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質問爭吵
小兄弟到地方了，醒醒。司機叫醒了我，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說：哦，謝謝你，多少錢？司機指指計價器，我看了一眼把錢付了和司機道別後下了車。
司機啟動了汽車走了，我站在一個小橋的橋頭上伸了個懶腰。點了根煙抽著往對麵望去，橋下是一條小河，河對麵是村子，村子果然分兩撥，一撥在半山腰另一撥在山下，依山傍水正如騷騷所說風水果然不錯。
我走到橋中間靠著扶手站著抽煙順便讓河上的涼風吹吹使我更清醒。我看著橋下的河水不是很深而且橋距河水也不是很高。我就納悶了騷騷故事裏那哥哥怎麽就摔死了？！抽完煙我把煙頭彈進水裏，轉身朝村子走去。
到了村口，我克！一個大大的風水壁正立當中，高有小三米，長有六米。風水壁上隻有火紅色的一隻大鳳凰，正值當午太陽照著風水壁，那隻鳳凰渾身閃耀著紅色的亮光煞是好看和氣派。我走進風水壁仔細一看，原來那*是用紅色的馬賽克粘成的。
這種材料現在可不多見了，我津津有味的看了會就轉到風水壁另一麵看，風水壁的另一麵是用金黃色的馬賽克粘成的一個大大的鎮字。
我觀賞完後就往村裏走，進了村又看見一個大大的磚瓦結構的大戲台，已戲台為中心，戲台左邊是一群老漢或蹲或坐的抽著旱煙曬太陽，戲台右邊是一群毛驢或站或臥的在吃草料。
我走到老漢那裏問其中一個老漢：老爺子，麻煩問下劉澈水家怎麽走？老漢迷茫的看著我沒說話，旁邊有個老漢說：你問的是尿蛋家？我啊了一聲說：劉澈水家在哪？那個老漢說：哦你問的就是尿蛋家，順著那條路一直往上走，第三個巷口朝左往裏走第七家就是。我邊連聲道謝邊掏出煙來給老漢們散了一圈。老漢們點上煙，在煙霧繚繞中我和他們道別。
我順著那老漢指給我的路不一會就找到一家門前，我用手一推院門沒鎖，我從院門探進半個身子看著院裏，迎麵是三間瓦房，院子挺大的，院左麵有一個羊圈還種了幾棵樹。院右麵是廚房。我喊：劉大爺在不在？劉大爺在不在？回答我的是汪汪的狗叫聲。我克不知那竄出一條大黃狗衝我叫喚。我趕緊退到門外掩住門，更大聲的喊：劉大爺，我是雷揚！！！真感謝我爹媽給了我副好嗓門，我的叫聲壓住了狗的叫聲被屋裏的人聽到了。
就聽見院有人嗬斥黃狗：回窩去！誰呀？我慢慢的推開院門，之見院裏站了一個和我身高差不多的小夥子，皮膚黝黑濃眉大眼，眼鼻之處酷似劉大爺。我說：你好，我叫雷楊，我找劉大爺他在家麽？小夥子聽後笑了：你就是雷哥啊。進屋快進屋。說著把我讓進院子又衝屋裏喊：娘，我爹說的那個雷揚來了。中間屋門一開走出來一老一小兩個女人。年紀大的不用問是劉大娘，小的可能是劉大爺的女兒，十八九的年紀，長得不錯個頭也不低。
劉大娘拘謹的笑著說：小雷來了進屋進屋，你劉大爺去長輩那說點事一會就回來。進了屋我和劉大娘還有小夥子都上了炕，那個小姑娘給忙著倒水拿吃的。劉大娘說：這是我兒子叫劉演文，你叫他鐵子就行。我說：鐵子你好。鐵子說：雷哥好。劉大娘又指指小姑娘說：我女兒劉曉荷。我扭頭衝小姑娘說：曉荷你好。曉荷笑嘻嘻說：雷哥你好。
我喝著水和他們娘三閑聊，我當然不會貿然的講老樓的事，就是和他們做互相了解介紹似的聊天。我知道曉荷正在上大學這回是專門請假回村裏參加婚禮的。鐵子是退伍在家等待分配。鐵子當兵比我晚一年和我是一個兵種武警，在內蒙省服役。
我們倆聊部隊時代的事聊得很投機。正當我和鐵子說各自部隊搞笑的事逗得曉荷嬌笑連連時。院裏有人喊：老婆子中午吃什麽呀？餓了啊。鐵子曉荷異口同聲：我爹回來了。我們都下了地出屋迎劉大爺。劉大爺見我來了很是驚訝：小雷你怎麽來了，鎮上住的不習慣？我頓時不愉快起來，我說：劉大爺，不是我命好您的送我去精神病院了。劉大爺更是吃驚：小雷這話怎麽說的？怎麽了出事了？我對劉大爺使了個眼色說：劉大爺咱爺倆借一步說話。劉大爺見我神神秘秘隻好揮手對劉大娘談們說：你們娘*弄飯菜，鐵子曉荷去買謝下酒的小菜和酒。鐵子和曉荷納悶的的看了我一眼後出門走了。劉大娘應了一聲，去廚房忙活去了。
我和劉大爺進了屋，我們上了炕都點了根煙。我冷著臉說：劉大爺，咱爺倆有啥說啥！我是念著和騷騷感情不錯才來幫這忙！我就知道我的生辰婚禮需要，具體幹什麽我都不知道！這都無所謂，可是你們不能把我當猴子似的往死裏耍吧？！劉大爺不自然尷尬的笑了笑：小雷怎麽，是小春得罪你了？！我去罵他！我冷笑了一聲說：劉大爺，算了吧，得罪我？我高興死了。不就是沒錢找旅館麽，也不至於把我安頓到那地方去呀！劉大爺一頭霧水的問我：那地方？哪個地方?我狠抽一口煙咬牙切齒地說：鬧鬼的老樓！劉大爺你不會不知道那棟樓吧！劉大爺神色巨變，腦門兩側青筋蹦起，腮幫鼓鼓，顯然是氣的！我接著說：您知道那個地方吧。我就住的是中間的那個單元！住的是死人那家的隔壁！劉大爺我命真好！劉大爺咬著牙說：小雷你消消火，說說是怎麽回事。我仔仔細細的把那三夜遇到的事講了一下。
聽完後劉大爺生氣的說：小雷，好孩子，你也別生氣了。中午在大爺家吃頓飯。下午我去找他們！我說：劉大爺，是我答應了騷騷和您，我也想辦完。勞駕您問問辦事的東家，我能不能不被嚇死！！！劉大爺說：小雷，你在我家住著，我下午會給你個交代！你什麽也別想，這幾天讓鐵子和曉荷陪好好玩玩。我苦笑了一下：謝謝您劉大爺！
這時鐵子和曉荷買完東西回來了，把些熟肉涼菜擺在小桌上又把酒拿了出來，我和劉大阿爺就開始喝上了。不一會劉大娘和曉荷把飯菜也端上來，五個人一起吃飯。
剛吃了一會就聽見大黃狗汪汪大叫，又聽見有人嗬斥：大黃去一邊去！那人又喊：小水在家麽？！劉大爺趕緊下地穿鞋出了屋，我正好坐的位置是炕裏頭靠窗戶的位置，我就扭頭看院裏，進來兩個人，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另一個是劉喜春！
鐵子朝外看了一眼說：呀四大爺來了。又衝我解釋了一句：本家大爺。說完就招呼曉荷一塊和劉大娘出屋了。我把窗戶開了一道縫聽他們說什麽！
就見劉喜春正低頭說：十七叔，我錯了，我不該把小雷安頓在那樓住，我覺得你們把他的命說的玄乎了，就想試試他的命是不是那麽厲害。我錯了。可是劉大爺不聽他再解釋的話，一個打耳光扇在他臉上！嘹亮的啪一聲後院裏十分寂靜。緊接著劉大爺又扇劉喜春，一邊嘴裏還罵著：你個驢日的！你也配不信他命硬不硬！你也配試試！?你差點把小雷嚇死！老樓能住人麽？！你不知道？！
這時那個老頭子一把拉開劉大爺大聲說：夠啦！小水！你當我死啦？！劉大爺氣喘噓噓的和那老頭說：四哥！這小畜生在害人！！那個四大爺又說：我知道，是我讓小春試試那孩子的命硬不硬！劉大爺冷笑著打了個哈哈說：四哥！！你別在這演戲了！我知道你是咱們下村掌事的，你對上村有看法！四哥！我不知道你多會就恨上上村了！噢，上村亂了，死人啦，你高興了！那死的那亂的不是姓劉的？！不是你我的侄子輩的？！見了麵沒叫過你四大爺！四大爺也怒氣衝衝地說：小水！有些事你不知道，你不要瞎說！還有如果那孩子命不硬，就讓孩子回吧！劉大爺大聲說：回不回！你我說了不算！要麽小雷說回！要麽七叔放話！四大爺哼了一聲說：小春，你也不用道歉了，咱們走！說完拉著劉喜春走了。
我關了窗戶假裝沒事人一樣坐在炕上抽煙。我能怎麽辦，出去說不上話又尷尬，接受春哥道歉自己又生氣。
李大爺一家四口進了屋，劉大爺脫鞋上炕說：小雷，你也看見了，這個事不算完。我下午去七叔那一趟！劉大娘勸道：老頭子，四哥從小和你不是親兄弟但是對你比親弟弟還好。你和四哥吵什麽？我也說：算了劉大爺，您那幾巴掌打得我氣也消了。您也不用把事鬧得太僵了。劉大爺說：唉，小雷家醜不外揚。我那四哥不知怎麽了対上村的某些人開始恨上了。我念著都是姓劉的能有什麽大恨？！這事還要把你絞進來。我無奈的笑了笑。
午飯經此事一鬧後吃的都很鬱悶。吃晚飯，劉大娘和曉荷收拾碗筷。我和劉大爺抽煙聊了會天，然後和鐵子到他屋去睡午覺了。