜心
許願將自己關進臥室裏,無論延彬在外麵怎樣又喊又叫,她就是不開門。她小小的身子蜷在牆角,眼淚“唰唰”的掉出來,她死命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嗚咽聲。
真可笑!她已經和延彬在一起了,他也要和姐姐結婚了,他們,不可能的,永遠不可能。可她為什麽還要在意今晚發生的事?他為什麽要這樣猝不及防的出現在自己麵前?他為什麽要讓自己毫無招架之力隻能落荒而逃?剛才,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冷如寒冰,讓她的心瞬間跌入了冰窟,跌成了粉碎,好冷好痛……
延彬在外麵敲了半天門,見裏麵一直沒動靜,擔心著許願是不是在裏麵出了什麽事,他有些急了,直接一個側身朝門撞了過去。
“轟隆”一聲巨響,許願一驚,抬頭看,就見延彬已經破門而入。她怔怔看了延彬半天,終於想起來去擦眼淚,不能讓延彬看見自己哭,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很不正常不是嗎?
延彬已經走了過來,在許願麵前蹲下。他看著她,她眼睛紅腫著,一看就是哭過了。延彬的視線落在許願額角的那片淤青上,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痛楚,指腹在她額角的淤青上輕輕摸了摸:“怎麽弄的?”
“不小心……撞桌角上了。”許願老老實實回答。說著,嘴巴一扁,眼淚就又掉了下來。
延彬二話不說,直接將許願從地上抱起來放在了**。他讓她在**躺好,幫她蓋好被子,又拿出藥箱幫她把額頭上的淤青處理了下,這才關了燈,上床將她抱在了懷裏,自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話。
黑暗中,許願睜著一雙淚意瑩然的大眼睛,延彬的沉默讓她更加內疚起來。她好半天才開口:“為什麽……不問我為什麽哭?”
延彬不回答她,隻是將她抱得更緊些,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睡吧。”
他不是不問,是不敢問。懷裏這個小女人,他愛她,當他用她來報複東方瑾夜時,他感覺快意;可看她為此受到傷害,他又感覺心疼。他此時的心情就是這麽矛盾而痛苦。
從延彬的公寓出來後,東方瑾夜開車送許諾回家。黑色邁巴赫在夜色下風馳電掣般駛過,比去時更加迅猛急速,許諾嚇得屏住呼吸,將眼睛緊緊閉上。車在北玄莊園附近的路上戛然而止,由於慣性,許諾身體一個趔趄,幾乎要重重彈出去。
許諾拍了拍胸口,平複了些心跳,轉頭看著東方瑾夜叫他:“夜?”
她知道東方瑾夜有多愛許願,自然知道今晚那一幕對他來說是多麽沉重的打擊。現在這個男人,真的讓她覺得萬分心疼。
“到了,你下車吧。”東方瑾夜緊繃著臉沒看她,就連聲音都是毫無溫度的。
許諾心痛莫名,她不知道他們的關係怎麽會變成了這樣,以前的那些溫情呢?真的不能再有一絲奢求了嗎?她將掌心覆在東方瑾夜握著方向盤的手背上,柔聲勸他:“夜,忘記她吧,不要再想她了。今晚,你也看到了,他們在一起……很幸福。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固執了?你知不知道,看你這樣,我的心有多疼?”
“到了,你下車吧,”東方瑾夜看都沒看她,仍是那句話。
許諾掩麵低低的哭起來,她覺得很不公平,覺得不甘心,可饒是她再怎麽委屈,有些事情注定如此,她再怎麽聲嘶力竭也改變不了什麽。她哭了會兒,到最後終於下定了決心,將眼淚抹幹淨,看著東方瑾夜說:“夜,如果你願意,把我當成她吧。再不要這樣壓抑自己的感情,我不想看你這麽痛苦。我願意代替她陪在你身邊,就算隻是做個替身,我也心甘情願!”
“我讓你下車!”東方瑾夜有些失去耐性的衝許諾吼。
許諾被東方瑾夜吼得一怔,他通紅的眼睛讓她更是心怯,可她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她咬了咬唇,捧起東方瑾夜的臉就吻了上去。她在他兩片薄唇上拚盡全力的舔舐著允吸著,似乎隻要自己稍一鬆懈便什麽都沒了。
“夠了!”東方瑾夜將許諾一把狠狠推開。
許諾的頭撞在座椅靠背上,頭有片刻的暈眩。她回過神來,又撲上去扯東方瑾夜身上的衣服:“夜,要了我夜,哪怕把我當做她……”
東方瑾夜惱極,將許諾推倒在座椅上,翻身壓了上去,雙腿禁錮得她不能動彈,咬牙切齒的吼她:“你就這麽賤?!”這還是向來優雅從容的東方瑾夜第一次口吐髒字,要不是今晚那一幕讓他受了刺激,要不是這個女人還在不要命的招惹他。
許諾屈辱的眼淚流了一臉,她抖著聲音說:“是,我就是賤,誰讓我愛你?我就是願意為你賤!”
東方瑾夜不屑的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暴戾:“你這麽賤,我是不是該成全你?”
說著,他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在她的驚叫和痛呼聲中,他將她的裙子和內衣扯掉,掌心覆在她胸前的一團柔軟上,發了狠的揉捏著,嘴上也沒閑著,牙齒用力啃咬著她,像是可怕的野獸在啃咬自己的獵物。他咬她的臉、她的脖頸和鎖骨,卻唯獨不咬她的嘴唇。原因很簡單,他不愛她,她的口水讓他惡心!
今晚那一幕,又一次讓他嫉妒得瘋了!可他不是別人,他是東方瑾夜,他有著高傲的自尊,他狂妄不可一世,哪怕是現在受了傷,也不能有任何脆弱的表現,也不能無能的流下眼淚,他治療傷痛的方法,就是發泄、懲罰、啃咬!
好大會兒,東方瑾夜從許諾身上爬起來,指著車窗外一臉的凶狠:“你現在可以滾了!”
許諾從不知道東方瑾夜會有如此暴戾的一麵,她覺得全身上下都被他揉虐的好痛好痛,心口更是悶痛得厲害,她仰靠在座椅靠背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像是一條頻臨死亡的魚。
“穿上你的衣服,滾!”東方瑾夜又吼了一聲。
許諾流著淚,忍著全身的傷痛,將衣服慢慢穿好,開門下了車。許諾一下車,東方瑾夜立刻猛踩油門,黑色邁巴赫猶如離弦的箭射入茫茫夜色。許諾全身無力,淚流滿麵的慢慢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