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 量子彈的威力

到了這個時候,杜家兩大長老皆是傾盡全力,所有壓箱底的招式,全都施展出來,三長老猶如一頭猛虎,雖到了老年,但卻不失凶狠,威猛。

就在三長老纏住陳二炮的時候,杜家的二長老卻是將量子彈緊握在手中,尋找著機會,準備做突然一擊。

“縱天神腿。”突然,三長老一聲咆哮,身形竄起,雙腿攜帶著蒼蟒之勁凶猛襲來,每一腿都力道十足,瞬間在半空中交織出密布的腿影籠罩而下。

陳二炮一提氣,凝聚在雙拳之上的涅聖硬氣,立馬越發凝厚,一拳又一拳,快如閃電,將一道道腿勁擊散。

趁著陳二炮忙於抵擋時,早已做好準備的二長老雙指一彈,一道細下到雙眼難以看清的光點快速激射而去,實在是太快了,肉眼根本難以捕捉。

陳二炮的雙眼瞥到了這絲快速衝來的光點,雖然瞬間工夫來不及看清這到底是什麽玩意,但是多年的經驗,直覺告訴他,這是一件具有危險的東西,心頭極為不安。

能讓自己都感到不安和危險的物品,陳二炮自然不會傻到硬碰,對方在這個時候使用,肯定不是什麽簡單的東西,簡單的東西在最後當做底牌來用,除非是腦子進水了的人。

在光點即將近身的一刹那,陳二炮終於看清了它的真實麵目,這隻是一顆外表普通的小珠子,甚至可以說是毫不起眼,但是離自己越近,心裏的不安也更加強烈。

在一瞬間,陳二炮朝一旁快速閃去,將身形展開至極至,“呼......。”小珠子與胸前的衣服擦邊而過,那一瞬間,他的額頭上冒出了一許冷汗,就在剛才,心裏的不安感覺竟是瞬間強烈了十倍,幸好隻是擦邊。

小珠子擦邊而過後,去勢依然不減,在陳二炮身後還有著一名僅剩的靈藥劑武者,他並不認識小珠子,但武者的直覺非常靈敏,在陳二炮閃開後的瞬間,他也感受到了強烈的危險,立即移動腳步想要躲避開來,可是他沒有那麽好的運氣,更沒有那份實力,身體才移動到一半時,小珠子重重的擊撞在了其肩膀上麵。

隨後,“轟。”的一聲炸響四散開來,同時伴隨著散亂的屍體殘骸,令人惡心的鮮血,猶如天女散花似的散落,陳二炮離了數米來遠,但也被這股突如其來的爆炸,衝擊的體內一陣翻湧,五髒都似乎在劇烈振動著。

看著眼前散亂的屍體,陳二炮心有餘悸,暗歎幸好自己沒有傻傻的硬擋,而且躲避的還真及時,不然若是被撞上了,別看內玩意小,可是威力卻一點也不小,明顯就等同於一顆經過壓縮的小炸彈,威力可不是子彈能比的,一顆子彈或許要不了自己的命,可是炸彈則不同了,就算自己的涅聖硬氣再凝厚一倍,又能怎麽樣了,如果硬擋,恐怕結果也是這般吧!死無全屍。

離的近一點的還有一人,便是杜家三長老,他可沒有涅聖硬氣護體,而且更沒有年輕武者那般強健的體質了,雖然沒有被正麵炸到,但是爆炸擴散開來的餘波,讓他著實不好受,體內躁動的厲害,險些一口鮮血噴出,頭頂前額的頭發,更是焦了不少,像極了剛從發廊卷過的發似的,換了個新發型,形象倒是有點變化。

二長老的臉色陰沉的猶如陰雨天的陰雲似的,身上一共也就帶了兩顆量子彈,用一顆少一顆,第一顆在偷襲之下都沒能成功,反而炸死了自己一方的一名強力幫手,真是得不償失,用古話形容,也就是所謂的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老婆又折兵。

剩下的希望,隻能全都寄托在另一顆量子彈上麵了,隻要有一點點的機會,他們就還有希望。

陳二炮這次可一點也不敢輕視了,獅子搏兔亦用全力而為之,雖然這幾個對手本身的實力對於自己而已,構不成多大的威脅,但難保他們身上還有著什麽底牌,厲害的家夥,這個年代,借助外力同樣是個不錯的手段,一個普通人若是手裏有把槍,借助它便可以掃翻一大片同齡人,這兩個老家夥手裏要是還有這玩意,可是頗具威脅的。

所以陳二炮打算用最快,最強的攻擊盡快解決對方,威脅永遠不要留在身邊。

望著陳二炮凶猛撲來,他們都是老人精,自然清楚對方的打算,明顯是想用最強的手段將他們盡快斬殺,免的再發出量子彈來威脅。

兩人頓時麵露苦色,如果對方展開近身狂攻,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發出量子彈,就算是有,那麽爆炸的威力也會將自己包括在內,除非是想同歸於盡,在身上引爆。

但他們都是位高權重之人,年輕時一世拚搏,如今年老了,自然是惜命,不想就這麽死去,心裏太不甘了,往往自己想死找死的人,都是在生活中不盡如意,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生活,或者根本就不堪生活重負,可他們卻是截然不同,說是有著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也一點都不為過,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們絕對不會同歸於盡的。

陳二炮展開雷霆攻勢,仿如蛟龍,氣勢磅礴,連綿不絕的攻擊襲來,當真是絡繹不絕,根本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

數分鍾過後,兩人已經是氣喘籲籲了,他們畢竟是半百的人,就算實力強,體力也遠遠比不上陳二炮這種正值氣血之力旺盛的人,更何況是如此長時間的廝殺激戰了。

三長老的實力比二長老還要稍弱,如此密集的攻勢讓他有些應接不暇,手腳都有些淩亂了,也露出了不小的破綻來,趁此機會,陳二炮攻擊再次淩厲三分,手腳共用,傾盡磅礴之力瘋狂籠罩而下。

隨後“砰。”的一聲脆響傳出,三長老身體連退數米後,才堪堪穩住,胸前凹進去了一塊,肋骨至少斷了數根,嘴角都還溢出了鮮血來,臉色也蒼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